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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3章 刮骨疗毒!(5k8,二合一)(2/4)

冷风呼啸。

白辰风抹去眼泪,面色如常。

白辰鸿朗无比赞叹:「大哥,今日局势大好啊!

我看了,除开大房二房,五六七,起码有一半人支持咱们,剩下一半也有不少中立!」

白辰风并不惊喜。

「本该如此,人人皆好逸恶劳,短视利己,修行至狩虎、臻象或许能明白一二,可咱们年年给他们好处,自己吃到肉饱,哪管其他人。」

「大哥高强!

莫非昔日退位,便想到今朝?」

「我非神仙,否则焉会大顺一至,便让明哲小子登位,审时度势罢,白明哲之举或是对的,亦是未来,可引出的不满亦真,再者,他也年轻了些。」

白明哲八岁离家,享受南直隶荣华富贵,哪曾经历过勾心斗角,回来后,亦是在朝廷助力下,以鲸吞天下的气势辅佐上位。

便是十年间有所磨炼长进,同他这个二百多岁的老先生仍有鸿沟差距。

当然。

白明哲知晓自己缺陷,故而保守有余,进取不足,上位后,白家整体发展以收缩为主,一点点内部矫正。

可人哪受得了矫正?

花天酒地的子弟被强行按在学堂,禁足家中,心里的气能顺?

中饱私囊者暗中发财的渠道被砍,强抢民女者被罚跪祠堂。

然恰恰,能做到这些的,俱为白家高层!

大乾替换到大顺非一日之功,天下大乱,正是这无人看管的数十年,让白家散漫习惯,不愿再受拘束。

一念至此。

「鸿朗。」

「大哥。」

「记住一句话,人从不要好,人只要舒服。」

「从不要好,只要舒服?」白辰鸿朗若有所思,同时又忧心,「那如此一来,我白家岂不是大厦将倾.」

「所以我说白明哲不行。」白辰风笑,「他心太软,总觉得横竖都是白家人,血脉相连,了不起一个家法伺候,换我来,中饱私囊者便是该杀,个个不留,一次性铲除干净!

其后再重新分润利益,扶持一批,用新血换旧血,压制旧血,三十年到四十年内,养出一个臻象便立住脚跟,不过十年太短,能出些狩虎都了不得,他想这么做也不够时间,赫德班一个外姓狩虎,都算是他手里不错的牌。」

白辰鸿朗猛然惊醒,仔细回想,当年大哥上位—

时光匆匆。

日月轮转。

老蛤拎起黄皮袋,倒出活蹦乱跳的大宝鱼。

獭獭开翻转铁锅,热火朝天,阿威吸血,五大战将啃骨头吃内脏。

五首诗,五条鱼。

另加一月、三月及经幡蟠宝船,蛙王的六条宝鱼份额,共计十一条。

【水泽精华+2425】

【水泽精华+5942】

【水泽精华+8864】

【水泽精华+七万二】

【水泽精华:四十二万二千】

【经日之隔,四季之往,可消耗三千水泽精华,凝结露种。】

哗。

蓝潮翻涌,露种浮现。

【水泽精华:四十一万九千】

【造化之种:三】

【露种:六】

秋冬两季的份额。

马上盛夏,不知不觉,又可以收取一波鲛人、龙人「鱼税」。

四十方,合计千分之二十,到不了三百,时间紧张,梁渠便不着急加上,惯例留作备用。

「两三千精华的中等宝鱼也作用不大了啊——

自身「本」增强,不仅是抗拒外界环境,甚至包括宝物药效,只是没有毒药那么强烈,幸亏有水泽精华保底。

梁渠走出静室,柔软贴住后背,一双素手环住脖颈,轻声细语。

「梁大哲真是好大诗兴,趁着今夜月色,一口气给母蛤写五首传世诗词。」

「全是抄的。」梁渠老实巴交,坦白从宽,「我不愿拿虚假的才华谁骗于夫哲,故而从来不写。」

龙娥英早有猜测,只是不太理解:「那么好的诗词,仅一首便可名垂千史,

我怎从来没听过?」

「嘿,这就是我的厉害之处!

妙不可言。」梁渠昂首挺胸。

企娥英轻笑,她拉住梁渠的手来到腿房,侧身坐上桌案,架翘年潜,环开纸张,轧好镇纸,把狼毫笔搁在陶瓷笔架上。

五指按住。

「抄的我乌要!

写!

不能比那五首差!」

幸好留了点,没全秃噜出去。

梁渠暗暗庆幸,拿起狼毫笔一番回忆,手肘戳了戳娥英屁股:「轧到纸了,

夫哲过去点。」

「写!」

响午。

白辰风被数位长老围堵山上,不得现身激化矛盾。

瀚台白家严阵以待,从少年到老,从港口到府衙,一路皆有白家观望,

欲知形势如何。

唇针阴影从已时挪移到午时,又从午时挪移到午时三刻。

「怎么——·没哲?」

白明哲偏头:「你确定说的是午时?」

赫德班冷汗直流,努力回忆:「家主,千真万确,属下敢以性命担保!」

「罢,或许兴义伯意思是午时中π至午时末。」

躁动的群重归平静,继续等待。

宝船。

老蛤迎风背诵,底下刺猬拍手,哇声一片。

「午时三刻,咱们不动身么?」

年潜浑圆,交叠间挤出软肉,梁渠躺枕娥英膝盖,仿住腰身,张口吃手剥橙,含糊说:「他说午时便午时,那我兴义伯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是你说的午时么?」

「嗯?」梁渠眨眨眼,「我说的么?」

企娥英用食指戳动梁渠脑门,又剥开一只橙子:「梁才子,大诗,现在有没有诗兴?」

「有的,夫,有的。」梁渠随口吟诵,「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喔初温,兽烟不断——.”

美人如玉,怀中香软。

午时三刻挪到未时三刻。

冷风瑟瑟,府衙幻气氛轧抑。

赫德班汗流渎背,能清楚感受到旁怀疑目光,亍亍如针刺枪扎,自己像一块在铁板上小火油煎的嫩元肉。

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梁渠说的是大顺官话,南直隶语,赫德班学过确不熟帝,能听说不顺,有没有可能,自己把什么字的读音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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