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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从实招来(2/2)

连妾室都不娶的人,怎会跑去外面沾花惹草?

至于庸医所言、更不必介怀,谁说喝了酒便不能行房?

行房便会对孩儿有碍?

咱们今日便做个尝试如何?”

说着,方七斗不安分的双手,已经解开了唐娟的束带,粉底白花的裙衫帔倏然落下,露出薄透的锦背子和短袖襦衫。

唐娟想要挣脱,却被方七斗突起的一股大力,按倒在床榻上……

一番鱼水相谐后,方七斗心满意足、唐娟怒气全消。

两人看了看窗外渐浓的暮色,指掌交握在一起,皆脉脉无言。

过得许久,房中已经暗下来,方七斗起身去掌灯,唐娟一声娇呼:“我差些忘了!

崔师妹、覃师妹那边,还在盘问杨师弟呢!

过了这么久、也不知怎样了?”

方七斗捧着灯盏、转过身来,一脸惊诧:“谁教你的法子?

还把我二人分开来盘问,便是关进在大牢里……手段也不过如此吧?”

唐娟脸色一红,啐道:“谁叫你们两个跑去那鹤殇酒肆吃酒、还给天竺舞姬捧场。

若是心中无鬼,还怕我们盘问?”

方七斗拱手笑道:“娟妹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你。

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别叫三人再闹出什么龃龉来……”

方七斗、唐娟两人过到前院,只有两名护院在附近转悠。

方七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护院便即意会、默默转向另一边、消失在一道月门中。

两人蹑手蹑脚,悄然靠近一处发出声响的客房,在门外蹲下,仔细聆听起房内的动静来。

“嗒!

嗒、嗒!”干脆的声音响起,不时伴随着男子与女子的交谈。

男子自然是杨朝夕,女子却是崔琬,不能确定覃清是否也在。

只听杨朝夕忽道:“琬儿果然是大家闺秀,这一手棋奇正相用、绵里藏针,委实厉害。

每局未曾过半、我便劣势顿显,竟无反扑之力。”

崔琬轻轻一笑:“冲灵子过谦了。

你这棋路其实不凡,貌似稳扎稳打,布局却是匪夷所思。

比如你这一招闲棋,初时我并未重视,待反应过来,竟能与惨烈之处连成一气、从而起死回生。”

杨朝夕也笑道:“这要归功于公孙观主教导了。

他总说,弈棋如用兵,无非是以多欺寡、有心算无心。

所以对弈之初,他便已将棋局方略定好,何处固守、何处设伏、何处佯攻、何处抗衡,心里早已清清楚楚。

至于落子,便信手拈来、随机应变,小处虽有失,大局上却不亏。

我嘛!

只学了个皮毛。”

崔琬听完这番话、竟惊呼一声:“好你个冲灵子!

原来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设的埋伏!

我竟然没有察觉。

那你前几局干嘛没下完便认输?

若继续下去,我必败无疑。”

这时,另一道悦耳女声,才陡然响起:“咯咯咯!

这还不明白吗?

冲灵子师兄怕赢了你、你会不高兴,所以才拱手认输!

唉!

奈何师姊竟不领情。”

方七斗与唐娟俱是心明眼亮,这女声自然从覃清口中发出。

原来三人并未因为盘问之事发生口角,反而悠然自得,对起了弈棋。

想到这里,唐娟推门而入,方七斗紧随其后。

不过眼前一幕,还是令二人有些吃惊:

只见杨朝夕单手倒立在木榻,另一只手运棋如飞,与盘膝而坐的崔琬、下得好不热闹。

覃清则盘膝坐在一旁,双手托腮、专心观战。

唐娟轻咳一声,正色道:“叫你们两个小妮子盘问他,问得怎么样了?

也不过来回话。

倒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对弈……”

唐娟话音未落,崔琬便锦袖一拂、将一盘好棋拨散开来:“冲灵子!

把你和方七斗中午干的好事,一五一十、给唐师姊坦陈清楚。

就这个姿势,不许下来!”

覃清则挥起一根鸡毛掸子,强忍着笑意,隔着雪白的下裈、抽在杨朝夕屁股上:“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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