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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怪事怪事(2/3)

葛福顺想了想,道:“陈将军相邀,葛福顺荣幸之至,一定叨扰。

传令下去,今天晚上,给弟兄们加菜,每人一碗酒!”

当兵的喜欢饮酒,只是军营中饮酒是有管束的,除非将领开口,不得饮酒。

葛福顺准许他们饮酒,将士们无不是大喜,连声道谢。

安排好了,一行人这才去陈晚荣府上。

回到家,陈晚荣把一众人请进客厅奉茶。

要是在以往,青萼早就端着茶水来了,今天却是不见人影,是郑晴端着茶水进来,招呼客人。

陈晚荣微觉奇怪,问道:“青萼呢?

怎么不见人?”

郑晴笑着回答:“你自己交待的事,难道你忘了?”

“我交待什么事了?

不就要她看着刘福清么?”陈晚荣还没有发现其中的异常,开起了玩笑道:“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端下汤药啥的,又不费事。”

郑晴白了陈晚荣一眼道:“那么重的伤,她不费心能办好么?”

“刘福清怎么样了?

有没有醒过来?”陈晚荣放下茶杯,站起身道:“我得去看看。”

郑晴忙拦住道:“你别去了,他现在正静养呢。

人早就醒过来了,精神头也不错,无大碍,养养就好了。”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哥舒翰和葛福顺也是坐不住了,都站起身来道:“是该看看!

要是不看看,不了解情况,这事说不过去。”

他们久在军营,对兵士很是关爱,哪能不亲眼看看刘福清的道理。

郑晴有些为难:“葛将军,哥舒兄,你们等会,我去叫他来见你们。”

葛福顺摇头道:“郑小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这兵呀,和老百姓不一样。

他有伤,我们这些做将军的,就应该去看他。

要不然,这兵还怎么带?”

慰问受伤的兵士,是得到兵心的一种方式,葛福顺提到这种高度,郑晴就是想不依也不行了,只得道:“那就有请葛将军,哥舒兄随我来。”

陈晚荣和郑晴肩并肩,带着一众人去看望刘福清。

来到病房外,郑晴声音提得老高:“青萼,刘大人方便么?

葛将军他们来看望他了。”刘福清是一个兵士,她称呼为“刘大人”,不过是尊重罢了。

青萼的声音有些惶急:“方便。”门吱呀一声开了,青萼站在门口,请众人进去。

陈晚荣打量一眼青萼,发现她有些不对劲,脸上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由得大是惊奇,取笑道:“青萼,谁打你脸了?”

要是在以往,青萼肯定会反唇相讥,今天却是奇怪,不仅没有反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

郑晴忙一碰陈晚荣,眼睛冲他一闪,好象在暗示什么,陈晚荣一时也没有明白过来,只得暂时不取笑青萼了。

刘福清原本躺在床上,见众人进来,大是惶急,就要下床行礼,却给葛福顺一把按住。

葛福顺安慰道:“刘福清,你重伤在身,躺着就是了。

今天,我们是来看看你,那些虚礼就免了。

怎么样?

还好吧?”

“将军垂询,小的不敢不说,小的很好,非常好!”刘福清很是激动,眼里流下了泪水。

按照军中规矩,象他这种情况,会在军营里养伤,葛福顺会派一个兵士照顾他的起居。

而陈晚荣却把他接到家里来,还要青萼照他。

要说照顾人,男人天生不如女人,更别说青萼心肠好,细心,照顾起来无微不至,比起在军营养伤,那就是在天堂。

“谢陈将军救命之恩!”刘福清又要向陈晚荣施礼。

陈晚荣按住他道:“你躺好!

你也太糊涂了,怎么会那么想,那么做呢?

蠢!”

一想到这事,陈晚荣还真是来气,不得不数落刘福清几句。

刘福清很是愧疚:“将军,都是小的的错!

小的当时只想着心里难安,没为将军着想,还请将军恕罪。”

他一自裁,让陈晚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幸好,后来的发展比陈晚荣预期的要好很多,这事才算过去了。

“算了!

你先养好伤再说吧!”陈晚荣只是有气,并不是要难为他,气一出完,事情也就揭过去了。

站在郑晴身边的青萼,原本很是紧张,紧紧拽着郑晴的衣衫,听了陈晚荣这话,长舒一口气,松开了郑晴的衣衫。

郑晴笑着在她背上轻拍,这是在安慰她。

“谢将军!”刘福清真心感谢。

陈晚荣走到床前,打量着他道:“刘福清,你先养好伤。

其他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葛福顺把刘福清的衣衫掀起,检视一阵,点头道:“幸好是太医出手,要不然军中哪有如此神医。

小子,你的命好,遇到陈将军,要不然,不要说你这辈子,就是你十辈子也别想让太医给你治伤。

以后,跟着陈将军,好好当兵吧!”

“谢将军训诲,小的记住了!”陈晚荣这份恩情比天高,一个兵士能遇到这样的将军,实在是人生的大幸事,要刘福清不感动都不行。

问询了一些细节,陈晚荣要刘福清静养,这才离去。

郑晴一拉陈晚荣,落在最后。

看看离哥舒翰他们有些距离了,陈晚荣压低声音问道:“说吧,有什么事?”对伊人,陈晚荣很了解,要是没有事情要说,她是断然不会如此做的。

“有一件事,我要问你,你得老实说。”郑晴说事之前,先叮嘱一句。

陈晚荣开句玩笑道:“那得看是什么事了,你要是问我昨晚上做梦没有,有没有梦到美人,我可不能说实话。

我对你说,那不是找没趣么?”

郑晴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声笑出来,脸一红,白了陈晚荣一眼:“就嘴贫!

这个刘福清有没有成亲?”

这个问题太意外了,陈晚荣猛的停下来,问道:“你问这做啥?

你有姐姐,还是有妹妹等字闺中?

就算有,也不能便宜外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得照顾我呀!”

和郑晴不时说些笑话,这是两人二人世界的老规矩了,陈晚荣没有明白郑晴的意思,调侃起来。

“你这馋嘴猫,有我还嫌不足?”郑晴俏脸一板,装作一副发怒的样子。

陈晚荣在她的鼻翼上一刮,取笑道:“别装了,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你了。

恨什么人呢,恨人跟献媚似的,谁都看得出来是假的!”

郑晴在陈晚荣胳膊上轻拧一下,恢复正常道:“我是认真的,你别给我耍贫嘴!

说,你对刘福清了解多少?

他的家世,他有没有成亲,我都要知道。”

陈晚荣眉头一皱道:“我今天才见刘福清的面,他就给我整出这么大一摊事儿,我对他是一无了解。

就算我想了解他,也没那功夫。

你的问题,我已回答了。”

郑晴不满足,脸一板道:“你是将军,要了解他的为人、身世,不过一句话。

我要你查清这件事,不得有半点马虎。”

陈晚荣这才发觉郑晴有些不对劲,忙问道:“那你得告诉我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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