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身世之谜(2/3)
爱若特靠近这个酒吧大多数是为了寻求那种随便的两性关系,当然有时候也会来这儿喝上几杯。
他也就是在这个酒吧认识的科里盖尔,虽然这个家伙的工作是保安,但他其实只是个骗子。
他盗窃、走私——他乐于向别人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而且,他很有身上很有可能还有人命。
但是对这最后一点,他却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总是狡诈地回答:这事儿我干得了。
卡夫对他非常信任,对于科里盖尔来说,他也非常愿意成为一个新闻广播名人的朋友。
在去英国之前,爱若特?卡夫找到科里盖尔,向他寻求帮助:他在英国认识不认识什么人?
能不能帮他想个办法找到父亲?
科里盖尔从卡夫那儿了解到了故事的全部内容,他开始反复琢磨计划。
“你考没考虑过讹诈?”他问。
科里盖尔还为卡夫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行动方案,并将可一联络的人名提供给了他。
卡夫来到英国后,他觉得自己应该先尝试直接和自己的父亲接触。
他走进若尔曼爵士的办公室,向秘书做了自我介绍。
秘书给他的答复是:“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若尔曼爵士没有儿子。”卡夫拿起笔,潦草地在纸上写下几句话,然后他举着纸条,高声读了出来:“你在香港的儿子爱若特?卡夫现在要见你。”他把纸条交给那位女秘书,请她一定要送到。
10分钟以后,他被带进了若尔曼爵士的办公室。
他的父亲远不像他所期待的那样。
看上去他比照片上要衰弱,年纪也比卡夫之前设想得要老。
他拄着拐杖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冷漠地问:“你想要什么?”
是的,没有问候,没有像“很高兴见到你”这样的寒暄,什么也没有。
“我想要什么?”卡夫问,“我千里迢迢从香港来到英国,为的只是见你。”
若尔曼爵士的表情很不自然,他好像很不安:“那么现在你见到我了,说吧,你到底要什么?”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来找你是想要点什么?”卡夫问。
若尔曼站起来,说:“我不能让我的妻子和女儿知道这件事,你明白吗?
谁都不许知道。
否则我就毁了。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千镑,你拿了钱马上回香港,永远不要再回来。”
卡夫被老爵士的几句话气得火冒三丈:“那么,你觉得你现在只用这么点儿小钱就可以再一次地打发掉我吗?
对不起,父亲大人,不会再有这么便宜的事了。”
卡夫怒气冲冲地起身离开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的父亲。
汉思?科里盖尔曾经对卡夫说过,如果他有困难,可以和这里的一个德国人联系。
人们都叫他“史奈斯勒先生”,这是一条名副其实的恶棍。
史奈斯勒和科里盖尔一样,也有一段非常可疑的职业史,他目前主要依靠盗窃珠宝生活。
当时和他一起生活的还有一个叫斯塔夫的十几岁德国男孩。
卡夫当时就被斯塔夫的与众不同打动了,从此,斯塔夫便深深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
这个斯塔夫真的非常不一般。
他身上有着一种令人生畏的气质。
在他的眼睛里,经常暗藏着一种令人畏惧的险恶,卡夫从来都没有遗忘这一点。
史奈斯勒先是让斯塔夫跟踪若尔曼,这样持续了好几天,斯塔夫还真的带回些非常有意思的信息。
这位优秀的新闻爵士虽然在梅梵尔有自己的妻子,但是他在索霍还有一个比较要好的情妇。
斯塔夫就抓怕到了若尔曼出入那个女人的公寓的镜头。
卡夫觉得这仅仅是个开始,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觉得这还不够。
他还需要一些关于若尔曼的真正的丑闻。
难道他们不能从那个情妇手里搞点东西?
譬如说,若尔曼喜不喜欢玩一些奇形怪状的花样儿?
没有浪费什么时间,史奈斯勒很轻松地就见到了那个情妇。
作为一个低级酒吧女郎并且还兼职做妓女的女人,她对于若尔曼的忠心其实只有可怜的一点点。
史奈斯勒扔给了她足够的钱,她同意与他们合作。
在得到了400镑后,她同意史奈斯勒在她的公寓里安装一个隐形摄像机的提议,并且还向他们保证,肯定能拍到那个“贵族”不愿让世人知道的丑事。
若尔曼爵士按照他的惯例,来他的情妇这儿做他每周一次的造访,斯塔夫老早就蹲守在了卧室的碗橱里。
在他短短的人生旅途中,他其实已经见过不少带点变态色彩的野蛮性行为,但是却没有哪一景象能和他这次见到的相媲美。
若尔曼爵士自己穿着一套中学女生的制服,然后不停地召唤他的情妇狠狠地拍打他的臀部。
对于这样的画面,斯塔夫不仅拍下了很多彩色照片,还做了一个长达10分钟的录像片段。
斯塔夫那个时候就已经在捕捉新奇事件方面展现了他的天赋。
一个星期以后,史奈斯勒给若尔曼的办公室打电话。
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和若尔曼本人通了话,德国人在电话把一切都向若尔曼和盘托出。
“哎呀,若尔曼爵士,你好呀,我这么冒昧地给您打电话只是想告诉您,我们手里有点您和您情妇在一起的相当体面的照片。
我看看啊,她头发是红色的,而且还有一对比你老婆丰满得多的乳房……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了吧?”
若尔曼爵士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他现在能说的只有:“是的。”
“不管怎么样,我敢肯定,你绝对不愿意让你的妻子看到这些照片,对吧?”
“是的。”
“好吧,我觉得我们得行动起来,保证这种事可千万别发生。
噢,对了,我差点儿就忘了,我这儿还有一段录像,不长,大概也就10分钟左右。
我很好奇,您是怎么搞到那么大的中学女生制服的?
肯定是订做的吧?”
这回那位贵族一句话也没说。
“好了,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史奈斯勒说,“放心吧,我们还会和你联系的,你看怎么样?”
说完,史奈斯勒挂断了电话。
此时,卡夫坐在他的斜对面,期待地看着他。
“我觉得他现在得好好考虑考虑,”史奈斯勒说,“咱们先吓吓他,让他出几天汗,然后我们再跟他联系。”
“他会不会报警?”卡夫问。
“不会的。”
他们大概等了一个星期。
若尔曼爵士表面上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为他的贸易忙碌着,但事实上,那通电话天天都折磨着他。
他回到家后,根本不敢看妻子的脸,因为他明白一旦自己的丑事被揭露,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都没了。
当第二个电话终于到来时,若尔曼马上就认出了那个声音,他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史奈斯勒说。
“你肯定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否则你不会大费周章这么做的。”
“我亲爱的爵士,你终于明白了,让我告诉您吧,这是一场讹诈。”
“这本来就是讹诈,不是吗?”
“不不不,远远不是这样,我们只是向您保证,这些照片和录像不会被新闻界发现。”
“新闻界?”若尔曼爵士这回真的有点担心了,“我记得你威胁我的时候说的是要把它们交给我妻子。”
“没错,爵士,您想想,假如新闻界得到了这些东西,您的妻子会看不到吗?”
“你这个狗杂种。”若尔曼在心底里暗骂道。
这次史奈斯勒还是没有提出什么要求。
他挂上电话之后,对卡夫说:“你现在必须回到香港去。
如果要做成这件事,我们还得等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出现在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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