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同志(1/2)
第129章同志
“忘记了,你是神经病出来,对付你改用变.态的法子。”孟小安嘴角有着狠毒的弧度,右手一张,刚才被拗断的剑赫然在手上,对着仓口三郎的心脏。
“你不是要别人杀你吗?”
孟小安一笑,断了的剑生生的扎进他的心脏处,但还有一公分的距离才触及心脏。
“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吗?”
仓口三郎喉咙涌动,想吐出血,但是被孟小安的脚蹬住了,源源不断的血只能从嘴角流出。
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很轻很轻,像羽毛一样。
“那一百斤的冰/毒放在哪里。”
“我……”
“不说啊。”孟小安微微一笑。
仓口三郎突然发出了嚎叫声。
孟小安一把扯下了他的耳朵,然后在他没有合上嘴巴时候,把那血淋淋的耳朵塞进了仓口三郎的嘴巴里。
仓口三郎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嘴角不停的抽搐着。
孟小安放开他,仿佛之前没做什么对他很过分的行为,事实上,他觉得很仁道了。
“哇”仓口三郎吐出了自己血淋淋的耳朵,整个身子都在哆嗦着,血,好深红的血,他恐惧的看着那半边的耳朵,好像失去了魂魄似。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孟小安魔鬼一般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和我下地狱。”仓口三郎趁着孟小安弯腰之际,身子扑过去。
但还没有近孟小安的身子,就被司徒直接一脚跩飞。
“垃圾终究是垃圾。”
孟小安的话落下,三支飞镖突然闪电的射向孟小安的身子。
“叮叮叮”的三声,那三支飞镖全被司徒打飞。
“不要和我玩这些不入流的把戏,我没时间和你玩。”孟小安语气还是那么的平静。
仓口三郎气若游丝的看着孟小安:“你……你……不是……”他想把人说下去,但心口一阵剧痛,居在也说不出来。
“浪费我的时间。”
孟小安不想从他口中再问什么了,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那一张丑陋的面孔,“命只有一次。”
“帮主,杀了他吗?”司徒看着还有几口气的仓口三郎。
“不杀,我还让他活着。”
孟小安一脚倒在地面上仓口三郎,后者直接从地面站立,然后像一个靶子的竖立在墙壁上。
“这么喜欢用飞镖,我陪你玩玩。”
孟小安手上拿着两支飞镖,看也不看一眼,那三支飞镖刺进了仓口三郎的两边手腕,血立即汩汩留下来。
“最后一把。”孟小安笑了笑,“当然是对着他的命根子了。”
只见寒光一闪。
仓口三郎眼睛血丝全都出来了,那是一种痛到了极点。
“走了。”孟小安露出一个很诡异的微笑,“我们去找冰/毒。”
“奶奶的,我呸。”司徒对着仓口三郎吐出了一口唾沫。
翅膀扇动的轻微的声音,一只黑色的蝙蝠飞了进来。
“哦,真狼狈啊。
难得看见一次。”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从窗口走了进来,身上的衣衫绣着蝙蝠的形状。
“快……放……我下来……。”
“为什么放你下来,我觉得这样很好。”
黑色衣服的男子笑笑,惨白的面容,好像百年没有晒过阳光了,他一直活在黑暗之中“蝙蝠”。
“连耳朵都没有了,真可怜。”那个人摇摇头,很叹息。
“你说怎么?
我听不清楚。”
黑衣男子侧耳听着,就在原地,带着狠毒的笑。
仓口三郎哇的吐出血。
“其实你死了也好,像你这种畜生早就该死了。”
他不知道他也是一个畜生。
“你不同意我的话?”黑色男子很不解道,“你不要这样看我,就算我放你下来,你也死,不如做好事挂在上面。”
“居然被支那人打成这样,丢我们山口组的脸。”
黑衣男子冷笑,然后走到了仓口三郎的前面。
看着那把剑还扎在他的心胸。
按下去对着邱明鹤山的心脏,黑衣男子道:“舒服吗?”
“我不……死也…死也不会放过你………”
“你没死。”黑衣男子发力,这一下只看见了剑柄。
仓口三郎经没有力气嘶喊了。
“安息吧。”
黑衣男子伸出手把仓口三郎的瞪大的眼睛合上。
“山口组你杀了那两人的。”他掩住自己的嘴巴吃吃笑,好像是偷吃的鱼的猫。
“仓口三郎手上真的有五十公斤的冰/毒?”孟小安问道。
这可不是小数目,五十公斤?
弄来这么多的冰/毒打算做什么?
“有,不过我已经拿到手了。”司徒露出了一个浓浓的笑意。
趁机打劫一向是他的本性。
“拿到手了?”“自然,司徒,你刚才似乎想和我玩断背山是吗?”孟小安阴阴的望着司徒那一张俊朗的面孔。
司徒惺忪的眼睛眨巴着道:“帮主,我可是没那兴趣。”
孟小安眼睛眯起,“师父。”
青铜幽灵般的出现在两人。
师父什么不是在保护姐姐?
咋来了?
莫非是姐姐出什么问题了。
“孟雪没问题。”青铜道。
孟小安放心下来。
青铜把一个信封递给孟小安。
“里面是什么?”孟小安问道。
“帮主党在这里主要负责人的详细的资料,你好好看一下。”青铜递给孟小安资料,没有告诉为了这资料浮出了一些代价。
孟小安惊喜道:“师父,谢谢你。”巴不得就上前就抱住师父啊。
师父对他真是太好了。
青铜道:“不用,这里面的三个人你能杀死的话,你的实力应该可以让某些人刮目相看,不要让我失望。”
“是,师父,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孟小安下了保证书的道。
孟小安回到家之后就开了那一个信封看。
一个小时候后。
孟小安坐在椅子上悠悠的抽着一根烟。
“白逐鹿,白逐流,白逐飞。”孟小安眯着狭长的眼睛,一股算计人的笑意在一次出现他的嘴角。
“白逐鹿这人没见过,但资料我看了不少,听说是一个很正气的家伙,至于白逐流白逐飞倒也是一个角色。”司徒道:“我知道白逐飞在哪里。”
“天上酒吧。”司徒颇有些娘们的羞涩道,“那是一个同志的酒吧。”
“你认识他?”
司徒道:“认识,我没事也去天上酒吧转转,和他讲过几次面,喝过几次酒,他不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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