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站在顶端的,不会有弱者(2/3)
云斐虽然对西蒙这几年过于纵容西蒙,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西蒙的脑筋,并没有多少退化,而现在这番话更是说得滴水不漏。
因此,尽管他心中不满,却也只能点点头。
表示赞同。
“如果是第一种,那自然就什么事都没有,将来总有跟默客算总账地时候。
至于第二种……”西蒙自信地笑了笑,“小蝶若有一天真地背叛我,那一定是她认为我无法战胜段天狼。
假设真有那么一天,那么就算小蝶背叛我,我也没什么好说。
一个男人,如果连他地女人的信心都无法维持。
那还活着做什么?”
“我们现在是要谋大事。
必须时时刻刻谨慎,才有可能成恒久……你……你怎么那么像美国人?
脑子里尽是些个人英雄主义?”
“男人活着为什么?”西蒙转过身。
走到酒台,倒了两杯酒,走回云斐身边,笑道,“难道不就是江山美人而已吗?”
西蒙说完,将酒杯递给云斐。
云斐没有接西蒙地酒杯,而是生气地转身就走,“江山是你的江山,既然你要亲手葬送掉,又关我什么事?”
西蒙笑着喝了口酒,然后对正要出门的云斐说道:“云斐,你有没有发现你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云斐转过身,没好气地问道。
“这条短信是怎么截获来的?”西蒙问道。
云斐刚才收到报告,也没多想,马上就到西蒙地房间来了。
这时候听到西蒙这么一问,略愣了一下,这才突然想了起来,对啊,不是已经取消对凌梦蝶的监视了么?
怎么?
难道……?
当看到云斐疑问的目光的时候,西蒙笑着将红酒端在空中,透过阳光,看那酒杯中晶莹的红酒,“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毁掉危险地东西更难的事——那就是利用危险的东西。”
云斐这时候突然有些明白过来,他眨了眨眼睛,脸上突然放射出某种异样的神采,“你是说,这七年来,你……?”
云斐说到这里,西蒙便笑着将他打断道:“你猜对了。”
云斐快步走到西蒙身边,用力打了西蒙一拳,“好家伙,你竟然连我也骗过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大概是我一生最大地成就了吧?”西蒙仰首笑了一阵,再次将酒杯递给云斐,“怎么样?
现在能不能跟我干了这杯?”
“为了什么?”云斐接过酒杯,笑道。
西蒙略想了一会,笑道:“为我们是最强的组合,为我们将要将整个世界踩在脚下。”
“好!”云斐畅快淋漓地大喊一声,举杯跟西蒙碰了起来,“干!”
十个小时后。
尽管拥有拉斯维加斯这样闻名遐迩的赌城,但是内华达州依然是美国人口最少的州之一。
之所以会如此。
是因为内华达州的大部分领域都被沙漠覆盖,人们或许会喜欢到这种沙漠深处偶尔旅行一下,但是却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在这里定居。
毕竟,在沙漠里生活,可不是什么很惬意的事。
不过,在七年前,有一个奇怪的华人老人,却移居到了内华达州地某个小镇之中。
他在小镇中开了一间工艺品店。
依靠出售他自己制作地,拥有中国民族特色的小手工艺品卫生。
他人很和善,看着谁都永远是微笑着,但是他却又离群索居,在小镇中七年也没有交过任何朋友,也从没有邀请过谁到他家。
然而在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七日这一天,他终于迎来了第一位访客,这是一位不请自来的访客。
“对不起。
我没有什么要买的。”
看到门口突然出现一位年轻的华人,王廉感到有些奇怪,小镇上的华人很少,不过他依然习惯性地挥了挥手。
“老师……是我。”这个年轻华人静静地看着王廉,说道。
王廉站在原地愣了一会。
转身走到桌上戴起老花眼镜,然后再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华人。
好一阵之后,王廉谨慎地说道:“对不起,我地学生有很多。
我有点记不起你是谁了。”
年轻华人看着王廉再次重复道:“是我,老师。”
“是……你?”王廉皱了皱眉头,有些疑问地问道,“你……你不是失踪了吗?”
年轻华人并不解释,只是再一次重复道:“老师,是我。”
这时候,王廉似乎通过年轻华人某个细微地动作一下子察觉到了什么,他惊愕地张大嘴巴。
整个人地神情与刚才截然不同,“竟然……是……你!
?
你怎么敢到这里来?
罗斯切尔德家族的人就在旁边监视,他们都在找你。”
“我地人只能将他们引开十五分钟。”年轻华人说着,看了看手表,“现在就只剩下十三分钟了。”
王廉小心地伸头往外面张望了一下,将年轻华人放了进来。
在房内密谈十分钟之后,坐在房内的王廉已经是泪水涟涟,他伸手摸着年轻华人的脸颊。
“原来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跟七年卧薪尝胆所经历地苦难来说。
改换一身皮囊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件事而已。”年轻华人的脸上此时也是带着淡淡的泪痕,“这次既然宣布出山。
我就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实现对老师的诺言。”
“人生在世,何必在意这么多呢?
我若是知道你地人生会走得这么艰苦,我当初就不会教你计算机,也不会给你灌输那么多大道理。”王廉心疼地摸着年轻华人的头发,“七年孤独的光阴让我想通了很多事,天下大道,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人力又能奈何呢?”
“老师,在我的心中又何尝不曾有迷惘和彷徨?
然而,事到如今,我们所做地事情,已不是个人荣辱,我们的身后是一个庞大的团体,是千万的身家性命,我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年轻华人闭着眼镜,说道。
“你可知道,就算你们成功,就算你改变了这个世界。
但是这个世上依然不会有人真心感激你,你们顶多只是历史书上的一个名词而已。”王廉又说道,“人类的自私,人类的贪婪,人类的所有劣根性丝毫不会改变。
去掉了一个罗斯切尔德家族,还会有新地别的利益集团来取代它。
你们的生命有多长?
难道你们可以永远去将他们一一消灭吗?”
“老师,你不要再说了。”年轻华人垂首摇头道,“我想不得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要去做,不管是为我自己,还是为了那些与我并肩战斗的人,我要去做,我要去。”
王廉见这年轻华人如此固执。
也只能长叹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们的意思如此坚决,我也只能祝你们成功了。
记住老师的话,什么都好,保住性命最重要。”
王廉说着,看了看墙上的钟,赶紧站了起来。
“快走,快走,时间快到了,罗斯切尔德家族的人就要来了。”
“老师……”年轻华人赶紧抓着王廉地手,“我这次来,就是来接你一起走地。
西蒙跟云斐这两个人不容小觑,他们外松内紧,看似被迷惑。
实际上一切都洞若观火。
老师你很危险,我们必须将你转移走。”
“不,我不走。”谁知道王廉却说道。
“老师,今天是最后一次机会。
同样的错误,西蒙和云斐绝对不会犯第二次。
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我们很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我不走。”王廉听到这里,更加坚定地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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