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犀利的眉眼，盯着夸克。

“我不想说。”

“是寿命对吧？”卡尔猜中结局，认命道。

之前艾维斯说闪电里有数字，每个人都不一样，他就联想到七维八维的突拔。

他总算明白，癌症患者知道自己寿命极限时，是什么感觉。

荒诞、接受不了、不甘……全都化为平静。

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的确很熬人。

在未来的时间里，都活在“将死之人”的模式下。

“别信。”

卷毛夸克无比认真强调，全程盯着卡尔的犀利的眼。

夸克已经失去活生生的老爹，短时间失去不起任何人。

包括以前跟他打架最多的卡尔。

“只能……不信了。”

卡尔颔首，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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