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天命在握(2/3)
又一次施展以魂武尊特有的感知力,白观再一次震动:“快要五个时辰了,他竟然可以坐着保持一个姿势,丝毫不动的五小时。
他当真是二十一岁?
而不是二百一十岁!”
魂修士的修行度,是天资、根骨、勤奋三件东币产生最大影响。
至于奇遇和感悟等等机缘,就算偶有所得,也不过是意外之喜。
以上,是为左无舟以往所知的常识。
但此时,亲眼目睹了本相宗的水木火三系武尊级心法,他动容了:“原来,影响修炼度的,还有炼魂心法。
心法的优劣,亦能影响修炼度。”。
“想不到,我曾以为自己所知很多了。
等自己成为魂武尊,又才现,世界之大,还有太多太多,我其实一无所知。”左无舟心生感慨,他不知道“知识越多越无知”这句话,但他有类似的感悟。
修炼的目睹,是为了变强。
魂力的精纯与庞大,魂窍的极限,经脉的清理。
这林林总总,正是变强大的关键。
好的炼魂心法,在一样的时间,能做比劣等心法多许多。
左无舟大惊,先是懊恼,再是心平气和下来:“看来我成魂武尊以前所修炼的心法,就算好,也好得很有限。
原是应当的,本来天下之大,除了亲人,什么好处都要付出代价。”
“不论如何,以前不知道炼魂心法有优劣之分。
如今知晓了,往后自然知晓该如何做了。”
炼魂心法的优劣只对修炼度有直接影响,对战斗,绝无半点帮助。
“我的炼魂心法,来源实在很杂。”左无舟展颜失笑,有溪林建国皇帝的金系,有从夺来的上善宗木系,还有原霸的土系。
如今,加之本相宗,简直就是杂得好笑。
“纵使一路走来,坎坷一些。
这一路的风景,却在磨砺中反而更是美好,将我磨练得更强大。
比起庇护在宗派平,按部就班的魂修士,我还是喜欢现在独来独往。”左无舟百感交集。
没有坎坷,没有磨难,没有生死一线,又怎能珍惜一切,又怎能察觉一路的风景之美。
魂修如此,人生原亦当是如此。”
“比之弱不禁风的娇嫩鲜花,我愿做那踩不弯打不死不低头的草。”左无舟握住双手,网毅坚定。
终于把左无舟等出来,乌定急忙按奈住复杂心情,上前想说。
一时,却现不知该说什么,立在原地尴尬不已。
“心法很好。”左无舟脸庞漾出一丝笑:“乌长老不必多想,心法我已记下,再做他想亦无意义。”
乌长老错愕,看着左无舟沉稳的步伐,一时恍惚感悟:“枉我多年修炼,遇大事反到自己先乱了,连这青年的定力都远远不如。
莫非,我当真优柔寡断?”
“乌长老,在下散修出身,有许多魂修知识不懂,请长老指点一二!”左无舟颌致意:“或是,请许我阅读贵派典籍。”
乌长老眼睛一亮,终于找回一点平衡感:“原来他也有不懂的东西,哈哈。
我老头子也不是很差嘛。”
观心台相传是本相宗某位前辈顿悟之地,据说某日那位前辈在此潜心修炼,足足三年的风吹雨打。
见日出日落,春去秋来,终于一朝顿悟。
“乌长老,便是魂院都教过幼童,魂修可延寿。
只是一直未教过,延寿多少?”左无舟深邃目光中,酝酿着无穷无尽的求知欲。
他不会说“知识就是力量”也不会说“信息就是视野”但他明白这道理,他无比迫切的需要更多知识,需要更多信息来充实自己的魂修之途,来令自己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就好象当初他正是读得了王肯的部分记忆,得了古君临和钟子鱼的些许信息。
才得以在区区七品,就看透了一到九品的本质修炼,得以站在制高点来修炼。
你不知道!”乌定错愕,当真吃惊眼前青年如何修炼到这等境界的,沉吟苦笑:“很简单,你这么年轻,到不必忧虑此事。”
“修炼入九品,可延寿一甲子六十年。
入了魂武尊,则再增二甲子。
魂武君亦然,魂武帝亦是如此。”乌长老流露向往之色:“相传传说中的“真魂天”有千年之寿。”
“传言中的“真魂天”是否真有其事?”左无舟直视乌长老的双眼,不敢有丝毫走漏。
乌长老沉吟,徐徐摇:“我不知晓,“隙万有的。
只是从未有人见间如果真有人知道”品 是魂武蔗”
左无舟垂,眼中毅然之色浓烈:“魂武帝!”
“人有十大魂魄窍,三大魂窍,七大魄窍。
为什么魄窍每一个都能好生的用起来,而魂窍,却只有中魂窍可用?
左右二窍,又是什么?”
这是一直盘旋在左无舟脑海里的重大疑问,同为散修出身的唐笑天也没法解答。
。
左无舟语气有些许的咄咄逼人,乌长老性情温和,也没计较,沉吟道:“中魂窍是五行魂窍,专容纳五行之中的各系魂。
至于左右魂窍,自古就有许许多多的猜测,却从来没有被证实过。”
“自古相传,左右魂窍可能是光魂暗魂,生魂死魂、正魂负魂,阴魂阳魂之窍。
但从来都没有人能证实过。”
“如此而已?”左无舟暗锁眉心。
有钟子鱼的自述和修炼之法,他自是知晓,完美之人是三魂七魄悉数天生皆具的。
他沉吟思量:“如此说来,只有具备了三魂七魄,才能成就完美。
左右魂窍不经修炼,就只得一魂七魄?
完美一说,又如何做得到。”
“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左右魂窍有什么特殊的修炼用途。”他暗下决心。
从早到晚,从日落到月起。
白观前所未有的动容,凝望住那精力充沛,救孜不倦的黑衣青年。
他第一次感应到有人如此执着而迫切,不光是魂修,还是对知识的向往与执着。
“我想,我有些懂了。”那个仿佛不觉饥饿干渴的黑衣青年,令白观双目微微湿润,不知不觉中感到这黑衣青年身体中那种令他为之震动和感动的力量:“为何他能年纪轻轻就成了魂武尊。”
白观油然诞出一丝心虚和惭然:“他是散修出身,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忘修炼。
我虽有天才之名,可却一直在虚度光阴,放纵天资。”
“我一直以来,又在做什么呢。”白观惨然,以往周旋女色的快意和自豪荡然无存:“这些年来,我又何曾有过进步。
我又何尝还记得自己的追求。”
白观默默合目,半晌再睁开时,已是褪去轻浮:“这左无舟的大毅力,甚至做得我们的祖师爷。
他以魂武尊修为,能毫不介怀的求教,我又为何不能效法他的毅力。”
宽敞的屋中,是犹如山一样的书籍,居于其中,宛如无数大山压下来,令人晕眩。
“好!
果然是好男儿作为。”左无舟双眼放光,情不自禁的拍腿大赞,直是恨不得与经历那豪迈快意的杀戮与战斗:“遇事束手,哪里像是男人了。”
书中记载的,赫然正是古君临修炼之初的一段往事。
那是古君临初为武尊之时的往事,古君临走名传千古的传奇,以三十一岁的年纪,成为了魂武尊。
古君临为了一个普通魂修士的托付,不惜疯狂追杀另一位夫有来头的魂武尊三年之久,直至将敌人杀之而后快。
左无舟心潮澎湃,周身滚烫激动不已:“古前辈的壮举,当真是不愧名传千古,纵是为一桩不起眼的托付,也甘愿追逐山河百万里,誓斩敌于戟下。
如此豪情壮志,又岂是那些所能理解的。
纵是当时古前辈不如魂武君,却已比魂武帝还要强大。
只因他胸中有凌云之志。”
纵是千年之后,他仍是不由得遥想当年那番快意热血,只恨不能与古君临一道并肩作战。
古君临纵是以战戟横行无敌,也不入左无舟法眼,反是一段湮灭的过望,令他心驰神往,振奋不已。
“古前辈以魂武尊修为,屹然不惧一等一的大宗派,敢于放手追杀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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