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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双双家女付王侯倾国定伶汉鼎休(1/2)

第75章 双双家女付王侯,倾国定伶汉鼎休

——大乔!

当孙策与大乔的女儿孙茹询问诸葛瑾时,不怪诸葛瑾谈之色变。

自从孙策死后,在大乔与周瑜的支持下,孙权成功继位起,大乔与其子孙绍,就很难不与“权利中心”联系在一起。

在江东,经常会有一种说法, 如今的江东之主,孙权该还给孙绍。

或者说——孙权得位不正!

而从孙权坐稳江东起,大乔与孙绍便神秘的失踪了,不止是离开了政治的中心,就连她们在哪?

她们是生是死,也鲜有人知。

甚至, 许多探寻大乔下落的,也神秘的失踪,或是死亡!

有关大乔的故事一度在江东被封禁, 可私下里,自少不得众说纷坛。

——江东有二乔,河北甄宓俏!

似乎,自从孙策攻取皖县,将桥公长女大乔纳为妾室,将桥公次女小乔赐给周瑜起,其姐妹的国色天香就成为了江东百姓茶闲饭余谈论的焦点话题。

——双双家女付王侯,倾国定伶汉鼎休!

而随着曹操兴建铜雀台, 曹植铜雀台上一句“揽二乔于东南兮,乐朝夕之与共”, 勾勒出父亲曹操意图将大乔、小乔纳入铜雀台中的美好愿景。

也正是从这一句诗起,在江东, 大乔、小乔的名字再次被送上了风口浪尖。

关银屏微微一怔,她下意识的回道:“没有啊?”

呼…

诸葛瑾露出几许嗔怒…

战场之上,百驾战车依次排开,侧面的木板链接起来,那就是一座天然的城墙,能完美阻隔骑兵的冲锋!

而木板上的小孔,中距离时,可以射出连弩。

“孙三小姐不该这么讲…”诸葛瑾拱手,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丝面前女人柔弱表象下的凌厉与森然。

而女子的拳法不同于男子的阳刚,往往厉辣阴狠,锋芒所指,寒意逼人…

“呵呵…”

此间院落倒是只剩下关银屏一人。

“孙三小姐,请恕在下直言。”诸葛瑾低着头。

诸葛瑾沉吟了一下,这才侃侃道:“方才孙三小姐也说老夫是明以洞察,哲以保身,在下别的长处没有,可哪些问题能回答?

哪些问题不能回答,老夫心里还是通透的。”

黄承彦的话竟是让关麟哑口无言。

黄承彦则一捋胡须,“这是善意的谎言,要不是能帮到我闺女,我才不会陪你这么胡闹呢!

我那女婿三日能筹十万支箭,可我却是要造一万支弩,就算募集着匠人,可这一把老骨头依旧疼的紧哪!”

掠过侧道,透过月亮门,可以看到此处院落中,关银屏正与几个女兵在比试武艺,她们均是赤手空拳,可拳罡破风之声呼啸,每一个人都是全力以赴。

这是一驾战车,区别于寻常的战车。

那边厢,目送着乌篷船消失在水天一线,陆逊从渡口的另一侧缓缓走来。

关银屏也不咄咄逼人,微微颔首,收起拳头。

呃…

之后, 才是赤壁之战!

关麟也懒得与黄承彦深入交谈,他一摆手,坦然道:“反正咱们的目的是做一万支秦弩,然后平推了曹操,我骗钱也是为了这个目标…我心里坦荡的很,再说了…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伯父,自家人,哪有什么骗?

充其量就是借,有借无还的借!”

夫人的痛苦,他感同身受!



惊呼之下,关银屏骤然想到了什么。

哈哈…黄承彦突然笑了,他朝关麟勾勾手,示意他凑近一些。

一干女兵拱手,收拾了一番后,纷纷告辞。

只不过,他的内心中亦是万般苦楚。

她轻呼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也缓缓走入屋内。

这话,无疑是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孙茹对母亲的问询。

——老爹和伯父的钱,一定要好好的计划一番,然后一波带走!



“还有私刻印绶,满城张贴杜撰的告示,呵呵…这是江陵城,舍你之外,还有谁敢去拿脖子硬抗关云长那小子的青龙偃月刀,这‘洪七公’的身份,不明摆着嘛?”

有人说,大乔与孙绍因为身份的缘故被孙权软禁了。

这战车是敞篷的…而且正面与侧面的一边有木板格挡,木板有足足两个人那么高,且用了复杂的结构去加固…十分坚固。

“不知道么?”孙茹轻轻咬住红唇,她抬起眼,接着问:“是有人不让先生说吧?”

事实上,这只是因为黄承彦旁观者清,也因为他对关麟更了解一些。

至于,大乔如今在何处?

——你跟踪我!

关麟怒了,他以为,如今他“洪七公”的身份,唯有三姐关银屏与那寥寥几个乞丐知晓。

——『恪儿呀恪儿…这是能说的么?』

关麟心里嘀咕着…

关麟就“呵呵”了。

关麟把脑袋往前面探,黄承彦笑道:“你这小子刻印绶、贴假告示,逼你爹下罪己书,这些事儿哪一件道德过?

这些你都能做出来,还怕多一样么?”

“这才哪到哪了?”关麟笑吟吟的又扫向院落中的其它物件…

“你再胡说!”诸葛瑾狡辩似的回答,他紧张的表情被诸葛恪看的清清楚楚。

甚至,孙茹那激动之余的抬手,也让诸葛瑾警惕了起来。

作为江东重臣的诸葛瑾,他自然知道,可他…不能说。

“父亲,孩儿有种感觉?

不知道该不该说。”

黄承彦却是捋着胡须,“这还需要跟踪么?

合肥战场,除了你这小子能想出那‘张八百’大破‘孙十万’外,还能有谁?”

“这才三天,小姐的月事,怎生就过去了?”负责关银屏的起居,自然丫鬟会关注着她的健康情况,包括月事…

黄承彦把几块儿涮硬了的牛肉添入关麟的盘中,笑呵呵的道:“小子,你可以好好琢磨下我那提议…骗嘛,骗谁不是骗,再说了,骗你爹的钱,骗你伯父的钱,最后一万秦弩拿出来,不还是为他们好?”

呵呵…

这等行为,已经不是胡闹,不是单纯的挑衅关公的劝慰,而是拿脑袋直面关羽那锋利的青龙偃月刀!

孙茹没有回答,摇了摇头。

在江陵,只要不是把他爹的脑袋给直接拧下来,他什么都能做出来。

诸葛恪冷笑一声,感慨道:“咱们这位吴侯还真是两张面目,又是人,又是鬼呢!”

“老不正经!”关麟嘟囔了一句。

“依你说的,我实在是罪大恶极,干脆拔你根头发,上吊自杀,结束我这罪恶的一生得了!”

因为,在别人看来…纵关麟是“逆子”、总是“胡闹”、行为古怪,可一定不会做出这等私刻印绶、杜撰告示的行为。

这都是按照关羽的吩咐,训练场如战场,不能留手,招招搏命!

可此刻的关银屏并未丝毫显落下风,身法缥缈灵动,以一敌三,尤自游刃有余,甚至…到最后时,敏锐的闪躲,借力打力,还将一女兵踢翻在地。

——『旁敲侧击么?』

“再胡说!

你不要命了!”诸葛瑾一把捂住诸葛恪的嘴巴。

那么…只好提前准备好温水,待得三小姐比试完毕后,第一时间为她擦拭一番。

当然…

“诸葛先生直说即可。”孙茹的眼神中满是迫切。

别说,真到搞钱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关麟绘制的设计图,黄承彦这半年捣鼓出来的这些玩意,一个个都是聚宝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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