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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何笙番外33 早已向你投降(2/3)

分明你自己厌了,腻了,找借口不要我!

"

"何笙。

"他整个人消沉无比,嘶哑喊她名字,"我觉得自己老了。

"

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何笙的崩溃和怒意顿时卡带。

"昨夜,我发现自己多了四根白发,两横皱纹。

而你,依然像新开的花朵一样。

你在岁月里娇艳盛开,我在岁月里沧桑老去。

"

汹涌翻覆的酸涩之意,割在何笙的心尖上,她眼眶一红,赤裸一双脚,从背后死死抱住他,她哭着大吼,"谁说你老的,我去杀了他!

"

他闷笑出来,握住她缠在自己腰间的手,"你这样年轻,而我已经不惑之年。

我经历过许许多多的诱惑,你才刚刚认识这个世界。

你会犯错,会迷茫,会受不住欲望和心魔,我却不会,所以我不该苛刻要求你,我的底线还是不够宽,要为你再**些,或者干脆把它抹去,让你无休止,无底线在 我的世界里胡闹。

"

他转过身,她哭成了泪人儿,将他的衬衫打湿,还在愈演愈烈,他只是看她一眼,她便嚎啕出来。

为他那句老了心如刀绞。

她没有想过,从来没有。

不是抗拒现实,而是真正的苍老很遥远。

若不是遇见她,**深也不会这样彷徨,他有时觉得,自己就像花园中折花的人,令何笙的花期变短,独占她的美好,世间可以陪她风华正茂的那么多,他却残忍困住她陪自己夕阳西下。

他未来某一天不在人世该怎样,他牺牲于一场战役又该怎样。

她捧着他的脸,用力吻他的胡茬和那些令她痛恨又心疼的皱纹,"你根本不老,在我心里,你不知有多好。

"

他严肃命令她说实话。

她哭得更厉害,"你宝刀未老。

"

**深一愣,再不忍心不理她,彻底笑出来。

之后几日盛文大举进军房产界,呈四路包抄,以三亿天价购得王府世纪一期,反手套现大楼净赚一亿,资本投入承建王府世纪二期,余下利润夺下南郊地皮,那块地界虽然偏僻,却是主干区,四通八达,修葺重建后稳赚不赔,乔苍的两次出手,干脆利落精准锋狠,迅猛之势锐不可挡,席卷了特区所有主要楼盘,动荡了平稳整整一个季度的股市,令业内人大吃一惊,久闻乔苍狼子野心,对权势贪欲极大,可他这么大胃口,和政府作对试图吞掉整个楼市,以一己之力垄断市场方向,简直闻所未闻。

**深坐在办公室中撕毁了盛文中标合约,以及王府世纪所牵扯的特区经济波动记录,他额头青筋暴起,近乎濒临克制崩盘的边缘,秘书在一旁凝视一团碎片不可思议说,"乔苍真有两下子,专门搞金融的行家恐怕都玩不过他,他也不怕被套住,那可是三个亿,以他这个力度,亏了要翻番,不止一倍。

"

"他有得是钱,又有两家控股公司垫背,套也不是套住他。

何况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他不会亲自出手砸招牌。

这么多年了,谁见他摔过跟头。

"

秘书忽然想到什么,从文件夹内取出一张颇为简约的请柬,"他座下大堂主韩先生午后送来,请您赏脸。

"

**深两根手指捏住请柬边缘,吹了口气儿,扉页缓缓打开,**凤舞的乔苍二字,令他发出一声冷笑,他合上后什么都没有说。

明月茶楼的二层雅间,正对着闹庙会的长街,纵横东西,横跨南北,也算特区难得一见的地势,只要登上高处,便能一览无余。

此时佳节已过,街道冷清不少,他失神望了许久,韩北回来向他复命,他慢条斯理从掌心托着的钵盂内抓了把鱼食,抛洒入窗台上的玻璃缸内,几条燕尾欢快游荡,眨眼蚕食得一干二净。

"他说了什么。

"

"是他秘书接走,不出意外这会儿已经到他手上了。

"

他淡淡嗯,"你出去,不必留人。

"

韩北不由皱眉,"**深可是老油条,出手防不胜防,您一人与他会面。

"

乔苍捻了捻手指,笑问你还怕我吃亏吗。

他目光在一只颜色华丽的鱼尾上驻留,"我和他谈点事,不至于拔刀相向的地步。

至少暂时还不会。

"

侍者上了一壶未烹煮的新茶,雅间内熏香极重,乔苍仍不间断往鼎炉内蓄着香饵,填了满满一炉,烟雾在空气中挥发溢散,浓稠如蓬莱仙境,几乎看不清他的眉眼,只有一道笔挺轮廓。

**深抵达门口,便嗅到这呛人的气息,他无声无息收了脚步,没有立刻进入,而是透过虚掩的缝隙,警惕打量里面每一处,乔苍心狠手辣诡计多端,他的邀请本身就是一场凶多吉少的鸿门宴,早在他们撕破脸前,他对乔苍的提防便很深,如今两方交恶,他自然要防备一手。

他指尖利落为手枪上膛,拉动保险栓,放在西裤口袋内,随手可触碰,以防万一。

乔苍悠闲自得烧了炭,等茶壶沸腾,他扣上壶盖的同时,醇厚的音色娓娓道来,"周局长,三分钟过去,怎么不进门,莫非临时反悔,不愿赴约。

"

**深边笑边推门而入,他步伐沉稳,语气轻松,"乔老板真是脑后长了眼睛,连我站了多久,何时到来都一清二楚。

"

"江湖待久了,防人之心过重,周局长不要多心。

"

接二连三的炭火填入,茶壶才那么大点,水也不满,很快便烧开,滚滚白雾从壶嘴内渗出,香气与鼎炉内的香饵碰撞,说不出的芬芳诱人。

又等了半分钟,锡箔压灭通红的炭灰,乔苍先为他斟满一杯,才顾上自己,**深似笑非笑凝视源源不断注入陶瓷茶杯中的浅褐色茶水,"乔老板亲手烹的茶,我今日有口福。

"

"周局长这话有失公允,这可不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喝茶。

"

**深端起杯子,无视乔苍递来碰杯的手,淡定自若放在鼻下轻晃,嗅着味道,"却是乔老板别有用心,试探我的一壶茶。

"

乔苍闻言,既不恼怒也不窘迫,平静从容收回了手,趁着炙热时,抿了几滴,虽然烫口,格外香浓美味。

"周局长一身正义,两袖清风,难免对我这登徒浪子有偏见,可我好心好意请你喝茶,要与你化干戈为玉帛,你却小人之心来揣测我,让我实在难过。

"

**深笑容转冷,即使这热茶在手,暖雾蒙蒙,也遮掩不住他眉目间的凉薄,"乔老板有话直说,这里只有你我,何必拐弯抹角浪费彼此时间,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

乔苍默了几秒,大笑出声,"和聪明人说话,想不痛快都难。

这可是周局长让我张口。

说得好与坏,对与错,不能全部归咎于我。

"

茶壶底下燃烧的黑炭经窗外灌入的风一吹,倏而死灰复燃,呈猛烈之势二度烧起,旺盛的火苗眨眼吞没了壶身,乔苍反手将杯中茶水泼了上去,刚成气候的火焰,禁不住这一下,又如数黯淡。

茶水少,火却盛,本该覆没,徒劳无功,可乔苍手法准,水带动了一股气力,与其说水浇湿火,不如说是气扑灭了火。

**深将这一幕纳入心底。

乔苍自顾自又斟满一杯,雾气缭绕,将他的脸变得氤氲不清,"听说省厅对我在广州的赌场和东莞两家声势浩大的***很感兴趣,特区的恕我不能妥协,但这两城,如果周局长想要立功,我不妨卖你顺水人情,只要周局长肯舍得交换,我乔氏的买卖交出,换一个厅长,甚至高升至京城,都不是难事。

"

他抿唇,余光和**深投射来的余光碰撞,"周太太与令公子,我还不至于那么不知分寸。

不过周局长的金娇,我对她的兴趣,不逊色于周局长对我的兴趣。

"

乔苍说完这一句,便打住,静候回音。

**深脸上闪过片刻惊愕,他右眼微微一眯,"乔总是要我的金娇换你的买卖。

那么金娇是送到你的会所,还是做你与其他人交易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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