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而且维克托疗养中心还是个异常建筑，不过其实我也就在这里被困住了个几年而已，我并不着急离开这里……”

马恩微微颔首：

不死之王露出了笑容：

“是的，但我不觉得你能够帮到我，他可不是刚刚死去，而且也没有剩下什么保存得多好的灵魂，在生前我也没有为他做过什么准备。

“我知道，所以我想跟你谈个交易。”

“你能拿出什么？

提醒下你，现在的我已经不死不灭了，而且活了这么多年我对于凡间的物质享受也没有什么兴趣，我也不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家伙。”

马恩跟着她走了进去，里面的景象的确“有些乱”

“毕竟他没法在我面前伪装自己，也没法让我忘却那段记忆。

“你能说说他的真实身份吗？”

“但据我所知，让你困在这里可能是个特别危险的异常实体，而且如果你就这么任由他对你接着造成影响，很可能会越来越难以逃离他的控制。

“想想看他还真是倒霉，遇到的对手竟然有神霄的帮助。”

“所以你是为什么来找我？”

“爱他。”

而且就连自己都能察觉到他的存在，就算遭遇不可记忆者前的自己并没有刚刚出院的时候那么弱小，也不可能真的强到哪里去。

“不管如何，我都没有理由帮你的忙。”

看她如今的态度，似乎也并不是特别在乎幕后黑手，只是单纯谁都不想理，也正是她的这种态度才让幕后黑手没法得到自己的消息。

要么就是……

他依然保持温和的语气问道：

他丝毫不清楚为何自己能安全回来，也完全不打算进行没意义的深究，他只是单纯的相信神霄而已，毕竟思考不可记忆者的事情很难得出什么结论。

“难怪当时他被我撞见的时候看起来稍微有些不自然，虽然他还努力试图让我和他的偶遇看起来很正常，不过看来当时的他还是挺懊悔被我看见的。

“古拉玛帝国已经毁灭了不知多少年。”

“对我们来说画魔法阵就等同于你们写字，也许原始人也会觉得你们可以通过文字来传递信息的行为像是魔法，不过现在的我也的确没法画出什么特别神奇的魔法阵，不然的话我早就带着自己复活的爱人离开这里。

“马恩。”他在门外说道，“不死之王阁下。”

“这是做什么用的？

而且我还以为你不记得这些了。”

她依然活着就已经证明了一切，在她那时代的生物没几个能活到如今的，就连那些南部诸神多数也换了一批，只有塞拉恩依旧没有沉睡过，

越说马恩顿了顿，以后他忽然想到了某种恐怖的可能。

听到这话的马恩也稍微冷静了点：

马恩紧接着立刻说道：

面对她的质问，马恩只是反问道：

“跟他对抗就像是在沼泽里挣扎，最终你只会越陷越深。”

但对于他们这样几乎永恒的生灵来说，熟人是种特别宝贵的资源，几千年后她还能和塞拉恩聊上几句话，谈谈古拉玛时代的事情，这种体验是不可替代的。

曹滟抬头看了他眼，沉思了十几秒后才说道：

“我刚刚心中也升起了这个疯狂的想法，但在思考后我觉得应该不是，既然你都能够察觉到不可记忆者的存在，那么他就不可能毁灭古拉玛帝国。

“我根本没有想到意外会到来的如此迅速，也没有想到自己真的……

“这不是因为我想要帮你，只是我不想帮他而已，我没有兴趣和心情掺和你们间的事情，正如我当时保守你的秘密一样，我也不打算说出他的身份。”

“我还记得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马恩单刀直入道，“你曾经提到过自己最近正被困在这里吧，没法在其他地方复活对吧？”

想到这的马恩也立刻说道：

“在这里有位我称作不可记忆者的类人异常实体，我并不清楚他现在是否还待在维克托疗养中心，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在我们的附近。

“我很清楚我们有多么伟大。”

“我理解……”

曹滟微微颔首，将马恩心中的推测也说了出来：

“那就没错了，他不可能毁灭得了古拉玛帝国，但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他很可能跟古拉玛帝国存在被遗忘有着些许关系，也许这件事不完全是由他实现的。

“但我觉得他很可能是负责善后工作参与者之一……

“一位扫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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