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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朋友(1/2)

王画教拼音的课没有几堂就结束他只是教会了这些小孩子正确的发音。





不过也算稍微尽了一点责任。

说了一些容易混淆的字还有多音字。

显然王画不想在这上面纠葛下去,况且他的长安官话发音也不是很准确。

有点象那一种师父领进门。

修行在个人的味道。

事实这也是争议最大的地有

可是随着争议声越大,传播却越快。

情形如同后世的炒作。

更多的人知道了这个拼音,并不是每一个都守旧的,很快就有发现了这种拼音的好处,在教导学生时,也偷偷的采用。

但王画在算术上很用心的,教了代数后,又教了几何,而且还制作出标准的直尺、三角尺与圆规,为了使画图更加标准,还找来石墨制作了粗制滥造的铅笔小时候他用铅笔不觉得,到他自己制作时,才知道制作的艰难。

可他没有说,这铅笔也能写字的。

不过随着有人用来画图,早晚会发现用硬笔写字的好处。

虽然他似乎用了心,可他还不是一个当老师的好材料,教导速度很快,这些小屁孩们到后来都听得不太懂,但听懂的人太多了。

更多的学者发现了这种新数学的妙用,无疑王画为他们打开了一扇新窗户,让他们看到了一个。

暂新的世界。

他们不但用笔将王画讲解记下来。

而且细细的领会分析,然后又对以前的算术经义作补充。

或者撰写新的算术书籍。

直到这时候,国子监当初的几位博士才放出风声,伪《尚书》就是王画发现的。

这让更多百姓忽然才想起王画的另一个身份,一个几乎无所不能的



王画身上另一件事件,也引起了谈论。

制作九州之鼎。

不过让很多人感到奇怪,弈始时。

王画只是召集了自己家中几个瓷窑上的大师父,这一点也能理解,他说过有瓷器的东西在里面。

同时也让朝廷下旨召集了一些铸铜能工巧匠,也能理解,主要就是铜器嘛。

但更让人感到奇怪,所有工匠加在一起,也不过二三十个人。

这不是制作一件普通的铜器,而是九州之鼎,而且他自己也说过是器中之王,固王权。

定疆域,扬教化。

禀正气,弘文学,开思路。

不用说,这一项工程不可只召集了这几十个工妥,能制作什么东西。

其至王画在朝廷特地发下的一块制鼎的地方,只去了几次,然后几乎不管不问。

这引起了许多猜疑。

天气热了起来,王画从昭文馆回来。

可是家中来了一个,客人。

这段时间王画几乎处在一种隐居状态,早朝是没有上过,平时也没有当任何一个官员交往。

李显还问过一次,让他用话语搪塞了。

不过李显问也会问的,毕竟从王画少年时,就受到各方关注,可他心里面有没有想过王画这样做,是不是有点浪费人才了,估计很有问题了。

或者他本人对王画这种态度还很欢迎。

毕竟王画对他母亲忠心。

不算是一件坏事,做臣子的不忠心主子。

难道想造反啊。

王画也不会造反的,这一点他同样也知道。

可是他就怕王画太忠心他母亲了,忠到最后,看自己母亲困在上阳宫,想让她再次上位,那就有麻烦了。

他将王画看得太低了,不过一个人的能力,所能看到的问题都是有限的,比如一只麻雀能知道大雁的眼际与志向么?

王画才不会犯这个傻。

这时候大局已定,扶佐武则天重新上位?

他也没有活得到了不耐烦的地步!

可是他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后。

也愣了一下。

正是李隆基!

现在他与相王水火不融,李隆基前来有何贵干?

王画带着狐疑,来到客厅,参见李隆基,王爷了,礼卓要做到的。

李隆基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们还是朋友么?”

王画这样做明显生份了。

王画也笑了起来,说道:“我们还是朋友,不管政见上有没有分析。

我做事是对事不对人的。”

李隆基说道:“那就好。”可这也是一种嘲讽,张束之政变时。

因为血字营对皇宫的拱卫,不但对王画本人,就是对王画的家人都产生了杀机。

但到现在,王画只说张束之他们政变是悖逆行为,五王是一群挂着正义之名的大奸之臣。

至少在武三思打压五王时,并没有落井下石。

不管王画有没有过杀机,可比张束之他们做得要磊落一点。

李隆基与王画重新落坐,他说道:“二郎还将我当作朋友,那么今天我就能与二郎沟通了。”

很实袒诚地说明来意,没有遮遮掩掩的。

王画让李红上茶,然后说道:“世子有何来

李隆基说道:“我只想说其实张相公他们非是你所想像的那样,他们都是一群忠臣。”

王画哧声一笑,说道:“我也没有说过他们是一**臣,但他们办的事也许出于本心,可做的却是奸臣之举。

还有两句话,我申明一下。

第一我对事不对人,第二我不会夜郎自大,多大力气挑多大担子,导我无关了。”这句对事不对人,重申了一遍,就有玩味了。

后面也不纯是推托之辞。

实际上他当初如果成功的话。

也不会杀掉这些人,当然只有李湛他是真正动了杀机。

现在他在退,也如宋螺所想到的那样,何尝不是一个提醒,这些聪明寄智的人应当能看到一些苗头。

《论语》与《易经》里面也说到一些这样的问题,这种情况下,退是明智的。

王画能这样做,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再让他进一步,他也没有那个肚量。

李隆基会意,听了默然。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说道:“还有我九妹失踪的事。”

王画立即勃然变色,但没有说话。

李隆基也看到了他的脸色,其实这件事的演变从一开始就出现了错误。

当初自己父王做得太急切了,逼迫王画太紧。

特别是那次变向的悔婚,事情从那次悔婚时,就发展到一个拐点。

一开始时,王画没有恶意,二张之所以灭亡,之所以引起公愤,还与王画那个计策有关。

如果不是让二张产生了骄横的心理,他们也不会让群情激愤。

可当王画一天天地位变得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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