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百里飞鸿可以肯定，天宝阁的伙计是灵物。

被傀儡术点化的灵物。

“不可思议。”

天宝阁伙计见怪不怪：

“恒沙十万界，除了炼气士与万灭师走出过恒沙十万界，隔着界壁看到了苍天海外，没有任何人见识到界外的风景。”

百里飞鸿心里极道震撼地点点头。

天宝阁伙计给他透露的情报，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

原来自己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前辈所了解的实力层次，无非是不朽九重，虚空六境，以及恒古三变，及最后的永恒境。”

“虚空六境是总称呼，很多世界修炼文明的不同，又有不同的称呼，但是能进入此境界的存在，其最基本的条件，那就是踏出古路，可以遨游虚空暗黑而不朽。”

“恒古三变，又称之为恒沙三霸主，能进入此三变者，都是恒沙十万界真正的霸主。”

“此境界，妙不可言。”

“至于永恒境，前辈，小的不知。”

百里飞鸿目光闪烁。

其实以他现在的境界，已经猜测到未来修炼的方向，必定是突破世界，与虚空息息相关。

毕竟，到达不朽九重，已经是一个世界能供养的极限。

再往上，涉及到的能量量级，不可想象。

“虚空六境，是否有完整的功法。”

百里飞鸿低声询问道。

“有，天宝阁完善的虚空六境功法最低价值是六十亿天宝币。”

天宝阁低声说道。

百里飞鸿倒吸一口冷气。

太狠了。

若是按照天宝阁的货币价值，一亿天宝币可以购买一个中等世界。

而虚空六境功法最低价值，就是六十中等世界。

“残缺功法呢？”

“数十万，数百万都有。”

天宝阁伙计却露出狐狸般的微笑。

“不朽功法不需要了。”

百里飞鸿一挥手，一亿八千万天宝币堆积如山。

“我要残缺的虚空六境功法。”

“请稍后。”

天宝阁伙计笑容更加灿烂。

其实很多功法，并不完善，甚至不能称之为功法。

因为缺憾太大，不稳定，修炼会死人的。

很快，天宝阁货币拿了一个袋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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