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章 屠城之恨不死不休(1/2)
137章屠城之恨,不死不休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好!
我答应!”吉星文只略一沉吟,就掷地有声地决定了,只要能杀小鬼子,头上的官帽什么的,要不要也无所谓。
吉星文的决定其实是要冒风险的,在没有上官的授权下,将自己的阵地让给别人,处分是少不了的。
当然,武爱华既然这样决定,肯定还有后手,“好!
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啊?”吉星文一惊,这武爱华还有什么要求。
“吉团长,别吃惊。
是这样的,这次宛平保卫战,我军并不想打出名号或者说暂时不打出名号,也就是说,我们并不想让日本人知道红军已经到达北平。
因此,你得为我的士兵准备一些旧军衣,让他们伪装成219团的战士。
这个,没问题吧?”
“这样啊?
当然没问题了。
不过,我不明白……”吉星文的意思是,杀鬼子,可是要名垂史册的民族英雄啊,难道武爱华连如此之大的战功与名誉都不想要?
“呵呵,吉团长,以后你会明白的。”武爱华笑道,转身对两位师长说,“你们,谁的团距宛平最近?”
“4团最近,距宛平城只有三里路。”劳凯声抢着说道。
周长兵本来还想说一句,可是别人的“三里路”,立即把他的话给硬堵回去了。
“命令:中央警卫2师4团田冲部迅速开进宛平城!
中央警卫2师炮兵团立即开进宛平近郊,随时为守城之战提供炮火支援!”武爱华当机立断。
“是。”劳凯声和孙龙存站起来敬了一个礼,就跑了。
“司令,那我们师呢?”周长兵有些郁闷地问道。
“你们师……这样吧。
今天由警卫2师的人守城,明天就由你们教导师守吧。
你们两个师,轮流守城如何?”
“司令,那今天我们可不可以派人跟着警卫2师的人去战场观察一下?”周长兵又提出一个问题。
“嗯,这个主意好!
不过,只能派营团级干部去,你们,得给我守在各自的师部。”武爱华之所以如此命令,是因为他担心万一敌人一颗炮弹长了眼睛,专门往这些师长们身上落,那岂不是亏大发了。
在那种复杂的战场上,能够绝对保证安全的,只有武爱华一个人。
这到不是说武爱华功夫高得连炮弹都炸不着了,而是因为他的警卫副官申仁拥有着“激光武器”,他完全可以在炮弹落下来之前,用激光将炮弹在空中击毁。
“吉团长,我也不留你了。
周长兵,你派一个连用装甲车送吉团长回去,另外,把我们的罐头等食品给吉团长装一车。”
“轰轰轰轰……”就在这时,卢沟桥方向传来了隆隆的炮声,日军,开始大举进攻了,然而,等待日军的绝不是胜利!
“谢谢武将军,我这就不客气了。”吉星文是军人,友军送自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啊。
“呵呵,小意思。”武爱华大度地说道。
但心里却寻思开了,等到我英勇的工农红军借用你的宛平城建立起让你吉星文都不敢相信的功勋时,看你到时候还怎么不客气。
“司令,那我们呢?”李雁冰见两个师长都有作战任务,有些坐不住了。
“你们?
白天休息,晚上有任务!”武爱华说道。
“司令,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李雁冰有些不甘心。
“李雁冰,你是不是皮痒了,想与本司令切磋切磋?”武爱华佯怒道。
“别,司令。
我信你还不成吗?
对了,我去检查陈志明是否关禁闭了。”李雁冰想溜。
“站住!”武爱华大吼一声,李雁冰应声而停,“陈志明犯了哪一条,要关禁闭?”对于闪电部队,武爱华可是全部都能叫出名字。
“陈志明在作战时,由于疏忽大意,被鬼子咬了一口,咬在腿上。”李雁冰说道。
“嗯,去吧。
确实该关禁闭!”
为了准备这场国战,武爱华在进入37年后没少给干部战士介绍日本及日军情况,以及自1894年来日军对我中华民族犯下的滔天罪行。
与此同时,武爱华还制定了对日作战的专门战术,其中就有四个字:“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
这就是中日战争的核心理念和两国关系的最高准则!
不死不休,既是指我军官兵要拥有不死不休不精神,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同时也是指对战场上的日军,坚决不能手软,坚决不留活口,坚决不要俘虏!
几亿中国人都还处于饥寒交迫之中,我中国工农红军没有那个闲心去侍弄那些日本畜牲!
不死不休,作为两国关系的最高准则,我中华民族必须英勇抗战,在逆境时要敢于牺牲,在顺境时要发扬痛打落水狗的精神,不获全胜,绝不收兵;不将日本彻底打趴下去,绝不收兵!
未来中国,在对日关系上,必须取得全面的主导权!
为了让战士们明白并牢记对日作战的战术要点,武爱华专门整理了一本名叫《野兽国度之野兽暴行》的小册子,全面叙述了日本对我中华的贪婪和日军惨无人道的暴行。
1894年甲午战争中,日军于11月21日攻占攻占旅顺,日军将领指使士兵对我旅顺城内的居民进行了4天3夜的抢劫、屠杀和###,死难者约2万人,只有埋尸的36人幸免于难,后经考察生还者大概约800余人,这就是震惊世界的旅顺大屠杀。
当时,旅顺城居住着很多外国人,见证了这一惨绝人寰,有悖于人类基本道德底线的兽行。
当时,英国人艾伦在他的记录本上写道:“日本兵追逐逃难的百姓,用枪杆和刺刀对付所有的人;对跌倒的人更是凶狠地乱刺。
在街上行走,脚下到处可踩着死尸。”
“天黑了,屠杀还在继续进行着。
枪声、呼喊声、尖叫声和###声,到处回荡。
街道上呈现出一幅可怕的景象:地上浸透了血水,遍地躺卧着肢体残缺的尸体;有些小胡同,简直被死尸堵住了。
死者大都是城里人。”
“日军用刺刀穿透妇女的胸膛,将不满两岁的幼儿串起来,故意地举向高空,让人观看”。
“战后第三日,天正黎明,我为枪弹之声惊醒,日人又肆屠戮。
我出外看见一武弁带兵一队追逐三人,有一人手抱着一无衣服的婴孩,其人急走,将婴孩跌落。
一点钟后,我见该孩已死,两人被枪弹打倒。
其第三人即孩子之父,失足一蹶,一兵手执枪尾刀者即刻擒住其背。
我走上前,示以手臂上所缠白布红十字,欲救之,但不能阻止。
兵将刀连插伏地之人颈项三四下,然后去,任其在地延喘待死。”
英国法学家胡兰德在《关于中日战争的国际公法》中说:“当时日本官员的行动,确已越出常轨。
他们从战后第二天起,一连四天,野蛮地屠杀非战斗人员和妇女儿童。
在这次屠杀中,能够幸免于难的中国人,全市中只剩36人(后考察生还者约800余人)。
而这36人,完全是为驱使他们掩埋其同胞的尸体而留下的。”
“其中有一个叫鲍绍武的人说:‘我们来参加收集尸体时,看到有的人坐在椅子上就被捅死了。
更惨的是,有一家炕上,母亲身边围着四五个孩子,小的还在吃奶就被捅死了’”。
如果事情仅此而已,我们可以认定日本军人是一群野兽,但是,翻开历史的卷宗,我们发现,这是日本政府和日本陆军省有意纵容和支持的,一场旨在彻底摧毁我中华民族抵抗决心的官方行动。
早在1894年6月,日本陆军省偕海军省就联合颁令,严禁本国所有报刊登载军事新闻,以免泄漏日军对中国的侵略企图。
后来,日本内务省即宣布对有关甲午战争的报道实施“审阅”制度,各报社发稿前,均须将原稿送呈指定的警保局,加盖了“审查批准”印戳的,方可发表。
凡被认属“有污点的事件”,则打上“禁止刊登”之印记,用墨水涂毁。
与此同时,大本营对若干被允准随军采访的日籍记者,下达了极端苛峻的“随军纪律”,并指派军官全程监视,一旦某人被军方视为“有害的记者”,立马押遣回国,给予重罚。
这些事实都充分说明,日本从政府到军方,再到普通的军人,都是一群野兽!
我堂堂中华的满城鲜活的生命,就在这群野兽的阴谋中被屠杀殆尽!
“屠城之恨啊,同志们!
面对这样的野兽国家,野兽军队,我们该怎么办?”在小册子印刷好之后的座谈会上,武爱华第一次明白了“悲愤”这个词的含义。
“杀——”与会的几十个师团级军官爆发出震天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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