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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仅仅是一个dota的短篇,可以看看~(6/7)

老头!”

与此同时,两只幽灵狼也咬向了圣骑的屁股,而狼人,没错,就是那个终结我第一次生命的家伙,已经变身为紫色的狼身,加入了战团。

幻刺脱口赞道:“跳得正点,斧头!”

“那你为什么不上?”

“呵呵。”她笑而不语。

就在重生的骷髅王一锤子砸晕举起那改装成蝴蝶剑的三角刃的月骑,摇晃着那颤动的骨架凑上去猛砍时,一道冲天的水柱突然将斧头和骷髅王推上了半空!

紧随其后的是一艘快速撞来的幽灵船。

“船长,你终于出现了。”

幻刺意味深长的说着,静待幽灵船将自己的队友撞得不知所以,观赏着圣骑华丽的使用梅肯斯姆以及一个相似的招式,看着那被她称为船长的中年男人举着带水的剑斩向斧王,看着骷髅王被月骑的一道道月光降成散落的骨头,看着狼人拼命将圣骑咬得即将倒下却最终不甘倒下了身侧的月骑的一道月光下,直到他们奔向落荒而逃的屠夫时,她终于行动起来:“小狼,跟着我。”

话音一落,幻刺便将一枚窒息之刃投向了停在后面瞄准屠夫的火枪。

眨眼之间,她便瞬移到了火枪身边,飞快的攻击着。

狙击的子弹还是射了出去,但皮糙肉厚的屠夫顶着那滑稽的挑战头巾只是歪了歪摇摇欲坠的身子,便消失在山坡上了。

而此时,火枪已然倒下。

“小狼,跟着我。”

近卫的众人有些不能面对火枪的猝死,但幻刺已经奔向了圣骑,只一剑便将他砍得鲜血四溅,从黑狼上面翻身滚落。

“doublekill!”

“半人马,踩啊!”

然而,在半人马可汗们将地面踩得龟裂之前,幻刺已在毫厘之间瞬移到刚刚起手标记的船长。

“月骑,你也有蝴蝶了啊!”

“屠夫和骷髅王送的。”

我的新旧两个主人相互微笑着。

“可惜,你们的火枪也很尴尬,连隐刀都没有。”

“你们的狼人也没有黑皇。”

谈笑间,状态抖擞的船长已经快要不行了,他似乎想逃,但蜂拥而上的树人不仅围住了幻刺,也让他不得不留下。

问题是,幻刺根本不在乎,仿佛永远也不会倒下的战神,那些树人不过在她两三刀之下便一片片的倒下,而船长,也只能含恨而亡。

“triplekill!”

“月骑,一对一了。”

幻刺微笑着,被船长的标记移送到了半人马可汗身边,虽然它们已经无法再踩地,但一道水柱诉说着船长最后的意念将她冲向了天空。

“你会先倒下的。”

抓住机会的月骑不住地将吸血的月弧投向了她。

“小狼,离我远一些。”

虽然知道幻刺对我下这个命令其实是为了应对月骑弹射的技能,但我免不得有些高兴。

至少,我不用直接参与两个主人的单挑,即使我那被称为光环的魅力还是笼罩着她。

“你以为有一只狼就能赢我吗?”

幻刺攻击着半人马可汗,月骑攻击着冒烟的通灵塔。

“这只狼可是认识你的哟!”

终于,最后一个半人马可汗也被干掉,通灵塔也化作了一道光烟。

幻刺回头冲月骑笑笑:“你认为一个不远不近的远程能战胜一个带着命令光环的刺客吗?”

两个不屈的女人在尸体满地的通灵塔下,谈笑间樯橹灰飞湮灭。

“呵呵。

不过,你不觉得我这盾牌有些特别吗?”

似乎,月骑的话让幻刺的微笑凝固了,但也可能是我的错觉。

毕竟我不在近前。

“而且,我的月光又好了。”

说着,月骑举起了那以三角刃为原型的蝴蝶剑。

然而,一道钩子无声无息的奔袭而来,除了远望的我,战态胶着的她们都没有看见。

而结果,便是月骑混身是血的被钩上了山坡――那里,奄奄一息的屠夫正喘着粗气。

“快跑,屠夫!

她有不死盾!”幻刺一个瞬移到达屠夫身边,“小狼,跟我回泉水!”

我移动着,看着那另一座通灵塔下的月骑的尸体,那里,插着一个十字架,就像骷髅王的一样。

当我越过通灵塔时,一道红光从我身旁突现――月骑,复活了。

她毫不迟疑的朝我攻击。

这……应该是必然的吧?

怪不得谁。

忍受着疼痛,我的身体遵守着幻刺的命令,往那我从没有去过的泉水奔跑,即使我忍不住回头看向月骑那俏丽的脸。

好吧,我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我这匹狼竟然认为一个暗夜精灵的脸俏丽了。

“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小白吧?”

“嗯……”

又一倒月弧砸中了我,让我无语凝噎。

“对不起……”

“我懂……”

“谢谢。”

终于,我逃出了月骑的攻击范围,剩下最后一口气。

而此时,幻刺的声音也从远处传来:“月骑,下次见面,就没有不死盾了。”

“你也不企求次次都有这样的人品。”

听着月骑淡定的笑声,一道月光降在我的头上。

两眼一黑。

“我早说过,不要对英雄产生感情。”

“我又没有后悔。”

我反驳着,看着小地图上的三条兵线进进退退,禁不住一丝无奈――即使在死的时候我无怨无悔,但在死后,还是,有那么一丝无奈。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归来。”

貌似冷漠的声音低吟着感慨。

“什么时候轮到我?”

“不知道。

看样子,天灾已经准备着一波流了。

你看,月骑正在黑店买东西,应该是在出撒旦的邪力;幻刺正在打boss,屠夫也带上了侦察守卫。”

“你说,天灾和近卫,谁会赢?”

“那不是我能左右的。

我只是仲裁者。”

“仲裁者?”

“好吧,你可以称我为,规则。”

“决定了一切却不能亲身参与?”

“……没错。”

“所以你说,被你安排的我,活得比你明白。”

“……没错。”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它的隐痛,但至少,我不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的。

我只是想弄明白,可惜,问了一个找不着答案的人。

“可是……我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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