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最好的麦穗(求订阅!)(2/5)
老实讲,这几天经常近距离跟两女一起吃饭,让他暗暗注意到一个事。
前世今生,他见过那么多人,和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但在仪态上,
还没有谁能跟眼前这两女比,
她们往往就是夹一块牛肉片蘸点料送进嘴里的优雅姿势,举手投足启唇咀嚼无一不赏心悦目,让他印象深刻,一下记住了。
他感慨不已,这他娘的才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底蕴啊,这才是大富大贵之家培养出来的、饱含东方含蓄之美的端正仪态,不是后世网络上的名媛速成班能比的,也不是照猫画虎的拿腔作势能碰瓷的。
见他看着自己吃饭,周诗禾先是快速检查一遍自身,发现没问题后,温婉笑了下,继续吃,丝毫不受他影响。
看一会周姑娘,李恒又转向余老师,对比对比,感觉两女在形态上分不出高下。
稍后他好奇问:「余老师,红酒配火锅我总觉得怪,你以前经常这样吃?」
「不是,碰到你以后才吃的。」余淑恒如是说。
李恒啊一声。
余淑恒讲:「你们湘南的火锅重油重辣重盐,下料比较重,容易掩盖红葡萄酒本身的香气,降低红酒中的果味,影响口感。
还不如老北京二锅头痛快。”
闻言,李恒顺口来句:「既然这样,那你还浪费红酒?
不直接喝二锅头?」
余淑恒抿口红酒,慢条斯理说:「我酒多,能支持我尝试各种花样。」
李恒:「
见他语壹不说话,周诗禾会心一笑,端起红酒杯,示意他碰一个。
李恒拿起酒杯同周姑娘碰了碰,感叹道:「有人生来是罗马,有人生来是牛马,现在我决定了,只提俩袋糖果去巴老先生家。」
余淑恒投来赞赏的眼光:「觉悟不错。
给巴老先生这样级别的人送礼物,要么挑贵重稀奇的,要么挑最平凡的,前者代表心意,后者代表你的心态,自信和洒脱。」
这顿饭,边吃边聊,中间还把红酒换成二锅头,不受时间限制的三人吃了快两小时才散。
「现在是晚上9:34,诗禾,你醉没醉?
还能不能打牌?」收拾好碗筷,余淑恒问。
周诗禾脸色有些红晕,但今晚喝酒主打一个随心所欲,没人强迫,倒是没喝特别多,「还好。」
李恒站起身,「我去洗个澡,等我几分钟。」
「你刚喝的酒,就洗澡?」余淑恒眉。
李恒摆下手:「没事,没喝多少。」
说着,他找出换洗衣服进了洗漱间。
周诗禾和余淑恒没动,因为晚餐不是她们做的,趁那段时间,两女先后洗过澡了。
20分钟后,三人围聚牌桌。
李恒一边发牌一边问:「老师打牌上瘾?」
「一般不打,和你打牌才上瘾。」余淑恒说。
李恒望向她。
周诗禾同样看过去。
余淑恒点点牌:「你打牌套路多,比较新颖。”
听到这话,李恒思付要不要耍老千让余老师见识下厉害?
但稍后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那样相当于大人打小孩,没有任何乐趣可言。
再说了,他最厉害的也不是牌技嘛,而是床技,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吧,但也大差不大了,他比较注重房事质量,前生可没少钻研。
嗯,套句余老师的话:他资本足,能支撑他尝试各种花样。
晚上11点过,灰衣女娇娇敲响了大门。
余淑恒眉毛紧锁,打开门问:「不是说年前不让你来,你怎么又来了?」
娇娇挤眉弄眼,小声说:「嘘!
我来监督你,怕你一个人偷吃龙鞭。」
余淑恒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会,转身走了进去。
一连两天,白天他看书、散步和排练《故乡的原风景》,晚上4人则凑一起打牌。
时间过得倒是快。
期间,余淑恒对两人同睡一屋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
但有一次菜吃多了半夜起来喝水时,她鬼使神差来到次卧门口,贴门站了好会,见里面没动静后才离开。
她心里有些替闺蜜高兴:润文眼光还行,小男生比想象中更有忍耐力。
殊不知,她这一举一动全被里面的周诗禾察觉到了。
借着窗外淡淡的雪光,看着沙发上熟睡过去的男人,她想到了肖涵,想到了穗穗,感觉大学四年会十分精彩。
1988年1月18日。
一大清早,李恒终于抢先起来了一次,叫醒仍在熟睡的周诗禾:
「诗禾同志,起床了,我们要去赶飞机。」
周诗禾缓缓睁开眼眸,默默同他对视两秒,稍后恬静说好。
「快点啊,天太冷,早餐容易凉,我和余老师在外面等你。」
嗯关上门,李恒来到茶几旁,同余淑恒一起吃早餐。
早餐是人送过来的,连同3张飞机票一起。
李恒一边吃煎饺,一边问:「老师,机票的钱真不要?」
余淑恒说:「我可以报销。」
「矣,行。」虽然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后,他落心了。
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能省就省,能报销就报销。
10来分钟后,洗漱完的周诗禾来到茶几旁,问余淑恒:「老师,时间还够不够?」
余淑恒看看表,微笑说:「你先吃,还够。」
随后周诗禾不再说话,低头专心对付早餐。
8:30
一架飞机准时从京城起飞,飞向沪市。
周诗禾似乎晚上没睡足,一上飞机就睡着了。
余淑恒自顾自看书,根本不理外事。
李恒百无聊赖地东瞟瞟西瞧瞧,最后也闭上了眼睛。
某一刻,余淑恒忽地合拢书本,侧头看向身旁的小男生,像那晚在床上醒来一样,目光依次从他的眉角、眼睛、鼻子和双唇经过..,
看着看着,她又想到了母亲的那句话:心高气傲的女儿放不下架子低头看三步,妈妈却能远看七步。
恰在这时,周诗禾醒了,徐徐睁开眼睛,但见到眼前的画面后,微证片刻,
她又悄无声息阖上眼皮,假装沉睡。
余淑恒似有所感,回头望向周诗禾,观察一会,稍后重新打开书本,看了起来。
上午10:50,飞机抵达沪市。
一下飞机,李恒还是老样子,伸手要过纸片人的行李,跟随余老师朝出口走去。
纸片人是叶宁平素开玩笑时对周姑娘的别称,说她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样子堪比林黛玉,很是让人心疼。
外面有两辆车接机,余淑恒对两人说:「老师有点事要去办,我让人送你们直接回学校。」
「好,谢谢老师。
李恒道声谢,随即带着周诗禾往第二辆奔驰车走去。
开门,关门,等到车子启动后,他疑惑问:「诗禾同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周诗禾巧笑摇头,想了想问:「你和余老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李恒脱口而出:「今年9月份,开学那段时间。」
周诗禾听得点下头,娴静地提醒他:「等会记得把手套摘掉。」
李恒低头看着周姑娘送给自己的手套,思索一阵,笑道:「行,我是个听劝的人。」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两人向司机道声谢,随后一前一后走进巷子里。
他问:「今天星期一,你们满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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