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什么！

？

这种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让卡提斯感觉浑身的血液突然变得冰冷。

“你对我做了什么！

？”

这是……

“从你的反应来看，献祭进行的很成功。”

满意地点了点头，加德纳欣慰地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

咚咚。

说完，从加德纳的胸腔之中，也传出了同样的心跳声。

完全呆滞了起来，卡提斯喃喃自语：

“你连自己也……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是不是已经疯了？”

疯子。

全都是疯子！

那个自己把自己当做祭品献给神灵去占卜的家伙是疯子，这个加德纳也是一样！

都疯了！

疯了！

！

！

“我们没有疯，不信仰神灵的你才是真的疯了。”

疯子……

从嘴里咳出紫血，卡提斯的身影再也维持不住，不断抽搐着向着地面坠落。

“我们的命运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不然，为什么会是你和我呢？”

什么？

悲悯地看着卡提斯坠落，加德纳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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