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翔屎都差点被压出来了。

惨叫声中，电梯门慢慢的合上了。

到了十八楼，秦川给林怀荣打了个电话。

林怀荣立刻放下手里的事务，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

“哎呀，川哥，早说您来了，我到楼下接您啊。”林怀荣声音不大，公司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还是要点面子的。

“我派人盯着夏总监呢，她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估计很快就要走了。”

“车我也准备好了，找我朋友借的，从来没在公司出现过。”

秦川点点头，林怀荣虽然人不咋滴，但办事还是挺利索。

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了，肖翔领着方泽等人走了出来。

“林总，我刚好在电梯里碰到方总他们——我靠，是你？

他妈的，你还敢在十八楼晃——”

肖翔指着秦川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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