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猴相对而坐，半晌不语，老者一直看着孙悟空，眼神中流露出难掩的激动。

「老前辈，你究竟想干什么？」

终于，还是孙悟空忍不住率先开口了。

「你修炼的功法，是从哪里得来的？」

老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孙悟空皱眉，没有回答，混元经是他的秘密，他可不想告诉眼前这个不知道来历的存在。

见悟空不答，老者微微一笑，抬手凝聚出一股力量。

「你……你居然也会混元之力？」

孙悟空望着老者凝聚的力量，脸色大变，他本以为三界就只有自己懂得混元之力，没想到，眼前这个老者居然也会混元之力，而且比起自己还要精纯。

「你叫它混元之力？

看来，教你古经之人，并没有告知你古经的来历，也没有告诉你，这力量不能随意使用。」

老者叹了一口气，他散去手中的力量，眼神中，流露出感慨之色。

「老前辈，为何这力量不能随便使用？」

孙悟空疑惑的问道，因为老者展露的混元之力，悟空心中的戒备散了一些，他隐约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眼前的这个老者，也许能够解开自己心中的一些疑惑。

「因为，混元之力，天道不容。」

老者语气中流露出深深

的忌惮，而他说出的话，更是让悟空心中一颤。

「天道不容？」

孙悟空疑惑道，虽然混元经凝聚神庭后，不会再如道果一般和天道产生联系，可这也不至于天道不容吧。

老者问道：「你可知世间物种，分为先天与后天两种？」

孙悟空点了点头，这个他自然知晓。

「那你可知何为先天，何为后天？」

老者追问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了复杂的光芒。

「先天生灵，天地而生，后天生灵，则是由生灵孕育而出。」

孙悟空想了想，开口说道。

「哈哈哈哈……错了……错了……」

老者笑了，笑容中，透露着某种苦涩。

「那何为先天，何为后天？」

悟空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不明白老者为何说自己错了。

老者沉默了许久，说道：「先天者，先天道而生，后天者，天道衍化之物。」

「先天道而生？

怎么可能？」

孙悟空愣住了，天道，那可是这个世界一切道法的本源，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先天道而生的存在。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

老者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他看出悟空的确不知道自己所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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