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于是他放她走大结局(1/2)
人们都道铃铛声没什么不同,但他心里日思夜想,于是就能够听出某金铃的不同。
是他做梦吗?
是他思念太过,所以产生了幻觉吗?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他心中莫名生出悲凉,三年了,可那伤心难过分毫不减。
表面看着是平静了,其实每天天都觉得了无生趣。
若老天真的能奖励他勤政爱民,至少让琉璃入他的梦也好,在梦里见一面也行。
他实在太想她了,无一日不相思。
但,等等!
怎么又响了?
还响!
再响!
诏德帝整个人都不对了,痴痴呆呆的,情不自禁的循着铃声走去。
慢慢的,发觉是风儿吹了侯选秀女的裙摆。
而那铃声,正是发自这个个秀女的身上。
她纤细的腰间,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充做裙压,正是他送琉璃的那一只。
他认得的!
因为在铃铛上,他亲手刻了“羽”字。
“老洪,快,快掐朕一把。”他站在那秀女面前,却不敢让她抬起头来。
甚至,他自己连动也不敢动,生怕,连这个梦也破灭。
“皇上……这这……老奴不敢啊。”洪长志吓得一哆嗦。
龙体,就是国体。
让他伤龙体,不是等同于造反?
不行,他家小孙子前程远大,他可不能给给孙子招祸。
有了这个想法,不管萧左怎么催,洪长志就是不动手,还跪在地上,慢慢退后。
诏德帝正着急,身前跪着的秀女突然出手。
对着诏德腿的大腿,对,是大腿,还是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
诏德帝疼得差点蹦起来,可从他的角度,正巧看到那秀女微扬的脸。
结果,他不但没有蹦起来,反而对着跪了下去。
他哆嗦着。
伸手捧着那秀女的小脸,宛如重拾生命中最最珍贵的宝物,“琉……璃,琉璃,小琉璃,是你吗?
别告诉我这是个梦。
怎么会?
怎么会?
你走了这么久。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现在又出现,怎么会?
怎么回事?
琉璃……啊……”
那声“啊”,是因为秀女,不,是琉璃。
在他腰间的软肉又狠掐一把,疼得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可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
当那真实感越来越逼近,他的怀疑越来越少。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美梦突然成真,心里却幸福得快死了。
“怎么会?
怎么会?
不不,怎么不会呢?
你本来就没死,对不对?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诏德帝已经语无伦次,捧着那张小脸连亲了好几下。
尤其嘴唇。
没错,就是这个香气。
就是这个滋味。
午夜梦回,他想念了无数次,就是这样没错的!
而琉璃,再也绷不住,伸手扯住萧十一的耳朵,眼里眼泪汪汪,脸上却寒气森森,“你不是说,这辈子就只要我一个吗?
嗯?
可你呢,居然约我选妃!
选妃!
要不是我冒着威远侯家的名义混进来,你到底要给我戴多少顶绿帽子?”
“皇后,女人那个……不能叫戴绿帽子。”诏德帝解释,可见自家皇后瞪眼,又连忙改口道,“好好,皇后说什么就是什么?
来人哪,找史官来,记上点,男人有了别的女人,妻子的遭遇也可称为戴绿帽。”又反过来解释,“我没有对不起皇后啊,我就是……走个形势。
我真的一直为皇后守身,不然,咱们立即去内宫试试……”
琉璃的脸,腾地烧红了。
这是什么皇帝!
脑子里还是天天想着那种事,是下半身思想皇帝吧?
哪有这样的,不是应该抱头痛哭的吗?
怎么见了她就想往床上拽。
“你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诏德帝好不容易问到正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洪长志很有眼色,冲着那十几个看热闹的秀女挥手,让她们快闪。
那些人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背命令,一 步三回头的走了。
而洪长志,照例做他最擅长的,就是装布景板,一声不吭、低眉顺目的站在一边,连呼吸都放轻。
“当年,我不过因为当年落了海,又被炸得晕了,所以顺水漂走了。
好不容易命大,龙王爷不肯收,被人救起,可惜就一直睡着,醒不过来。”其实,就是植物人状态了,“要不是因为世界上最疼的那件事,刺激我醒过来了,说不定真就的阴阳两隔了。
可是又自惭已如枯槁的容貌,加上手脚不能动,躺在床上养了两年才好。
为了见你,为了让你见到我最美丽的样子,为了不让你心疼,我这么辛苦,我容易吗?
你干什么了?
你对得起我吗?”
真是不讲理啊,自己不出声,还怪皇上啊。
没见着皇上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这是身子骨强壮,不然早得相思病死了。
洪长志在一边腹诽着。
不过,咳咳,布景板虽然也可以有思想和灵魂,但不能发表意见。
诏德帝却抓住了别的信息,“世上最疼的事?
到底什么事啊。
现在还疼不疼,要不要传太医?”紧张得不得了。
爪子,还上上下下的捏啊摸啊,呼 ,手感真好,一如从前。
琉璃脸上又是一红,暂时不揭破,眼睛向后瞄了瞄。
诏德帝循着望去,见水军大都督水石乔不知何时进京了,进宫了,手里还拉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
那孩子看起来极是好动的样子,不断挣扎,眼睛还东张西望,似乎只要水石乔一放手,他就会满地跑得瞬间不见。
“这这……”诏德帝懵了,“这小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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