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事是有原因的，当时我是——”

“没可能。

我当然想让她也能顺利的过下去。”

“···”

苏曜直接手动关了。

“就这么巧？

只能知道交换过，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过来多久，听见被子和衣服布料摩擦的声响。

“优夜想了很久，最后从大哥哥说的通道那回来了。”

“···”

和平常苏曜见过的睡脸，样貌，全都没差。

也没见到发生任何奇怪的事。

“不明白主人说的是什么。”

“啥？”

但是，那真的是梦？

“是的。

我的主人，我很抱歉，我深知我是个无用的脏东西。

为了洗涤您的心灵，我想为您切换‘这么可爱真是抱歉’在人类中被认为很萌的歌曲送给您听洗涤心灵迎来新的美好一天。”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你在笑疯狂的人是我···”

尽管优夜小脸上没什么辛苦的表情，但苏曜知道她此时此刻思考的东西绝对很多。

“呼···”

“抱歉，不但什么都做不到，还一回来就怀疑。

挺失败的。”

“不同？”

苏曜长叹一口气，“我从来没那样想过。

但是人的感情真的很微妙啊，正如你所说，我这个想要，那个也想要。”

可是又实在想不通‘她’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说这话，为了自己好？

还是有什么目的？

不对。

“···”

“噗、老师就是那样的人。”

“那个，抱歉。”

“优夜要进化到那种姿态，需要对人类保持恒久的敌意。”

是茉莉打来的。

“恋爱游戏？”

“昨天我回去好好思考过，老师不是那种轻浮的人。

一定是因为某种我不知道的原因，毕竟···老师身上已经发生过很多离奇的事，有什么奇怪的原因我也能想通。”

说实话。

“我是说，我见到了那样的梦。”

“大哥哥。”

苏曜依靠着窗框又忍不住点燃第二只香烟，“我不确定那到底是梦境还是别的，总之那什么都没有，不管是人还是鸟兽···微生物我不知道有还是没有，我能见到的只有铺满全部地方的巨大藤蔓。”

“嗯，我也知道老师深爱着那天我遇见的在老师身边的女孩子。

可我和她不熟，只是单纯站在小倾朋友的角度上为她说话。

老师不要把自己的念头强加在小倾身上。”

苏曜现在想明白‘她’为什么会在电话里说没有牛头人之类的怪话。

纯纯恶趣味吧？

“大哥哥是不是在怀疑优夜到底是‘她’还是优夜？”

“一大早主人就对我这样的无信息物质饱含爱意的呼喊呢。”

“是什么都不重要。”

视线没有扭曲。

“嗯。

优夜刚回来这里时，找到过关于父亲留下的东西。”

“你。”

“你说的这些，乔倾知道吗？”

“昨天的事我再次向你道歉。

但是拿这个来威胁我就有点可笑了，那事情真的有原因。”

“犹豫的本身是因为老师考虑到另外在意的人，老师唯一的缺点便是在感情上会瞻前顾后。

虽然如果换我是陪在老师身边的那个女孩子，说法应该是负责任。

但是站在如今的立场我讨厌老师这点。”

优夜瞳孔在瞬间微缩，但很快又变成困惑的眼神。

“关于优夜的事，大哥哥知道些什么吗？”

“只有最后引诱老师说的那话，我特意让小倾听了。

前面的还是按照我说过的替老师保密了。”

“是之前和大哥哥还有姐姐一同生活的地方，但是谁也不在。”

“这不是大哥哥的问题。”

“嗯，一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东西，鬼？

还是意识体？

短暂的占有过你的躯体。

我的躯体肯定也被她占用过。”

苏曜问。

她也像夏弦月那样如果外出，便会留下早餐和纸条。

“什么时候我有这么大的信任力度？”

挪动位置到床上。

“···”

如果是优夜，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吗？

“嗡嗡。”

苏曜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被你听见就没办法了。”

“呜，对、对不起···学长，我没有想···”

“好了，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法自己说服自己了。

我是个滥情又滥好人又人渣的学长，即便是这样你也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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