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8 皆决于上(1/2)
太上皇帝,尊“皇上”。
与天子尊“陛下”,相区分。
时下,“皇上”乃蓟王首创。
由“皇天上帝”,而引申其意。
先前,蓟王为宗王,尊“王上”。
今尊为太上皇帝,为与太上皇区分,故尊“皇上”。
又谓“家国天下”,为宗王时,家臣尊“主公”。
今既为“帝”,不可称“公”。
故改称“主上”。
即“天下事无大小,皆决于上”。
“王上”改“皇上”;“主公”改“主上”。
昨日称“孤”,今日称“朕”。
皇上诏曰,大酺三日。
太上皇帝,加无上将军。
辅汉大将军府,亦水涨船高。
称无上将军府。
与太上皇宫,合称“太上宫府”。
官位、品秩,稍后再定。
以原辅汉大将军属吏班底,暂行府事。
皇上有言在先。
蓟王家臣,幕府僚属,皆入太上宫府。
待嫡长子刘封继位王爵,当另募国吏。
且天下五帝,皆出蓟家门。
刘备尊太上皇帝,五帝当可立矣。
长子刘封,由蓟王,加尊玄帝。
麟子阿斗,亦当为帝。
融漓初及笄,不急纳入后宫。
五帝之所出,有生之年,刘备当可,徐徐图之。
奈何,本该普天同庆。
岂料皇上不等尊位,便昭告天下。
自领君流重罪。
儒宗量罪。
流徙十万里可归。
若是旁人,恐毕生归国无望。
蓟王天生,自有吉人天相。
蓟王言三载可还,绝非无根浮萍。
试想,金乌船宫,翀嚣帆、飞车桨,日夜三千里,足月可达。
便有滞留,再加来回,三月足矣。
然好比徙比景,水陆兼程。
蓟王半程,需车行于道。
五万里陆路,五万里水路。
所历之地,皆有起居注为证。
所至里程,必有记里鼓车为凭。
蓟王有意,泛舟大凌港。
而后横穿极北冰原。
跨后世欧亚大陆,抵达罗马。
游历罗马帝国,再经地中海顺下埃及行省。
彼时,再视里程而定。
或出红海,或下尼罗河。
经由已程不国,抵达南洲,再经海外荒洲,北上筑紫国,最终返回蓟国。
若算里程,足够十万里。
此时,极北冰原,乃人迹罕至,不毛之地。
然开拓车队回报,一年之中,数月无冰。
足可通行。
君流十万里,岂能孤身涉险。
东迁亚马逊,悉数伴驾同行。
将作寺已未雨绸缪,锻造远行车队。
所用皆是墨门顶尖技艺。
如前所言。
闲来无事,蓟王曾命少府,因材施教,分门别类,传授函园御姬,医药、织造、锻造、酿造、烧造、机关器等,诸多先进技艺。
便是仙门奇术,亦有涉猎。
此时,正当大用。
函园御妃,辅以“君流机关车驾”。
足可保夫君,半山涉水,远赴重洋。
沿途侍寝,亦不在话语。
若因孕不宜,亦可驯服,冰原蛮夷以备用。
太皇太后有意,命七妃同往。
皇上不忍七位小姐姐,离家十万里。
遂婉拒。
此去,携三百余函园妃足矣。
一幸九妃,足月轮替。
昼行夜伏,兵车营地,足可安身。
纵有蛮人夜袭,三百亚马逊,足可抵御。
再加营中将作齐备。
以战养战,就地取材。
足可补充粮草辎重。
何况,太上皇帝,名声远扬。
沿途必有,贵人相助。
却不知,君流十万里,三年诞子几何?
此皆是后话不提。
蓟王诏书,先传甄都。
司空府中内室。
将蓟王以王后之礼,聘二宫太皇入家门之书,逐字读毕。
曹司空,捶胸顿足:“呸,刘备!”
家国天下,汉室三兴。
岂如儿戏乎!
一日之差,足可转圜。
何必急于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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