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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心中有话，不吐不快！

曾经的梦，如今的苍白和无力

我带着些许扑街的惆怅，找到了曾经的账号，回到别了经年的大起点去。

既是深冬，登陆上账号时，又有几分悔意了，斑驳杂乱的广告弹出，令人依旧诧异，打开作家后台一看，昔日的苍黄之作早已不见，只剩余几个萧索的广告留言，没有一些活气。

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啊！

这不是我几年来一直憧憬的网文殿堂？

我所记得的起点全不如此。

那是个有江湖情怀的故乡。

但要我记起他的殊胜，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

仿佛也就如此。

于是我自己解释说：网文本也如此，——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小扑街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落魄的心情改变罢了，因为我这次回来，本没有什么好心绪。

第二日清早晨上线陆续去些老友那里打赏评论。

一些作品简介里贴着‘敏感整改’之类字眼，正在说明这作品404的原因。

几家相识不错的作者已经搬走了，所以很是寂寥。

我打开以前的读者群，试探着弹了两个表情，一个当初的铁粉后来也入行的写手鹿鸣，接着便飞出了龙套小闪电。

写手鹿鸣鹿鸣很高兴，但也藏着许多凄凉愤愤的神情，对我讲起点的刷票，新版的别扭，且不问我挪坑的事。

责编说：“哦！”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菜比猫原来也念过二本，但终于没有进研究生，又不会当小白脸儿还颇有些文气的臭风骨；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

幸而自幼写的一手好日记，便憧憬着写写小说，换一个全勤。

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经常断更。

写不到几天，便连人和稿子，一齐失踪。

如是几次，叫他做枪手的工作室也没有了。

“加油，文字无论到哪里都有生存的息壤，每个人心中需要江湖，江湖是需要故事的地方！”

现在铁粉写手鹿鸣提起了他，我当时的记忆，忽而全都闪电似的苏醒过来，似乎想起时候虔诚向往文字殿堂的时光。

我应声说：他，怎样？

“好了，我在厕所里，工头看不见了。

你还在坚持写作吗？”

中秋过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码字，手也冻成狗了。

“呵呵，工地忙！”一行字道不尽辛酸！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写书，吐槽，抱怨不淑，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啊，菜比猫兄……好久不见了，当初联系你很久都没什么消息！”我很是迫切地打出来一行字。

！”

但我们终于谈到挪坑的事。

我说外面的网站好混些，免费书读者多，却总觉心有不甘，扑街之心不改，总是奢望如此谦卑等待石头发芽的。

“后来呢？”

网文江湖！

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

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只是梦中的一厢情愿罢了！

纵使，胸有沟壑，书尽天涯，可终究抵不过现实三丈平房和两堵矮墙！

“取笑？

要是不剽窃，怎么会被人在论坛战斗？”

责编这时也冒泡说，“菜比猫么？

你个牲口上个月还欠十九章呢！”

一天的下半天，群里几乎没有人冒泡，我正合了眼坐电脑前。

忽然间听得嘀嘀的QQ消息，“给我个推荐，我最近爆一下更。”

一日是天气很冷的午后，我吃过午饭，坐着码字，忽然有人给我发QQ，点开一看不由的非常出惊，甚至有几分激动。

当年殊胜的文字殿堂也都渐渐远离了我，但我却并不感到怎样的留恋。

我只觉得我四面有看不见的高墙，将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气闷；那时心气又高，碰的跌跌撞撞，何尝不是跟菜比猫一样。

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群里了。

一个资深作者说道，“他怎么会来？

……他抄袭了。”

发消息的是菜比猫。

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菜比猫，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菜比猫了。

菜比猫一到群里，所有码字的作者便都发出来一个笑脸符号，有的叫道，“菜比猫，你又断更了！”

我忍不住问他道，“菜老兄，现在在做什么呢？”

这个中年人便是菜比猫，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那是白天工地上班造成的。

还有那个写网文的菜比猫，他偶尔上线时，也问起过你，据说扑街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我已经给他发QQ通知，他也许很快就联系伱了。

我后来也失去了他的消息——大约菜比猫的确是扑街死了。

“那不成啊，作品就是你的心血，要看就得认真看！”

“后来听说他一气之下从电脑桌上掉下来摔折了腿了。”“摔折了怎样呢？”“怎样？

……谁晓得？

许是死了。”责编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作者名单。

非常难，第二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

什么地方都要钱，奶粉又贵……收成又坏。

他的头发乱蓬蓬很少打理。

依旧用的是苹8，可是又脏又旧，似乎从来没有贴膜，也没有越狱。

他喜欢教新手入行，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

我心中不免夹杂着感动和一丝悲凉的心绪，嗫嚅着，“不用那么麻烦的，盗版也能看！”

“还在写写诶，只是初心未泯，还想挣点钱补贴！”我很实事求是地说道。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菜比猫上线。

到了年关，责编想起来冒泡说，“菜比猫这狗日的上上上个月还欠我十九章呢！”

不错，加油！

能够坚持下去就是不错的！

菜比猫说。

他过了一会儿又发过来一行消息。

滴滴，消息回过来，“建筑队去了XJ才回来，抓紧补更一下，你还好么？

等下月全勤到了我充值再看你的书！”

“天豆好久不见了！”

他不回答，@责编说，“给一个推荐，我月初好好爆更一下。”便排出一排的读者打赏截图。

你的新书上架，我就去给你支持。

写手鹿鸣说。

我忽然间想起著名的公司诺基亚总裁流泪说的一句话，“我们没有做错什么，可是我们就是输了！”

直到前几日，我再次来到起点，开了现在的这本小说《长生家族：广纳道侣，姑娘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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