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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九章 天要变了(3/3)

真是元怿?

“胡言乱语……”

元恪将纸条一把抢过,紧紧的攥在了手心里:“你久居宫中,无权无势,你何以助他?”

“弟一无所长,元怿自不需我襄助。

故而他遣人持书,只为逼我守口如瓶,因弟不从,才致贼人杀人灭口……”

元怀突的住了嘴,好似惊骇至极,双腿抖个不停,“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三月前,他来别馆寻弟饮宴,喝的酩酊大醉之时,说了一句戏言:孤之子即为太子,届时,孤既为太上皇……”

元怿的儿子即将成为太子?

不会说的是皇帝留的遗诏吧。

担心胡充华生的是女儿,故而欲承元怿之子为嗣?

嗯,不对……元怀说的是三个月前,而不是十天前?

那时胡充华已然有孕,并被王显断为男胎,皇帝正满心欢喜的准备着立储之事。

胡充华怀的是皇帝的儿子,和元怿有毛的关系?

除非……

李承志的心中冒出了一丝念头,直觉荒唐无比:这可是皇宫之中,都有人能给元恪戴上绿帽子?

下意识的觉得绝不可能,但依旧骇的他头皮发麻。

猝然回头,皇帝就跟冻住了一样,分明也是这般猜想。

元恪的声音冰寒入骨:“三月前?”

元怀的头重重的往地上一磕,砸的石砖“咚咚”直响:“弟敢有半句妄言,愿受凌之刑……因太过骇人听闻,弟便当他是酒后的疯话。

直至方才贼人猝然发难,弟方知元怿貌似忠良,实则狼心狗肺,竟真的做下了这等猪狗不如之事……”

“胡充华?”

元恪吼了一句,嗓子里仿佛被东西塞住了一样,两腮左右一鼓,“噗”的一声,竟喷出了一股血水。

刘腾吓的手足无措,不知该捂住皇帝的嘴,还是帮他接住喷出来的血。

嘴里不停的哭喊着“陛下……陛下……”

徐謇与王显骇的脸色剧变,慌乱的提过药箱翻腾着。

就只李承志,宛如石化。

呆呆的看着元恪喷在他胸前的那口血水,一动不动。

血水黑中带紫,且还带着如同被嚼碎了的碎块……

“滚开……”

元恪一把推开准备给他灌药的王显,就如疯了一样,仰天狂笑起来。

笑着笑着,两行浊泪滚落而下:“元怿……胡充华?

哈哈哈哈哈……朕心心念念的太子,竟然是个野种?

老天,你待我何其不公,朕到底造了什么孽?”

悲哀莫过于心死,就如此时的元恪!

刘腾、王显等人被吓的六神无主:今夜会不会再有惊变暂且不知,但皇帝显然急怒攻心,已是病上加病,伤上加伤,怕是时日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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