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元，以你的智慧，应该能想到的吧？”

那人取下黑袍，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那正是维克托的脸。

至于为什么不是机器的，也很容易解释。

因为维克托精通克隆，所以这是有些维克托意志的克隆人。

而他机械化的本人则回到了系统空间，还给万元提供能杀死自己的武器。

这些只要稍加思索就能想到。

但，万元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因为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他宁愿相信是格里弗斯派人来杀的尤里乌斯他们，也不愿意相信是“自己人”干的。

尽管自己的确向维克托倾诉过自己的烦恼。

甚至为了让自己的内心过得去，维克托还特意用了能够杀死为尤里乌斯报仇的克隆人。

所以，眼前的人，可以说是维克托，但只是维克托本人派出来“能够杀死的维克托”。

见万元没有动手，克隆人维克托继续说道：

“你在纠结？

其实没必要，我和维克托拥有共同的记忆，所以我知道，尽管不会克隆，在我知道你的烦恼之后，我也会动手，所以，你可以放心杀了我。”

“死的只是杀死尤里乌斯的克隆人维克托，而不是在系统空间的‘伙伴’维克托。”

“说起来，重新做人的感觉还挺不错的，只不过世界上不能同时存在两个维克托。”

“所以，动手吧，万元。”

一阵寂静之后，赛博朋克维克托从系统空间走出。

他发出不解的机械音：“为什么把我叫出来？

这是你们两人的事吧？”

万元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还是你自己解决吧，从我跟你倾诉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你要做什么，但我还是说了，大概是不想脏自己的手吧，现在你帮了我，我又把你杀了，这算什么事？

做了b子还想立碑坊吗？”

“所以，你的克隆体你自己解决，至于我？”

“我杀了尤里乌斯和安东尼斯还有厨师长鲍得。”

从参加这场中世纪游戏开始，自己就不是一个高尚的人。

万元释然的一笑：

“最后畏罪潜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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