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北冥止瑶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心怀他人的强者保护弱者，所以强者死了。”

“值得尊敬。”苏晓轻声说道。

北冥止瑶轻叹一声，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她问：“还剩五个活着的，是吗？”

“嗯。”苏晓点头：“傲、魔、惰、食、怒。”

“惰和食的封印应该也快到极限了。”

北冥止瑶默默的看着他，五个，如果有自己一份、还有司空玥一份，那么剩下的三个是谁？

凰天菱是吗？

如果是的话，还有两个又是谁？

将近十个？

北冥止瑶眼帘微垂，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背被他的手覆盖。

“学姐，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看着他前所未有的认真眼神，北冥止瑶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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