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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猪脯之痛 无人能懂!(2/2)

猪脯细细听了一耳朵,这两个妇人哭得调子都差不多,只不过词儿略有点不同。

那位死丈夫的妇人是哭天、哭地、哭死鬼;

这位肉嘟嘟妇人是哭亲娘哭自己:“哎呦,我的娘哎,青天白日遭人调戏了哎,我不活了哎,活不下去了哎!”

动作倒都是如出一辙只拍大腿!

猪脯心里有一万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虎着脸、忽地拉过林县令,指着地上的妇人呵斥:“官差办案,挡者死!”

话一出口,才觉得坏菜儿。

糟了,好像说重了些。

不过,地上妇人显然沉浸在自己的哭泣中,根本就没当回事儿。

猪脯只好又喝:“你这是妨碍公事,如果再不依不饶,就抓你进衙门。”

说着护着林县令就往前走,却不料才走几步,却听“撕拉”一声。

不好,

糟糕!

猪脯的预感一向很准,

只他预感再准也是迟了,

因为撕拉过后,猪脯下身已然一凉。

等猪脯回过神来时,

呜呜,

已是“百年身”!

猪脯的内心是奔溃的:

你倒是给我留个裤衩啊!

一个布丝也行啊!

此时此刻,护主的猪脯再也顾不上心爱的大人,

羞窘地捂着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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