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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丹麦版之绿帽子?(2/3)





唉,我还是太年轻,有时候玩性太大,不是耐得繁难艰巨的料子。







。”

疲态倍显的顾贞观,却呵呵一笑地打断了他的话,“呵呵,驸马爷不必如此,贞观知道你的心。

年轻人嘛,自然是有玩心的,我一个词名满天下的才子,要是时光回去十年,嘿嘿,那才真叫好玩呢,哪能像你这样每日把国事放在心间?

你作得很不错了,要是不让你三天两头有些闲暇,每日介做牛做马的,人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啊。





人说四十不惑,现在的贞观,能玩的早已经玩够了,方是收了一点点罢了。

贞观不过是世人眼中一介不成器的词人,能有机会随你左右,襄助你做一番造福百姓的事业,也是士为知己者死,纵使累得鞠躬欲尽瘁,也要死而方后已啊!”

先生的豁情和通达,让凌啸不禁感慨,脱口而出,“先生真是百姓之公仆!

堪称吾貌虽瘦,必肥天下!”

顾贞观大吃一惊,眼泪竟是夺眶而出。

公仆一词倒也罢了,顾贞观纵然有“为人民服务”的觉悟,也没有全心全意的概念的,但凌啸的“吾貌虽瘦必肥天下”作为诠释注脚,却让顾贞观有了全新的认识。

和凌啸以为这句话是周总理原话不同,顾贞观熟读史书,知道这是唐玄宗自夸之语,古往今来,除了皇帝之外,没人敢于这么评价的!

然而正是因为如此,顾贞观见凌啸这般评价自己,那一颗热血之心,扑嗵扑嗵地跳得胸腔都痛,连日来的疲惫劳顿和艰巨繁苦,顷刻间烟消云散。

是啊,士,该为知己者死,仆难道不该为服务者勤?

这句话,有如一道烙印,深深铭刻在了顾贞观的心中,以至于,他一等凌啸告辞离去,便歉意地望望戚娟,立刻叫道,“江师爷,去命签押房戈什哈全都出去,追回那些候着办事的官员。





今日。





不,形成制度,以后非公假之日,本抚台衙门不到亥时不散衙!”

之前是敌非友的皮尔顿,突然夜访总督府,西禅寺对此着实是充满了戒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成见,乃是千古相传的祖训,胡氏兄弟自然是这样认为的,就是凌啸,看到英法两国能够在打生打死地海战之后还能快速把酒言欢,也不例外地对皮尔顿的诡异很是上心。

身为现代人的凌啸,一方面能够深刻理解“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而在另外一方面,他也从来不曾小看过洋人们的狡诈。

想那传教士南怀仁,以一个外国人入我中原不到十年,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帮康熙铸炮,却也能把他所嫉妒的戴梓轻轻松松整到充军塞外的地步!

而眼前的皮尔顿少将,简简单单的“麻六甲”组合拳之策,已是将“请君入瓮”、“金蝉脱壳”、“趋敌自绝”、“奇货可居”发挥得淋漓尽致,要不是被他蒙在鼓里的古兰德凯在鸡笼表现得太心急,自己恐怕已经被英国与荷兰扣在手中成为奇货了!

安排胡涛监听总督府动静之后,凌啸一回到西禅寺,他就等着听胡涛的回音。

谁知道,直到将近子时,凌啸都在书房快要睡着了,胡涛才护着大母雅茹她们回来,而且,胡涛的禀报让凌啸大失所望,“爷,我躲在阿哥们的床下快半个时辰了,都没有听到皮尔顿他们求见。





。”

凌啸一听,就知道自己开始的思路错了,皮尔顿不该是去找胤祥他们的,连忙问皮尔顿去找了什么人,而胡涛的回答,却让他呆了半天,“爷,皮尔顿少将搞得那么隆重,却是去求见菁菁小姐的,至于谈了些什么,小涛也不好问菁菁小姐,不过,他们和菁菁小姐说了老半天,我也听不懂啊,还请爷您自己去找菁菁小姐问个明白的好。”

皮尔顿竟是去找了蒋菁菁?



凌啸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了。







应该是自己能讲英语一事,引起了皮尔顿的关注,但整个西禅寺之中,除了沙皇皇后叶卡捷琳娜和法裔马仔梭思卢之外,了解蒋菁菁出身,并能和皮尔顿交流的,就只有自己了!

看来,自己筹谋的时候,对方也没有闲着,是得要给己方阵营贯彻“守密”意识了,尤其是在出国期间,不然到了欧洲,人家的诈询和利诱只多不少,难道任由各国把自己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凌啸连忙不顾夜深,在书房起草了一份《严守机密条例》,让胡涛交给戴名世,明早召集西禅寺系统所有人员讨论后修订执行。

忙完这些急务,已是月沉星稀,此刻再去找菁菁了解谈话内容,显然是不合适,凌啸自然是回到卧房之中。

一进门,不等外套房的丫鬟们为他宽衣,凌啸就被里间中的情况给镇住了。

黛宁坐在春凳上,斜倚着香妆台,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欣馨、兰芩、雅茹、瑾虹和小依垂手在一旁,叶卡捷琳娜却十分恭谨的跪在地上。

大母则一脸肃然地坐在椅中,正望着手中的茶杯说道,“既然你肯以沙皇皇后之尊来跪我,求我让你当凌琳娜,还奉茶于我这额娘,那好,老身也就私底下承认了你的名分。

罗刹还没有到不还款的期限,我皇就不能随便嫁你,更何况啸儿是驸马之身,更不可能明着娶你,所以你记住,是私底下的,而且,你只能是媵,就是欣馨公主和怀柔公主的陪嫁丫头,否则老身断不敢受!”

看着大母将茶杯揭开呡了一口,凌啸顿时就苦笑起来。

半夜三更都不睡觉,玩什么媳妇奉茶?

也不知道索菲亚女王有没有干掉彼得大帝,要是用鸦片养起来当傀儡,那叶卡捷琳娜还是彼得沙皇法理上的妻子呢!

这世界虽说没有重婚罪一说,可要是传到欧洲,母仪俄罗斯的皇后被俺霸了,会起轩然大波的!

叶卡捷琳娜却不太明白什么是媵,她早就做好了逗留中国三十年的心理准备,此时一看到老夫人肯喝茶,马上笑颜如花地磕了头,一句话问出,让婆姑媳几个全都傻眼了。

“哈哈,老夫人,那我可以到这主院里面来住啦?

我能够让啸郎每天都陪我睡觉吗?”

凌啸在碧纱门外听得大为脸红,真丢脸啊,凌琳娜你不擅长中文的隐讳,就不要乱说话嘛,搞得人人都不把皇后当贵妇而当荡妇了!

正感叹间,就只见饱受“睡觉”两字刺激的黛宁姑姑,小蛮腰一拧,跃起来掐了凌琳娜的丰腴香肩,笑骂道,“错!

是你陪啸郎睡觉,而不是啸郎陪你睡觉!

切,还每天和啸郎睡觉呢,你让大家都还活不活?

当啸郎是你一个人的啊?”

黛宁姑姑此话一出,里间婆媳们几个,固然是目瞪口呆于她的语病,套间的凌啸更是苦笑。

得!

人家凌琳娜初学中文,不懂得说话含蓄,姑姑您是能和顾贞观拽文的长公主,怎么能一口一个“啸郎”叫得如此顺溜,还率先起来指责凌琳娜的“霸宠之心”?

黛宁一见丝嬷嬷面色哑然,这时候才算是意识到自己的话有语病,颇有为自己争宠的嫌疑,顿时差点哭出来,急切间待要解释是帮几个侄女争的,却一眼望见了碧纱门外凌啸在咧牙咧嘴,她一句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到最后,黛宁又羞又愤,忽地想起,语病全因为凌啸两人在她床上鬼混所致,气急地走到凌啸旁边,一花盆底向他腿上怒踢一脚,哼哼地正准备扬长而去。

不曾想这一踢,竟是引起了大母前后串联的联想,一把砸掉杯子,怒道,“太不像话了,啸儿,你。





你,我最见不得没有担待的男人,你千万不要学你的死鬼老爹!

哼,我待长公主视若己出,你胆敢始乱终弃?

!”

这一下的误会冤屈,黛宁可真的是要哭出来了,但她绝对不敢哭,要不然丝嬷嬷还不以为自己和凌啸之间有了什么?



可是待要解释之时,黛宁忽然看见凌啸的脸一下子苦得象是蔫茄子,这让喜欢看凌啸吃瘪的姑姑大爽,也不扔下一句话,真正扬长而去,留下凌啸独自解释这一切。

凌啸当然要拼尽全力地解释,免得时机不成熟之下,犯了康熙皇帝的红线忌讳。

可惜,少了一个“当事人”帮他澄清,他越是信誓旦旦,反倒越显得没有“担待”。

这一来,本来就对他和凌琳娜的既定事实,心中多少很是不舒服的欣馨几人,见凌啸勾搭了外国女人不说,又勾搭娘家姑姑,还惹出争风吃醋的风流韵事来,顿时一起哭了出来,伤心得哀切至极,一时间,整个“后宫”闹成了一锅粥,着实让凌啸见识到了半边天的厉害。

就算凌啸再怎么色胆包天,也惧怕这种规模的后院起火。

在百般解劝和对天发誓都无效之后,他只得无可奈何地请大母去向黛宁求证,自己则腆着脸,一一给每一位夫人认错赔罪。

好在这厮深通“各个击破”之道,先是一个拥抱加亲吻摆平了自己解救出皇宫的小依,接着以师尊之名哀哀地呼唤兰芩几声好“弟子”,再一首“我只在乎你”勾起欣馨对自己的深情,然后一句“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再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爱你”放倒瑾虹,最后就只剩下性格最为娇纵的雅茹小魔女了,凌啸却实在找不出用什么打动这怀柔“圣母”。

一怒之下,面对罗莉级别的雅茹,凌啸只好使出了“凝血壮如意”最霸道的地方~~威力用之御女则无女可抗拒~~将哭闹不停的小魔女抱起来往床上一扔,压到她娇小的身躯上,一边剥掉她的绣凤小春衫,一面吻着她耳垂陪笑道,“小姑奶奶,你曾说我文能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下炕认识爷们,上炕认识娘们吗,呵呵,好,今日整晚上我就只认识你一个了!”

雅茹立刻大惊。

她可是在船上见识到“凝血壮如意”威力的,听凌啸说要一晚上都只认识自己一个,纵然再如何万分的向往,却也知道血肉之躯万不能在这方面逞强,赶紧在暴力下低头,一声声杜鹃啼血地哀求,“姐姐,欣馨姐姐、瑾虹姐姐、小依姐姐,帮忙啊,相公欺负我一个人,你们不能不救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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