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大长老猛地起身。

他声音颤抖：“真、真的？”

“就是这些人。”司扶倾点了下电脑，调出了照片，“有些面孔是叔叔鉴定过的，诸位长老看看有没有熟悉的面孔？”

大长老死死地盯着其中一个老者的脸。

不会错的！

二十多年前，就是这个人杀害了他的亲弟弟。

即便老了，他也绝对不会忘。

大长老的手指握紧：“请问家主，他们都已经死了吗？”

“死了。”司扶倾轻声说，“永世不得超生。”

“好！”大长老大喝了一声，“死得好！”

忽然间，他嚎啕大哭了起来：“死得好啊！”

殷尧年心里的酸涩止不住的涌上：“大长老……”

这些年，殷家背负的东西太沉重了

其他殷家人也都纷纷认出了一些人的脸，情绪激动。

司扶倾忽然转头，一双狐狸眼淡淡地看向卡格斯：“怎么，这些人前任盟主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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