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就像是x狼遇见了美人，压根就移不开。

对于程昱的表现，燕飞早已经习以为常。

他已经见过太多这种事情，甚至抱着酒瓶子睡觉的都有。

这就是科技碾压的力量，科技昌盛时代里的一个垃圾桶，拿到这边都是无解的难题。

因为他们没有油漆也更加没有塑料。

燕飞也着急，悠然自得的吃菜喝酒。

而程昱花费了许久的功夫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先是询问了燕飞之后将酒瓶重新盖上，之后往宽大的衣袖里一塞就没了踪迹。

“此时听到将军这番话，老夫才真正确定将军是曹丞相的人，而不是刘大耳的内应。”自认为得到了一件宝物的程昱大笑不止，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赚大发了。

“你说错了。”燕飞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目光平静的看着他“我这个人只属于我自己。

我帮曹丞相做事是因为丞相能赢。

而我，只站在能赢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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