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1/2)
而那男的呢?
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看美女——再说村里也没有美女了。
莫名其妙被这样怀疑,多冤?
但这不说明女的爱自己么?
算了,就,就忍着吧。
说那一天吧,男的帮村上一如花型女孩儿搬面粉回家,刚好被女的撞见了,那个闹啊。
从村北闹到村南,从村东闹到村西,从外面闹到家里。
男的就受不了了啊,你说我喜欢别人我忍吧,但是你说我喜欢谁?
喜欢那个连村上老光棍李狗蛋儿都不要的如花?
你这不侮辱我人格么!
所以一向忍气吞声的男的终于爆发了,和女的吵的呀,那叫一个响亮。
后来女的气不过,两巴掌打在了男的的脸上,老话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碰了他就跟你飙。”
这男的也不例外,一巴掌也就算了,你打两巴掌算怎么回事?
男的就随手推了女的一下,不料这女的偏说男的要打死自己,说男的果然爱上那如花了。
那个闹劲儿啊,硬是不把男的逼疯不行!
男的心烦吧,就想出门散散心,平静平静,但你猜女的怎么说?
对,就是说男的要去找如花过夜了,还冲进了厨房拿起了刀子架在了脖子上,说什么,男的只要走了,她就自杀。
然后?
别以为电视剧里是真的,什么只要以死相逼男人就会回心转意,你试试对一头发怒的狮子以死相逼?
不用你动手,它就可以帮你了。
男的就是那头狮子,沉寂了二十多年的狮子本性在那一刻爆发出来了。
看我们的男主角,英勇无比地夺过了女的手里的刀,然后!
砍在了女的的脖子上面。
嘎嘣儿一声女的就断气了,男的就害怕啊,虽说这乡下警察不怎么管事儿吧,但是被发现了总对自己没好处吧?
所以男的就想着让别人以为女的自杀了,傻兮兮地拿一绳子套女的的脖子上以为就没事了。
其实也的确没事了,在人界没事了,在鬼界,有事儿了。
说那女的吧,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怒之下就变身超级塞亚鬼,把男的杀了不说吧,她还杀了那些进入她的房子的人。
无论是自己进入的,还是她允许进入的,都杀!
这是我和他的爱巢,你们进来干嘛?
这是女的的想法。
但是呢?
结果还是遭报应了吧?
居然还是被一个人类杀掉的,还是一个女生呢。
临死之前那女的都还在想:我一定要杀掉这个女的,她比我漂亮,肯定会抢走我的他的!
所以说啊,女人啊,吃醋可以,但是得有一个限度啊。
一旦超过这个限度,别说让你爱的人回头了,你自己能不能回头,都不一定了。
对于我这个外来人的出现,村里的人的确也很是惊讶。
据说因为地势的原因,这里很少有外来人进入,就连唯一会通往这里的巴士,也是一周才有那么一趟的——我终于明白社长为什么说我得在这里待一周了……这是想走也走不了啊……——以至于这个地方基本上与外界都隔绝了。
要不是社长那个混蛋,我也不会到这里来啊……听到这个我在心里碎碎念了好久。
说来,进入这里之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社长了,实际上是联系不上任何人了。
无论是手机还是社长所说的对讲机,拨通了也只有一阵刺耳的忙音。
我甚至还曾经在手机里模模糊糊地听见了一个男人的笑声,笑得很低沉,在我毛骨悚然的时候那个声音就突然消失了。
就像它突然响起时一样。
所以说……这个地方果然很邪气啊,还是不止一点点的邪啊。
顶着地质考察员的名号,在来到这个偏僻地头的第二天我开始在这附近晃悠,没多久我就将这个村子以及附近的地貌搞清楚了。
据村长所说,在这附近一共分布着五个村庄。
五个村子很巧妙地围成了一个类似五边形的形状,而在五边形的正中间,反而留下了一块巨大的空地。
在空地的边缘,还被五个村子合力围起来了一个巨大的荆棘圈。
村长再三对我强调,千万千万千万不能进入那片空地,那里是禁地,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每个乡村都有自己的禁忌之地,什么后山什么老屋的,我倒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以一块空地当作禁地,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这五个村庄不仅形状奇怪,连名字也非常奇怪。
比如说我所居住的这个村庄名为妒村,在五个村庄里算是中下等村庄。
而在五村之中算是最发达的村庄——或许也可以叫做小镇——名为贪村,算是五村之首。
反之,最落后的村庄名为惰村,据妒村村长所说,如果惰村再堕落下去,说不定会被剔除。
虽说感觉这五个小村有些诡异有些邪气外加有些不同寻常,但是作为一个一周——准确的说是六天——之后就要离开的外来人,我对刨根问底才没有什么兴趣呢。
本来想在妒村晃悠了之后就回家——回赵灵的家睡大觉混日子的,但在村长一句“夜小姐不去其他村子考察一下吗”的提醒之下,我只好干笑半晌,踏上了前往怒村的小路。
怒村的话,算是五村之中中上水平的村庄了——但是再怎么中上水平,也只是村庄而已,怎么也不可能比城里发达。
再漂亮的鸡也没凤凰漂亮,对吧?
而我之所以第一个就要去怒村,只是因为怒村就在妒村东边六里地的地方,比其他村子近多了。
吃过午饭之后我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出发了,走在很是荒芜的路上,我的思绪就开始乱窜了起来。
今天早上从赵灵的屋子里出来之后外面是没有人的,我沿着小路走了十多分钟才看见了一个老人,也就是老村长。
记得当时当他看见我从赵灵家的方向走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很是难看,就像是看见一个恶鬼从道士的手里逃了出来那样。
但是很快他似乎就松了一口气,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
后来在村长的家里,他也总是似有意似无意地询问我关于赵灵的事情。
这怎么可能不让我这个患上疑心病的女汉子怀疑呢。
当我敷衍地说出“什么事情也没有,只不过赵灵出村了”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而村长摇摇头,就开始提醒我去其他村子。
虽然很不想说……那是不是逐客令啊?
我是不是不该到这里来的?
提着来时的行李箱,我仰着头翻着白眼。
所以说我就是这样一个不受欢迎的人啊……哈?
我为什么要把行李带走?
你习惯把东西放在一个没有一个熟人的地方啊?
在太阳底下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只有稻田的视线里终于出现了第一个建筑物,随即我就看见了一大片的房屋,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怒村的集市。
在靠近那里之前我看见了一个指路标,说是指路标,也无非就是一个竖起来的木牌而已。
陈旧的木牌泛着岁月的沧桑,其上一个暗红色大字很是显眼:怒。
似乎是用油漆涂上去的字体边缘还有着滑落下来的红色液体,猛地一看,就像是血染上的一样,的确有些渗人。
我扯着嘴角,拖着行李箱走进了这个名为怒村的怪异村庄。
一路上我都没有看到什么人,根据经验的话,现在这个时间村民们应该都在睡午觉吧。
望了半天,我终于在集市的尽头找到了一个坐在自家门口的老人,拿着一根长长的烟枪,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眯缝着眼睛,从那两条缝之间扫射出来了两束目光,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靠近。
没等我开口,他倒是先说话了:“你从哪里来的?”
我愣了愣,差点脱口而出“贫僧从西土大唐而来”,强行咽下了这句话,我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是从山外的城市里来的,业舍市,老大爷,听说过么?
业舍市。”
“我耳朵还好着呢,还听得清楚呢。”老头吸着烟,仍旧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干笑了两声当作回复。
“你就是来我们村儿考察的那个地质考察员吧?
难为你个小姑娘还往这穷山沟里跑呢。”老头笑着说道。
啊……要是社长可以这样想该多好啊……我习惯性地又在心里碎碎念了起来。
“如果你要住宿的话,”老头把烟枪一斜,指向了集市这条延伸出去的大路的尽头,“去那里吧,那里有一个屋子,废了很久了,但还算干净,至少比我这糟老头的家里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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