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八章 百家争呜 百花齐放(2/2)
咱们之前炮制的那些文章是吹捧国民代表大会,吹捧李长庚,那家报社都乐于发表!
咱们这次来见他的目地不就是想让他松一松因言罪人吗?”
“我梁某人就不信他能只手遮天,老夫在日本大有关系。
国内不能发,我就到国外发去,我就不信天底下没有治得了他的人!”
“即然如些岑某也就不和任公多说了,只是提醒你一下,日本裕仁皇太子就在西安,是李长庚府上的常客,还有李长庚在国外的人脉不是你能想像的。
梁先生在自比一下毒士杨士琦如何。
杨士琦死的惨啊。
死得丢人啊,死在自家儿子与他偷情的小妾手里。
可你不觉得杨士琦死的太巧合了吗?
他怎么就那个时候到家,他儿子与小妾偷情,难道不知道安排个心腹下人放个哨,即便没人放哨,难道杨士琦家里那么多下人见老爷回来就没一个出声的。
杨士琦一死,李长庚就将他那一系人,全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在想想。
交通系的曹汝霖现在还关在廉政公署的大狱里,交通一系强不强,灰飞烟灭不过一夜之事。”
梁启超听了岑春煊的话,也没了刚才的骨气,越想越是害怕,特别是杨士琦的下场,实在太让人心颤了。
真毒啊!
不但铁案如山,还弄得名声扫地。
哎!
自己刚刚若真是接下顾问委员的位子该有多好。
“云阶贤弟,刚刚老朽孟浪了,咱们还是从长计议才是。”
从长计议——这老东西想得到美。
难怪一辈子成不了事不说,谁和他合作谁死的快,戊戌六君子是这样,蔡锷也是这样,岑某人可没胆子跟你混在一起找死。
岑春煊点点头说道:“是该从长计议,明天春煊就要去广西赴任去了,这长安可就只有卓如兄一人独木啦,诸事还是要以稳妥为要!”
梁启超又怎么能听不出岑春煊话中推托疏远之意,一时心灰也没了谈话的兴趣,在加上错失顾问委员的身份,不免有些自怜起来,默默不语到了他新安的家宅前下车时回头对岑春煊说了句:“梁某这一生,事事无成,从此也在不问世事了!”
岑春煊点了下头,“卓如兄若能安下心来做下国学的学问,将来说不定会另有一翻起色!
委员长很早不就对卓如兄说过中国的才是世界的这个思想吗?
春煊看来委员长不管执政思想怎么转变,都没离开这个中心。”
岑春煊的话似乎又给梁启超点亮了一盏明灯。
国学正是他之所长,而且他又算精通那么点西学,以前鼓吹西学,贬低中学。
如今在来个乾坤颠倒却也不难!
梁启超这个态度的转变,却是转对了李长庚的心思,如今民国再起,又打赢自鸦片战争之后第一场对白人的战争,除了民国这个名字没变之外,官僚体系、军队体系、财政体系都有了根本性的变化。
民国刚开始有了焕然一新的局面,正需要从文明上从新找回一丝自信,国学可以说是这种民族自信的根基所在。
李长庚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思考国学的定义问题,国学一词是随着西学东渐而出现的,国学实际上是一种狭隘而不自信的自我否定,天朝上国何需“国学”这两个字来标榜自己。
从前儒家说自己是儒家还需要标榜上天朝上国四个字不成,这到不是因为儒家学说有多好,而是因为那时候中国很强,儒家的信徒们能把中国治理的很强,自然就是好的学说,好的思想。
以至于中国周围的国家大臣们,也跟着学习儒家思想以些证明自己是会向中国的大臣们一样,把国家治理强盛。
久而久之,当这种思想成为传承成为习惯后,也就成了这个国家选拨官员的一个硬指标,形成了一个涵盖了大半个亚洲的泛中华文明思想圈。
儒学不是中国的而是世界的!
更何况中国不光有儒家,还有道家、法家、兵家、墨家、纵横家、阴阳家、名家、杂家、农家。
想通心思的李长庚拿笔写道:许多民族都有独特的智慧,许多民族都有曾经的辉煌,他们也都会有自己引以为荣的黄金时代。
因此,当他们打开国门,放眼天下,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时,不会因精彩纷呈而眼花缭乱,不会因变化万千而张皇失措,也不会因日新月异而妄自菲薄。
因为他们有自己的根,有自己源远流长和不可替代的文化,有自己的精神支柱。
我们民族也不例外。
春秋战国,就是我们辉煌的时代;诸子百家,就是我们智慧的结晶;而先秦诸子的百家争鸣,则是我们民族历史上的华彩乐章!
……最后李长庚大笔一挥在宣纸上写下了八个大字“百花齐放,百家争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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