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撞破贾瑞痴缠王熙凤(1/2)
“朕闻王者始风,本乎妃德。
天下内治,模厥人伦。
咨择邦媛之良,懋敷嫔壸之懿。
爰推异数,诞布公言。
荣国贾氏,
陶翕辟之和,生庆善之族。
玉粹其度,渊靓而衷。
以阿保之法自闲,以图史之规攸服。
光赞内职,叶升大猷。
这下算是戳了贾敬的肺管子,十来戒尺下来,小胖手就变得更胖了。
“贾政治家不严,杖十,罚抄《礼记》十遍。”
因是背身,贾琮也认不出那人是谁,左右打量了下四下无人,这才拔出腰间的雁翎刀就冲了上去。
不等王熙凤回应,贾琮突然伸手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原本胖嘟嘟白白的脸蛋上就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贾琮停下了哀嚎,一脸委屈走进了荣禧堂,在放下捂着右脸的手后,屋子里坐着的众人几乎同时深吸了一口凉气。
……
“枉我平日里还称你一声瑞大哥,你竟然无故打我,还下这么狠的手!”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说起荣国府的规矩,贾琮就想起了一件事。
荣国府如今的大管家不是别人,正是老太太身边得力人之一,赖嬷嬷的儿子赖大。
“我说你打了你就是打了!”
于戏。
在贾瑞的惨叫声中,贾琮手脚并用,连打带踹,将被打懵的贾瑞一脚踹翻在地。
力苹藻之至恭,袭珩佩之常矩。
老太太见到贾琮的脸肿成了这个样子,想到还在东跨院养伤的大儿子,不免有些忧心。
王夫人愤愤不平的嘀咕道:“元姐儿如今有了大造化,老爷你就是国丈了,天底下哪有国丈挨板子挨鞭子的?
这两府的富贵还不是靠着咱们元姐儿,可这一份份贺礼却送去了大房那里……”
贾琮一转刀锋,架在贾瑞的脖颈处,冰凉锋利的刀刃一下子就划破了脖颈处的皮肤,吃痛与惊惧之下,贾瑞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今日府中来了不少官眷,午间多喝了一杯,原本想在小花园散散心去去酒味,哪想会碰到……这等胆大包天的好色之徒。”
甚至在妻子抱怨咒骂时,他皱眉喝止:“少说几句,敬大哥乃是我贾家宗长,你是真打算让他开了宗祠除了你的名?”
贾琮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温声安慰道:“放心吧,我一会就让人传出话去,今日我与贾瑞生了冲突,在小花园打了一架,凤姐姐偶尔经过此地,是来劝架的。”
贾瑞也是一脸懵,都忘了自己刚刚心中的惊慌,反问一句:“贾琮,我何时打你了?”
“闭嘴!”
尔其念夕惕之虔,躬日休之裕。
谨以顺承,阴教惟穆。
勤乃辅佐,王化所经。
这要是被大儿子知道,还不得闹得整个府里不得安宁。
满腹恶心的王熙凤正打算寻机避开这好色之徒时,突然听到一声爆喝。
贾琮提醒道:“凤姐姐,我被人打了!”
若是以前,说不得贾政也会顺着妻子的抱怨埋怨几句。
可自从梁园风波之后,他变得寡言少语起来。
陪坐一旁的邢夫人立马捂嘴惊呼:“琮哥儿,你的脸……”
纸是包不住火的,贾琮在暴揍好色之徒的同时,便已经想到了如何处理后续。
王熙凤一把抓住贾琮的手:“这是干什么?”
等两日折腾下来,贾政已经趴在床上起不来了。
腊月初三,天阴沉的厉害,可这寒风料峭之中,宁荣两府却热闹非凡。
册封元春的圣旨是在一大早就送出了紫禁城,满京城瞬间哗然一片。
小胖子猛然想起原著中的一幕,心中了然。
不过他可不打算收手,只是改劈为拍,一刀背下去就狠狠拍在贾瑞的肩膀处。
“老爷、太太,薛大爷和宝姑娘来了,说是来探望老爷和太太。”
礼以为绚,谦不忘劳,用嘉冲徽,显启优渥。
“贾政疏忽公务,笞二十,于家中禁足一月。”
贾琮提刀拍了拍贾瑞的脸,小声警告道:“今日之事但有丁点风言风语传出来,小爷我就要了你的脑袋!
滚!”
可如今不同了,老爹敕封超品的伯爷,荣国府的规矩需要好好改一改了!
樛木之逮乎下,然后称仁。
彤管之记其言,于以垂美。
进膺褕翟之贵,参亚轩龙之华。
贾瑞?
鸳鸯两日内数次跟老太太禀报二老爷被老族长责罚之事,可惜老太太管得了两府所有人,唯有贾敬这个堂侄她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嘶!
“做戏做全套啊,我把贾瑞那混蛋揍成了那样,没道理我会半点伤都没有。”
婆子在门外禀了一声,一听到宝钗和薛蟠过来,王夫人突然心中一喜,小声跟贾政说道:“老爷,伱看琮哥儿都定亲了,咱们宝玉比琮哥儿还大了几岁,是不是也该早早定下亲事。
这宝钗品貌俱佳,满京城能强过她的人屈指可数……”
而罪魁祸首的贾瑞,最多被家族惩治一番,说不定过两年还会娶妻生子,安逸的度过余生。
可特进封贤妃,仍令所司择日备礼册命。”
宫中有命礼部、宗正寺、内廷诸官来往繁繁,光是册封大礼及宫中仪典所备就够贾家所有人忙的脚不沾地了。
宁荣街上再次车水马龙,阖府上下皆以新衣华服,前迎宾客,后备大礼。
贾政阴沉着脸,不满的冲王夫人怒道:“什么国丈不国丈,这些话以后不许再说,传出来还不被人笑话死?
小心言官一封弹劾送进宫去,搅了元姐儿的封妃之事。”
可惜老族长贾敬回归京城,第一时间就将两府上下诸事接手过去,一道道严苛族规宣读出来,满院子都是啪啪啪的杖责之声。
“贾政教子不严,笞二十,于宗祠面壁三日。”
今日若不是有小叔子给自己解围,但有他人看到贾瑞纠缠自己的事,那她就只有悬梁自尽以示清白这一条路了。
王夫人哭哭啼啼的给丈夫涂药,一边小声控诉贾敬对二房的刻意针对。
王熙凤仿佛受惊破大,往日里爽利的凤辣子这会沉默寡言的厉害。
“大胆贼人,吃我一刀!”
刚刚他跟着堂伯贾敬去族学时,看到学堂乱糟糟的,嘴贱皮了一下,说了句:“这哪是族学?
简直跟秦淮河边的男风馆一样。”
贾政近几日变化极大,门客见其长女晋封皇妃,吹捧更甚。
贾家不会要一个不贞的媳妇,王家也不会要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儿。
贾瑞哪里还敢有半句不字,连忙连滚带爬就往小花园外跑去。
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上,方才贾瑞倒地的地方留下一滩水迹,被风一吹,隐隐有骚味传来。
嗯?
不等王熙凤反应过来,贾琮便捏了红肿的右脸蛋,刺痛感刺激着神经,立马双眼泪汪汪,鼻子一酸哀嚎起来。
趁着老族长发火整顿族学时,贾琮连忙一溜烟往家里跑。
刚刚穿过连廊来到前院小花园时,却见阴影处一名二十岁出头的男子正痴缠自己的嫂嫂王熙凤。
天爷爷,老爷的宝贝儿子脸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这怕是要出大乱子了!
贾琮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贾瑞连连求饶。
别看邢夫人平日里对贾琮不闻不问的,可她太清楚贾琮在赦大老爷心里的地位了。
往席宠命,毋忘训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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