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想了想，看了眼还在激动地问要不要签什么协议的妈妈，说：“那我和我妈妈一样笨。”

“我和她一样，都爱你。”

公主没有回答。

她已经幸福地晕过去了。

同样的场景几乎在每个幸运观众和玩具之灵身上反复上演。

无论是精心打扮，一看就知道家庭富裕的有钱主人，还是衣着朴素，家境一般的普通主人，每个人都在舞台上信誓旦旦地向江祺保证，他/她一定会一辈子爱护玩具之灵，完成游乐园的20年之约。

毕业典礼彻底结束后，和幸运观众们交流到口干舌燥的江祺瘫坐在后台，一遍猛灌蜂蜜水，一遍问还在研究自己的打分机制，看看能不能有所提升的卡卡。

“卡卡，你说这些主人们的爱真的能持续20年吗？”

卡卡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淡淡地道：“这不重要。”

“玩具之灵们根本不在乎主人的爱是否能长久。”

“只要在此时此刻是真心爱他们的，就够了。”

“主人们对玩具之灵的爱会淡忘，玩具之灵们对主人的爱也会淡忘，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爱，这个道理连最傻的毛绒玩具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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