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1/2)
从餐厅窗户爬出来后,司徒信几近虚脱。
但从那夜起,就再也找不到那个守卫老头了。
司徒信和谁都没有说这事,他明白就算他说了,也没人敢进这鬼屋证实他的说法。
而鬼屋的传说就让它继续流传吧,因为那个鬼屋里,藏着我的宝贝,他抚摸着相框低喃着。
。
。
司徒信睁开眼,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他扭头看了看一旁桌上的闹钟,已经快六点了。
最近生的连环杀人案件,弄得他心力憔悴,记得昨天夜里为了追查凶手也弄得很晚才睡。
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才坐起身。
这时,腹部隐隐传来疼痛的感觉。
司徒信吃了一惊,撩起衣服,现自己腹部有四个愈合了的刀伤。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确实已经痊愈了,但却一时想不起自己怎么会有这些伤口。
可能是以前办案时留下的吧,最近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混乱,这都拜那个案件所赐。
他不觉叹了口气,伸手去桌上摸手机,但却摸到一把匕。
司徒信又吃了一惊,他拿起匕端详了一阵,匕上似乎有些干了的血迹,他却想不起什么时候买得这个,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无奈地摇摇头,放下匕。
这时他又现,放在桌上的相框上有些异样,仔细一看,相框右边赫然有个拇指的血印。
他只能保持着之前那吃惊的表情,再拿起相框来。
里面的照片是个女子的侧脸,那是杨依云,她身穿着奇怪的服饰闭着眼睛。
司徒信知道,就像医生穿着白大褂一样,穿着这奇怪服饰的人常被称为灵媒师。
杨依云是司徒信的未婚妻,她继承着家族传统,立志成为一名出色的灵媒师。
但司徒信一直认为那只不过是些唬人的东西罢了。
“这怎么有个手印?”司徒信喃喃自语,将自己的拇指盖了上去,却现和血印吻合。
“奇怪了。”他放回相框看了看自己的拇指,手上却没有血迹。
从了公寓大楼,阳光依旧强烈地让他睁不开眼。
司徒信戴上太阳眼镜迈开步伐,向警局走去。
“等等……”突然一个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
司徒信循声望去,在茂密林荫的一角,有个精瘦的男人喊住了他。
他认得,这是一直在这摆摊的“算命骗子”。
虽然时常能看到他在这里,却从来没向这样打过招呼,因为司徒信从来不信这些东西。
“叫我?”司徒信有些诧异。
“是”男人点点头。
“……”
没等司徒信回话,那男人自言自语般地说“凶手不是人。”
“啊?”司徒信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有人让我告诉你,凶手不是人。”男人机械般地重复道。
“谁?
谁让你跟我说的?”
而男人却闭起眼睛:“我早就说过。
天机,不可泄漏……”
“……”
见男人不再开口,司徒信只能离去。
算命的都是这样,总是说些半调子话,让人自己往里跳。
什么凶手不是人,那是当然的了,杀了这么多人,肯定是个变态。
司徒信愤愤地想,算命的最会唬人了。
来到警局,司徒信匆匆坐到位子上。
眼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和照片,不禁叹起气来。
他拿起一张照片,这是最近一起案件。
死者在某处花坛里被人现,作案手法异常残忍,整个身体被剖开,血和内脏散了一地。
司徒信皱起眉,放下这张照片,翻开档案。
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都是关于案件的,还夹着好几张照片。
和刚刚的照片一样,尸体都被严重破坏。
然而,死者之间却没有任何联系和共同点,他们有着各自的生活圈,并没有交集。
“难道是无差别杀人?”司徒信感到异常棘手。
“警长!”
这时,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
一脸兴奋,手里还拿着文件。
“哦,你来了。”司徒信抬起头,年轻人叫尹晋峰,和他一起负责这个案件。
“你猜我现什么了?”尹晋峰兴奋地说。
“怎么,有现?”
“好消息。”他坐到桌子对面,“啪”的一下扔下手中的文件。
“这是什么?”司徒信顺势拿起文件。
“五年前开始的一个案件。”
“五年前?”
“对,手法和这次的一模一样。”尹晋峰急促地说。
“开膛破肚的。”
司徒信没有接话,认真地看着文件。
“如何?”
“……”
司徒信放下文件,盯着尹晋峰:“可是……”他皱起眉,“这最近终于结案了啊……凶手不是被证实已经死亡了吗?”
“是。”
“你别告诉我这是模仿犯罪。”
“很可能啊……”
听他这么说,司徒信不禁又看了遍两起案件,“不太可能。”司徒信拿起两份文件,“这两个实在太像了,与其说是模仿犯,我觉得更像是同一个人。
只是,有些细节不同……”
“啊,哪里不同?
你是说。
之前死的那个不是真正的凶手?”
“不好说,之前的案件凶手会取走尸体的一部分作为战利品。
而这次的凶手也是。
你不觉得奇怪吗?”司徒信将身体埋进座椅,“如果是模仿犯,对于凶手取走战利品我们没有向外界透露过,理应不该有人知道,除非模仿犯和犯人有关。
但那个凶手性格孤僻,从来不与人来往,所以很难想象会和模仿犯有联系。”
“你觉得这和之前的凶手是同一人?”尹晋峰有些无法理解,“可是……”
“对,我也认为那真正的凶手已经死了。
那起案件最后一个被害人的现场,现了两个血型的血迹,可以判断一个是属于死者,另一个是凶手的。
而之后也证实了这一点,凶手在最后一起案件中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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