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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六个女配(2/3)

他询问了安宁的身世,但安宁说她几年前生了场大病,什么都不记得了。

如果,如果她真的是雪惜……

向逢抬起眼眸,声线中带些强硬:“没有为什么。”

山水噤声了。

她有些委屈,还觉得今日的师父有点凶。

以前他从来没这样凶过她。

虞蒸蒸实在看不惯向逢的作为,可她只是个局外人,对于山水和向逢之间的事情,她可以打抱不平,却插不了手。

正当她斟酌该如何开口帮山水说话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屋外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

容上轻瞥了一眼虞蒸蒸,而后将眸光落在了向逢身上:“东西呢?”

向逢站起身,将泛黄的信封双手递给他:“燕王道这便是传家宝。”

容上懒懒掀起眼皮,微抬骨骼分明的手掌,漫不经心的眸光越过向逢,瞥向了安宁的身上。

他眯起长眸,殷红如血的薄唇微扬:“脚怎么了?”

安宁一愣,垂在榻上的手臂轻颤两下,怯生生的朝着向逢的背后躲去。

向逢似乎是瞧出了她在害怕,往前了一步,遮挡住他探究的眸光:“昨晚不小心伤到了。”

他心中忍不住开始怀疑。

安宁之前还未对王上表现出恐惧,可今日看到王上却瑟瑟发抖,这到底是为什么?

昨夜王上去了哪里,那落在房间榻下的白色衣袍又是怎么回事?

容上轻嗤一声,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转动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他有这么可怕吗?

他又不会吃人,她在害怕什么?

容上没再理会安宁,他拆开信封,将信封里泛黄的白纸扯了出来。

一千年前他在东海大开杀戒,几乎屠尽东皇龙族的后代子嗣。

而他最想杀的三太子,早在他赶到龙宫之前,就已经惨死在了床榻上。

他不知道是谁杀了三太子,也并不在意此事,反正他杀了那么多人,旁人自然而然会将这条命算在他头上。

从东海活着逃走的只有三太子的乳母,以及三太子视若珍宝的妻儿。

乳母不知将那对母子藏在了哪里,他找了那对母子一千多年,但却始终无果。

唯一知道他们藏身之处的乳母,也在十几年前被人杀害,他找到乳母的孩子,那个名叫‘容土’的少年。

少年对乳母所做之事一无所知,还执拗的认为乳母是被他所杀,非要到蓬莱山修行,梦想着有一天找他报仇。

于是他秉承着不给自己留祸害的理念,愉快的出手把少年杀了,顺带顶替少年前去蓬莱山报道。

他相信一定是乳母对少年说过什么,不然少年为何执意要去蓬莱山?

不过许是他多心了,在蓬莱山潜伏了十年,他也没找到一点头绪。

就在前段时间,下属送来信报,在燕王府中找到了那对母子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这封信是燕王的老祖宗写的,燕王的祖宗曾收留过母子二人,逝世前将他们送离人界。

许是想给他们留个后路,便给自己的后代写了封信,希望如果他们重回人界,后代们可以善待他们母子。

容上一目三行,扫了一遍信纸,信里除了长篇大论的叮嘱后代善待他们,还在信件结尾处提到了修仙界的两个地方。

蓬莱山和青城山。

他重头又细细读了一遍,才将信纸叠好收了起来。

容上若有所思道:“回归墟山。”

向逢应了一声,嘱咐山水去叫众人收拾自己的东西。

容上转身要走,虞蒸蒸快步追了上去。

她殷勤的笑着,带着一丝试探:“您看我脚上的链子?”

他侧过头,殷红的薄唇衬的他皮肤冷白,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很好看。”

虞蒸蒸:“……”

“不是。”她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绷紧,轻咬住唇瓣,鼓起勇气问道:“都要回去了,我也不会逃跑,这个链子可以摘下来了吗?”

她葱白的手指叩住掌心,许是因为紧张,整张小脸都埋进了阴影中,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发颤,死咬住的樱唇上泛起淡淡的光泽,看起来像是一只温顺乖巧的猫儿。

他歪着脑袋,嘴角噙着浅笑:“可以。”

虞蒸蒸一愣,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蓦地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真的可以吗?”

容上微微颔首:“你可以把脚剁下来。”

虞蒸蒸:“……”

她清醒过来,在心中暗骂一句狗东西。

果然想摘掉这狗链子,是休想指望上他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一只漆黑的乌鸦从屋子外飞来,落在了向逢的手臂上。

向逢从乌鸦的脚上取下信件,粗略的扫了几眼信纸,态度恭敬的将信纸交给容上:“不知是谁传出了谣言,道是您如今身负重伤,煽动六界来抢您的元神。”

用神族后裔的元神炼制丹药,服药后可长生不死、容颜不改,最关键的是修为会突飞猛涨,这一颗元神顶得上潜心修炼上百万年。

当初因为神女愚昧,将这神族辛密透露给了三太子,三太子引诱神女说出神族弱点软肋,而后将此消息卖给了魔修们。

魔修们为了得到神族元神,窜通三太子密谋了一场屠戮,利用三太子和神女的亲密关系,轻而易举的将神族颠覆。

自打神女殒身后,容上就成了世间最后一个神。

不知有多少魔修打过他的主意,但容上并非善类,他性情阴鸷嗜血,神力强不可催,没等魔修追上门来,他就直捣魔修老巢,凭一己之力屠杀几万魔修。

侥幸活命的魔修们对容上恨之入骨,可他们不敢来报仇,只能隐忍着韬光养晦。

如今听闻容上身负重伤,怕是要蠢蠢欲动,派人来刺杀试探才是。

向逢望着容上的眸光中,隐隐有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

想杀鬼王的人,遍布六界。

这负伤的消息若并非谣言,那想杀他的人便会前赴后继,犹如蝗灾般一拥而上。

所以,鬼王是真的受伤了吗?

容上将向逢的神色收于眸底,他轻嗤一声,嘴角在笑:“尽管来抢,孤随时恭候。”

神就是神。

即便他剩下一口气,只要神力还在,就没人能从他手底下活着走出去。

虞蒸蒸听到两人的对话,只觉得毛骨悚然。

她知道元神的传说,还以为那仅仅是谣传,可如今看鬼王的反应,似乎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魔修都是些丧尽天良的妖邪之物,他们食人肉、饮人血,修仙界的修士见到魔修都要落荒而逃,这魔修可比丧尸还要可怕百倍。

听向逢这意思,魔修是要来抢鬼王的元神?

虞蒸蒸头皮发麻,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您不是要现在回归墟山吗?”

那就赶快走,麻溜的走,千万别和他们一起回去。

容上懒懒掀起眼皮,一下便识破了她的心思,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

想和孤一起走?”

不等她回答,他便继续道:“看在你这么诚心恳求的份上,那就一起走罢。”

虞蒸蒸:“……”谁踏马想和你一起走?



她想要反抗,想要挣扎,想要一个大嘴巴子扇他脸上质问他,一把年纪了为什么不能要点b脸。

可她也只是敢想了想,而后悻悻然的缩到了一旁。

山水很快就将众人集齐了,听说完成了考核任务,他们看起来心情都还不错,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虞蒸蒸没什么可收拾的,她把扔在小厨房的母鸡拿了回来,这母鸡会下蛋,带回归墟山和她做个伴也不错。

一众人和燕王道别后,出了京城便御剑而行。

外面起风了,众人只得放缓了速度飞行。

带飞虞蒸蒸的任务,依旧交到了山水手中,许是山水这两日都没吃饭的缘故,带着她有些吃力,飞到中途就体力不支了。

本来虞蒸蒸想让山水歇一歇再走,但山水怕耽误大家,硬着拧着劲的带她走。

途径沙峪谷时,安宁面色煞白,抓住向逢的手臂:“向逢哥哥,我好难受。”

向逢见她脸色难看,只得让众人先落地休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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