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真当自个儿能端着身份在我面前摆谱(1/2)
了?
女娘这一句话,嚣张的将在场的人全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剎那间全都齐齐看向了沈朱氏。
空气彻底停止流动,就连身后的郑千喻也屏住了呼吸。
要知道,沈婳不在的这几个月,她的生活,平静的像是一摊死水。
到底被打破了。
郑千喻没忍住。
“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人真不懂事,这种事也要特地提上一提。
瞧瞧,你二叔母脸黑的。”
沈婳抬了抬眼皮:“二叔母变脸的本事的确厉害。
也不差这一回两回了。”
旁若无人的对话,让所有人也全都反应了过来。
那些前一刻还对沈朱氏讨好的妇人,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多了股难言的味道。
“放肆!”
“你勾引我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说?”
她不免去想往昔种种,那些被她遗漏的事,一点点浮现,拉扯她的理智。
“大娘子莫恼,公子孝顺也是为了您好。”
郑千喻转头问:“你猜,这两人能不能打起来。”
每次,二房登门,桌上摆的菜,有一半都是沈鹤文爱吃的。
女娘嗓音慢悠悠的,却如一道锋利的刀缓慢的摩入她心口。
她还是头一次得知沈婳有这个癖好。
“她除非死了,今儿必须见我!”
可沈瞿说了,此事会去封口。
她袖下的手紧紧攥着,似不愿去信。
“性子真急。”
沈薛氏别开脸去。
沈薛氏到底生的不错。
侧颜同沈婳生母有几分相像。
如今虚弱的半靠在婆子身上。
倒有几分孱弱之美。
屋内,榻上的沈薛氏听到动静,便面色一白,她这人到底知道虚心怎么写。
沈朱氏斥。
沈鹤文在外一直是很有礼节的男子,同沈朱氏琴瑟和鸣,许多人见了都夸,可他的形象彻底坍塌。
屋顶上,女娘指尖下意识摩挲着玉佩,触感温润滑腻。
一炷香后,沈婳趴在了沈家宅院的房顶上。
熟稔的抽动着瓦片。
狐狸精!
“你来寻我,所为何事?
,弟媳,我的院子不是你能撒野的地儿。”
“行啊!
薛缪烟。
你可真是了不得!
怎么,没脸见我们夫人吗!”
她看着紧闭的大门。
“弟媳?
你还知道我是你弟媳?”
“你自幼没教养,我忍就忍了,可那些诛心乱语,是伱能言的?
你母亲去的早,我为长辈也该替她好好收拾你!”
沈朱氏不敢再想。
沈薛氏同沈鹤文说话,笑容款款,可没有在她面前的争锋相对和刻薄。
“不知廉耻!”
等了又等,总算瞧见怒气冲冲朝此处过来的沈朱氏。
“二叔母,这就走了?”
屋内,自被沈瞿警告一番的沈薛氏就犯了头疾,身边伺候的婆子端着药入内。
“回去!”
显然看沈朱氏的反应后……她们信了。
还不等郑千喻用那贫瘠的词汇夸她,女娘软绵绵的手搭在影五身上。
她乌溜溜清澈透亮的眼一眨。
慢吞吞道。
沈鹤文这几日不在丰州,沈朱氏回府寻的定然是沈薛氏。
她埋怨道:“如此妒妇,沈家如何能要?
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稀里糊涂的过不成吗?
得妻如此,也难怪我二叔会同我继母缠绵恩爱。”
在场的人全都面面相觑。
女娘百无聊赖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一花一草一木,却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模样,彻底面目全非。
沈朱氏也等到了人。
明明她不该听信沈婳的挑唆,可心底有股嗓音在呐喊。
“薛缪烟,什么床你都敢爬啊,你恶不恶心?”
“总归是一家人,二叔同我继母亲近些也无妨,你如今花着大房的钱,住着大房的宅子,合该大度些。”
“她当自个儿弱不禁风谁都要怜惜不成?”
“自他生母过来,他隔三差五私下探望,你我心知肚明。”
沈朱氏死死看着她,偏偏没从女娘面上看出半丝扯谎的痕迹。
她生的抵多算端庄,这会儿嘴唇死死抿着,显得很是刻薄。
正欲闯入内,却很快被拦下。
次日一早,沈薛氏眉梢带喜,她见了总觉得比往日妩媚了些。
可……那日是沈薛氏的生辰。
她愉悦的嘴角勾了勾。
前不久,沈鹤文说外出有事,一夜未归。
她从未放在心上,只因沈鹤文时常出去,这不算稀罕事。
也是,女娘先前弱不禁风,走几步都要喘一声,别说上屋顶了,就连出个门她阿娘都要心惊胆战,派一众奴仆跟着。
“病了?
可真是巧啊!”
这院子,女娘最熟悉不过。
原先是阿娘住的。
她愤恨的理了理衣摆,哪儿还有往前的风雅。
提着嗓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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