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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第二十章 郁闷的拓跋服(1/2)

马超攻进盛乐的时候,平城这里还是静悄悄的。

毕TT里路,虽然火光在夜里传的很远,也没有大山的阻碍,可是这里依然现不了异常。

偷偷潜伏过来的曹林,也在城外的小土丘上悠闲地喝着驱寒的烧酒。

反正离得远,敌人也闻不到。

不同于盛乐毫无戒备的防御部队,平城这里可是戒备森严。

这里是步度根抗拒中原势力以及轲比能的中枢要塞,每年从内地俘虏来的工匠,几乎全被步度根派到了这里,修建城墙及城楼,加强各种防御设施,将平城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事要塞。

拓跋服为了保住平城的军事构防图,居然在城筑好之后斩杀一切工匠,还恬不知耻地大肆宣扬。

不过他确实向汉军保住了城防的机密,而且这十年以来就没有任何一个汉人进入过这个城池,除了鲜卑人,其余谁都不允许进。

事实上,那个民族都有败类,就像是鲜卑人,锦衣卫的几锭黄金就换来了城池的大体构造。

就在神威营从雁门关杀出的时候,雁门郡锦衣卫指挥使已经将平城的布防图交给了曹林,这也是曹林为何建议神威营直扑平城的原因所在。

可是即使有这布防图,曹林想要攻下平城也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为了攻击盛乐,部队仅有的弩炮兵都让马超带走了,留给他的只有两个曲的弩兵、两个曲的刀盾手,还有一百五十人的宪兵、五十人的黑衣卫以及五十名毫无战斗力的救护兵。

指望这些人强攻平城?

全死光了也不可能摸到平城的城墙!

就在这明亮的月光之下,在平城城墙上火把之下,守夜士兵的刀剑寒光清晰可见。

事实上,曹林也不打算强攻,他准备和敌人来一场面对面的对攻,用一场野战来决定胜负。

不错,对方拓跋服是有五千名训练有素的部族士兵,但是他曹林手下也有两个曲的可以三叠射的强弩兵部队,这就是他信心的所在。

不同于其他的野战部队新组建的弩兵曲,他手下的这两个曲是高顺精心训练出来的部队,刚刚拖到悬瓮山大营进行换装就被马超看上了。

马超和曹林可是为了这两个曲花了大价钱,他们向高顺保证,等出击归来将用四千匹马来补偿高顺的损失。

这可相当于用四匹马来换一个人,但是见识过三叠射威力的马超、曹林觉得很值!

夜凉如水,部队都在抓紧休息,只有曹林带着五十名黑衣卫和五十名宪兵对平城进行抵近侦查。

其实战场早就已经选好了,就在平城与盛乐中间的平原上,至于地点无所谓,反正都是一马平川,都是无法预先埋伏的地方。

这大草原有一个坏处,无论你埋伏地如何巧妙,风吹草低见牛羊!

拓跋服待在自己的大堂里,心中不安。

他这个大堂,完全仿自中原人的县衙布置,虽说他讨厌中原汉人,但是他却万分喜欢中原的事物。

他多次跟步度根求战,入塞掠夺,都被步度根拦了下来。

前几天拓跋服还特意带着虎鞭去盛乐,讨好这个怯战的主帅,可惜不但没有成功,反而在那里听到了有人假冒他攻破剧阳、汪陶两地的消息!

拓跋服大怒,这是谁啊?

居然敢抢老子的买卖,不想活了?



拓跋服派出了一个斥候小队,命令他们去剧阳、汪陶等地寻找敌人的痕迹,可惜除了在剧阳的废墟里找到一具鲜卑人的尸体外,其余什么也没有现。

拓跋服不死心又派出了一个斥候队,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回音。

他估计那个假冒他的部队肯定仔细打扫过战场,要不是这具尸体被砸在了屋子里头,肯定也被收拾了。

拓跋服看着这尸体,来回转悠,到底是哪里的王八蛋想要嫁祸于我?

突然他停了下来。

再次仔细看那尸体。

从他地脖子上揪出一根红线来。

红线上面栓着一个小小地佛像。

拓跋服猛地跳了起来。

轲比能!

原来是轲比能派人干地。

只有他地部落跟汉人接触多了才信奉佛教。

其余地鲜卑人包括羌人都是信奉长生天!

这个居心叵测地狼崽子!

拓跋服大声叫道:“卫兵。

卫兵!”他看见应声而出地两个卫兵。

大声说道:“你们二人立即带上十个人连夜赶往盛乐。

禀报咱们地步度根领。

是轲比能派人从咱们这边入关。

血洗了剧阳。

我从他们留下地尸体上现了佛像。

一定是轲比能干地!”

他举了下手里地佛像。

对那两个卫兵大声说道:“带着这佛像去。

这是唯一地证据。

告诉领。

一定要小心轲比能!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

是轲比能假扮我袭击了汉人!”



军!”

曹林正要回去休息。

突然愣住了。

只见平城地城门居然半夜打开。

十来个骑兵从里面冲了出来。

曹林本能地感觉到不对。

他立即对旁边地宪兵队军法官说道:“拦住他们。

我要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

那个军法官点了点头,溜下了土丘,带着自己的五十名手下悄悄把弓弩上弦,静静等待着。

这里是去盛乐的必经之路,敌人肯定从这里走。

果不其然,没等到一刻钟那些骑兵就快马赶到了,军法官一声令下,宪兵们纷纷扣动了扳机,射马不射人。

看着那弩机上闪烁的寒光,拓跋骑兵们立即识趣地趴在了地上,他们颤声问道:“你们是不是轲比能的人,想杀人灭口?

我们把佛像还给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曹林曾经跟监察厅的几个鲜卑探子学过鲜卑话,勉强还听得懂,看着那骑兵高高举起的双手,他笑了,这群怂蛋,一点胆气都没有!

如果这拓跋服手下都是这样的人,那么这平城就算是再牢固,也只是一只纸老虎而已。

他微笑着走了过来,和善而文静的面孔让人甚至以为他是个不沾世俗血腥的有道高僧:“说说看,拓跋服让你们去干什么?

你们的小命可就看你们的供词了!

说得详细准确就能活命,要不然……”

“将军,我们说,我们说!”

第二天一大早,预先到达战场的士兵们正在休息。

那个宪兵队的张强队长疑惑地问曹林:“长官,刚刚从我们营地前跑过去的信使为什么您不让我们拦截?

他们可是从盛乐那里跑来的,说不定就是来调兵的!”

曹林笑了笑,“为什么要拦截,他们出城了,正好和咱们野战,多好啊!

省得我再假扮鲜卑人去报信。”

张强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长官,假扮鲜卑人去报信?

原来您打得是这个主意,我可不赞同。

根据军法规定:一军主将不得承担这种极其危险的任务,防止因主将被擒部队士气大跌,战斗力降低。”

曹林拍了下张强的肩膀,问他:“请问我的军法官,除我之外,咱们部队里还有会说鲜卑话的吗?”看他不答话,曹林笑了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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