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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一山不容二虎,前奏(1/3)

回到庐山村,李恒打算先把行李放回自己小楼。

没想到掏出钥匙一开门,就看到了枯萎的银杏树。

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真他娘的!

老子以前也天天给你浇水啊,就最近几天没顾得过来,不是有下雨吗?

你就死了?

怎么能这样就死了?

望着面前这颗可以快点燃的树干,李恒郁闷至极,心里拔凉拔凉的。

见他杵在院子门口没动,余淑恒好奇地走了过来,当见到树叶凋零的银杏树时,又不发一言地悄悄走了。

回到屋内,李恒把行李丢地板上,倒杯水喝喝几口后,开始写信,给腹黑媳妇儿写信,告诉她关于银杏树的事。

说好第一时间告诉她的,这不能拖延。

本来想直接打电话,可又怕听到肖涵失落的声音,权衡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写信。

信的内容分3段:

第一段,报告自己来沪市后的生活起居,简单讲了讲安踏鞋厂发生的事情。

第二段,李恒笔锋一转诉说自己的相思之情,并询问她在京城那边过得怎么样?

第三段,拖到这,他才刚把银杏树死了的消息告诉她,并在后面直抒胸臆,

明年开春另种一棵,一定把它养活。

花半小时把信件写完,李恒检查一遍,见没有错误后,折叠成心型形状,并在拆信的地方描摹一个大大的笑脸,笑得很阳光灿烂,旁边写上一句:老公想你的第一天。

为了表示歉意,他决定暑假每天给她写一封信,写到她回来为止。

把信件放入黄褐色挂号信封,贴上邮票,李恒火速拿起它往楼下赶,二话不说,骑上自行车就去了五角广场,去寄信。

25号小楼。

一直在阁楼上喝咖啡的余淑恒把小男生的一切都看在眼底,当李恒手拿信封风风火火离开后,她的视线再次落到了对面院子里,落到了银杏树上。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每次看到这棵树就会心情烦闷,有些堵。

可现在它死了,自己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内心平静,波澜不惊。

似有所感,余淑恒抬头看向27号小楼,「

刚好同周诗禾的视线相撞。

过去一会,她把咖啡喝完,把杯子洗干净,动身来到了27号小楼,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李恒寄信去了,等会回来。」

「好。」

其实不用余老师说,周诗禾之前已经看到了,还看到了这位老师对着银杏树出神。

她暗暗观察余老师的表情,想知道象征爱情的树死了,余老师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结果一无所获。

可有时候么,往往越平静越能说明一些事。

女人的直觉告诉周诗禾,肖涵遇上大麻烦了。

没过多久,李恒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一袋子奶油雪糕。

「来!

老师、诗禾同志,给!

这鬼天气太热喽,咱们雪糕解解暑。」出于歉意,李恒上门就是满脸堆笑,态度那是要多好就有多好。

余淑恒点下头,接过雪糕。

「谢谢。」周诗禾的声音温润如玉,道一声谢。

看到周诗禾右手比以前多出一红线圈,李恒咬一口冰棒,好奇问:「你这红线圈是?

迷信?」

周诗禾解释:「晚上经常做梦,睡不着,家里请人帮我做了个法事。」

李恒随口来一句:「你们这种家庭,也信这个?」

周诗禾温婉笑笑,不知道怎么去接他这话。

母亲倒是陪她去医院检查过,但身体并没有大碍。

后面家里长辈带她去寺庙烧香拜佛,帮她祈福,于是手上多了一红线圈。

想到这姑娘以前在京城的状态,想到平素在庐山村都是有人陪她在小楼睡,

李恒忍不住问:「那你来庐山村10来天了,一个人晚上睡觉怕不怕?」

周诗禾娴静说:「还好。」

一句「还好」,李恒有点摸不清这姑娘是什么意思了?

是怕?

还是不怕?

估计是怕居多,只是不好明讲出来。

考虑到人家暑假留下来主要是为了帮助自己,李恒在这事上没打马虎眼:「那就是怕?」

周诗禾想了想,随后巧笑着轻点头。

她身子骨天生偏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小楼,白天尚好,一到晚上她就总感觉太过冷清。

有两个晚上做噩梦后,她都是麻着心思捱到天亮的。

李恒沉思片刻,关心讲:「你若是怕的话,晚上可以去我那边住。」

他这话是当着余老师面说的,表明他光明磊落。

毕竟过去他和周姑娘就曾同房待过一个多月,再同住一小楼也不算什么。

而且当面说明,总比背后说强。

余淑恒仿若没听到这话,小口吃着雪糕的同时,眼神一直在偏向远方。

周诗禾不动声色看眼余老师,尔后朝李恒浅浅地笑一下,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吃完雪糕,三人进了琴房,正式为纯音乐专辑的事情忙碌起来。

接过琴谱,李恒打一眼就呆住了。

他惊讶问:「不是?

合着你们是没睡,没日没夜在编曲是不是?

9首曲子竟然完成了6首?」

余淑恒说:「只是一个初步编曲,毕竟你才是主角,少了你的乐器配合,很多地方我和诗禾没法进一步验证。」

这也是余老师亲自去浦东鞋厂接他回来的原因之一。

眼瞅着暑假过去了四分之一,时间不等人,没有任何废话,三人很快又忙碌了起来。

不过相对于学过整套乐理知识的周诗禾和余老师,李恒只能算是个半吊子,

在编曲上只能根据后世的记忆和经验偶尔提供一些建议,而具体怎么操作,还得是看两女。

纯纯地,在某种程度上他就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不过有一说一,每次在旁边听余老师和周诗禾讨论时,他总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无形中能学到很多东西。

望着余老师和周诗禾为一些分歧争论得有来有回时,李恒暗暗感慨:这就是正牌音协成员的实力吗?

都能叫板巫漪丽大师的关门弟子?

反正他以前挺爱显摆钢琴技艺的,可自从认识周诗禾以后,嗯哼,他娘的老实了好多吧多。

大多时候,他宁愿倾听周姑娘弹,

都不愿意自己上手。

都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自己和人家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彼此之间有一道鸿沟。

不过他这个工具人也不是白当的,除了偶尔灵光一闪提一些金点子之外,主要是起一个缓冲作用。

早在当初京城春晚排练时,他就瞧出了端倪:余老师和周姑娘气场不太合。

按农村的土话来讲就是:两女非常有才华是不假,但也都有自己的主见,经常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看着面前两个气质迥异的大美人,李恒脑海中情不自禁钻出一个词:同性相斥。

虽说她们没有闹过嘴,可时不时会因为不同意见而沉默半天。

往往这时候李恒的作用就影显出来了,打打圆场啊,或者用幽默地题外话活跃气氛啊。

每当这个时候,每当他不遗余力说笑时,聪明的两女都会配合他,无形中把关系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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