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是一个dota的短篇,可以看看~(5/7)
“嗯。”
是啊,复活了,却叫做走了。
“我怎么觉得你骨子里透着股悲凉?
你到底是谁?”
“那说明你也迟早是个悲剧。
难得糊涂啊……”
“那么,可以让我再次和她相遇吗?”
于是,又经过了一阵沉默,那个声音似乎在犹豫。
“那不是我所决定的。
而且……不要和英雄产生感情。”
“这个也不是你所决定的。”
“只是奉劝你罢了。”
“只是回答你而已。”
直到复活了,我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些什么――上上次死时遗留下来的问题在上次死后忘了问明白。
或许,那已经不重要了。
和月骑在一起的时间,已经给了我不错的答案?
用狼的嘴巴发出一个微笑,我打量起这次所在的位置,嗯,应该是最初的地方,在这里,我被一个具有狼血统的人给杀死过。
等等……这是什么?
“谁?”
“呵呵,还真刷了只狼啊!
就你了。”
堪堪在我眼前的,是一个黑得模糊的身影,我的眼睛看不清,身体却能第一时间扑上去撕咬,而对方,却毫不在意。
好吧,听声音,这是一个女人。
“你是谁?”
“一只喜欢问问题的狼?
有意思。”
话音未落,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那些经历过好多次的什么使命感又一次从身体中剥离了。
而眼前的人,也猛然间清晰,让我清晰的看到她的着装。
――宽阔的墨绿色披风,实际上娇小的身材,面具,哦不,那是……支配头盔!
没错,我又一次被支配了,主人,不是月骑。
身边的巨狼向我扑来,支配我的女人却冲上来轻轻一刀便将它们杀掉――令人惊叹的实力。
“我见过你,在很早的时候。
当时,你跟在几个天灾小兵后面,就站在那树林的远处,稍微望了望我。”
“是吗?”
改造成头盔的面具没有遮掩掉女人嘴角的微笑,她挥挥右手中那改造得像斧头的圆盘武器,迈开了装着假腿的步子,左手臂上飘扬着一根系带,和手上那绿色的蝴蝶剑相得益彰。
“不过,那时候的你,没有穿鞋子,也没有这么多武器,似乎,只在脖子上挂着两枚圆环。
当时距离挺远,我看不真切。”
“一匹怀旧的狼吗?”女人哈哈大笑,“跟着我吧,我是你的主人,幻影刺客。”
幻影刺客?
幻刺……我一下想到了月骑。
“你和月骑是敌人吗?”
“没错,但我还没有与她正面交锋过。”女人用圆盘的侧面拍拍我的背脊,颇为兴奋,“现在,是决战的时机了。
走!”
新的主人很随和,就如月骑让我称她月骑那样,幻刺也没有要我叫她全名以示尊敬。
相反,她悠闲的带着我,在树林间往复来回,每路过一个野点都是干净利落的留下一地尸体,或者,一堆石头。
她从不让我直接参战,也不需要我在山坡上放哨,只是稳稳的跟着她,不时与她进行些她带起的话题。
“你见过月骑?”
“是的。
上次活着的时候,她支配了我。”
“是吗?
跟着我,你也会死。”
“我知道。”
“但多半,我会死在你前面。”
“月骑已经那样做了。”
“……可怜的狼。
她不知道临死叫你撤退?”
“她拜托我挡下屠夫的钩子。
我成功了。”
“屠夫?
那个笨蛋!”幻刺依旧是微笑,口中的骂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达不到图夫的境界也就算了,竟然快被月骑杀成鬼了。”
即使是骂人,幻刺也是随和的笑容,这让我惊讶,不禁想到了算是被人歧视的火枪:“你不埋怨他?”
“为什么要埋怨?
虽然死得很难看,但正是他接二连三失败的gank为我争取了安心打钱的时间。
或许他的实力不尴尬,但他的人,很不错。”幻刺潇洒的挥舞双手,干掉眼前的半人马可汗,“为了报答他,现在,是我君临天下的时候了。”
虽然词措不同,但这样的豪言我已经听过了一次:“你不是早就说过,到了决战的时机了吗?”
“没错,但我是幻影刺客,不是冲锋陷阵的骷髅王。”说着,幻刺轻盈的饶过树林,停在一处山坡上,满含笑容的俯视着低处的征战,“可惜,这个骷髅也菜了一点儿。”
顺着幻刺的目光,我看到了一座通灵塔,那周围正撕杀着众多的小兵,骷髅王混身其中,时不时对某个树人砍上最后一刀,而身材硕大的屠夫,正在通灵塔的范围内游走着,寻找开阔的地势,眼睛,却始终望着前方――那里,有让我熟悉的月骑,还有火枪,冰女,以及带着三个半人马可汗的圣骑。
“这就是决战时的对峙?”
“双方都在寻找先手的机会。”幻刺低声解释道,“既然是决战,你不觉得冷清了些吗?
近卫那边只出现了四个人,而且站得那么分散,显然是顾及着没有现身的斧王,而我们的狼人也躲了起来,只放出两只隐身的幽灵狼在塔下游荡――放心吧,激烈马上就会到来。”
幻刺预言得很对,当火枪忍不住打出照明弹清兵的瞬间,屠夫的钩子也出手了。
不过,他拉回来的,不是露出破绽的火枪,而是舍身而上的冰女。
就在屠夫对着冰女咬下的刹那,我怔怔发现,冰女的个子猛然间高大了不少,就像上辈子那次看到的月骑。
“看来,这个屠夫命中注定咬不上冰女了。”
看着冰女吟唱咒语,降下漫天的冰柱,我不由看着与骷髅王一起拼命攻击冰女的屠夫感慨。
“听口气,挺优越的?”
“我曾经咬过冰女的屁股,以及……”
算了,新的主人也是女人,有些细节就不用说出来了。
“哦……”幻刺的口吻带了些揶揄,“她没有骂你色狼吗?”
“你很……睿智。”
看着已经被冻得伤痕累累的屠夫,以及已经成为十字架的骷髅王,还有那清完小兵,含笑九泉的冰女的尸体上杂乱的伤痕,幻刺快活地笑。
“你不去救他们吗?
月骑当初宁死也救下了火枪。”
“小狼,英雄的定位,是不同的。”
终于,我有了又一个昵称。
就在圣骑命令的半人马可汗们率先越塔将屠夫踩的七昏八素时,浑身通红的斧王突然闪现在火枪与圣骑之间,连月骑也没有幸免――没错,斧王正漫骂。
“母猪!
矮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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