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舍维尔蹲下，扭头示意薇薇安趴上来。

不出所料的，少女犹豫了。

“即使你想要脱队，也出去以后再说吧——我保证这不是敷衍。”舍维尔叹了口气，“如果再不快点的话，事情就很麻烦了。”

身后的甬道里，隐隐有腥臭味传来，有黑色的烟雾飘逸而出，显然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东西。

——还是不够。

薇薇安想。

信仰让她来到深渊，教导他们需要亲身感受苦痛、恐惧——然后才能变得强大。

但现在显然不够。

她曾经的痛苦不够，所以她现在的力量不够，只能依赖珍娜，舍维尔，或者别的什么人。

曾经的她被保护得太好了。

——可惜现在不是改变的时候。

薇薇安不想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拖累。

晚一点吧。

她想，

最后让舍维尔担当一次保护人——然后她会努力的，在新的队伍里成为一名更有力的队友。

这样想着，少女没有再说什么，非常平静地朝着金弓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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