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李程程恶狠狠得朝王辉瞪了一眼。

王辉冷笑回应。

李程程知道自己的艾滋病是王辉搞的鬼。

王辉也知道李程程知道她的艾滋病是自己搞得鬼。

李程程也知道王辉知道她知道她的艾滋病是他搞的鬼。

双方，心知肚明。

温宁和温子谦，是家族内部竞争，必然惨烈，但也必然有限度。

而王辉和李程程两人，则是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他们两人，注定只有一个能活着离开北京。

……

酒宴中，王辉在温宁的带领下，串到其他两个包厢内，和温宁手下的其余成员见面寒暄。

众人都听过王辉的名字。

自己老板对这个王辉另眼相看，而且当中表白。

没人敢小看王辉。

几名深耕多年的实权人物，给王辉敬酒的时候，杯口也低了两指。

在他们看来，这是没办法的事儿。

王辉是能吹枕头风的人。

谁能得罪？

整个过程，温宁都保持微笑。

可是酒席散去，回到商务车内，温宁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她打开温子谦递给她的文件夹，就看了一眼，狠狠得将文件夹扔在地上。

“老板……我能看看么？”单杰试探道。

印象中，温宁很少发火。

今天这是怎么了？

看看温宁没有什么反应，单杰把文件夹拿起来。

打开。

里面有一份儿家族内部的工作调整决定。

家中投资基金刚买下不久的一个公司，正式移交给温宁管理，并且下达了业绩指标。

王辉也凑过去看了一遍，然后有些不明白：“这公司有毛病？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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