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曲中意(2/2)
路清歌听了这声响便是从之前卧着在青衫怀里的身子挺了出来,腰间的佩剑亦是像感到了什么东西一般而,动了动。
眼前化出了一道血红色的雾气,继而就是有着一个身穿绾色的束腰裙,青丝绾成丫髻,还是坠了几多淡红色的蝴蝶坠子,更是显得俏皮了些,稚嫩的脸还是有些懵懂之色。
“主子,”沉沉刚是化为了人形就是扑倒了沧苼的怀里,发出了极为满意且软糯的呢喃,有着几分娇俏的撒娇意味。
门外的花月朝着这依旧开着的房阁瞧了一眼,就是见到了公子怀里那火红一般的身影,眼中弥漫了恨意,手握成了拳,却始终没有入了这房阁。
她一向都清楚着自己的位子,若是她多行一步,公子便是可能立即就叫她终生不可再见。
是了,公子就是这般无情的人,是他无情,还是,只对着她无情。
难道,就只是因的,她姓漫么?
姓氏,家族,从来也就不是她所可选择的,若是可以,她宁愿去做了那痴傻的兮儿,最起码还是课可以得的到公子的几分少有的真心的。
是的,她知道,从一开始,她就已经知道公子为何是对着她于他人不同。
可这一切就像是糖,溺人的糖,她宁愿是溺死在这糖水之中,也不愿意从未与公子相遇,从未相知。
关上了那开着的门阁,瞬间泪水夺眶而出,滚烫的泪落在青石板上砸出了水花溅开了来。
但愿,但愿有一日,她可与公子好生的并肩而行着,而夕阳落在他们的身上,洒在了身后的青石板上,勾勒出墨色的剪影。
而他们一生都不曾分开。
门里门外,竟像是两个世界,而这道门则是鸿沟,越不过,行危险。
“沉沉?”沧苼有些疑惑的瞧着这个扑进了自己怀中的女孩子,开了口。
对着这突然就是出现了的女子,路清歌瞧着,竟是有些呆了神,这般清澈的眼神,似是叫人瞧见了幽谷里叮咚作响的泉水,叫人心旷神怡,心下澄澈。
便也就是实在是不可将这眼神移开了去。
他可是从未见过如此如此叫他心生欢喜的女子了。
若非这就是说书人所说的一见钟情了么。
虽然慕哥哥曾言世上是有着一见钟情之说的,可他之前皆是嗤之以鼻着的,这不过就是存在于那些说书人的油墨纸笺的东西,却是不成想过有一日,他也是成了如此的。
都是以为这世上的女人均是如狼似虎却是没成想,还是有着这般奶糯的,瞧着就像是母亲最为欢喜的团子猫,软趴趴的叫人欢喜,叫人想要去抚上一抚了的。
“沉沉?
你的小字?
可真是好听,好听的。”路清歌说着,后知后觉的将自己盯着人家眼睛看的眼神移了开,几分腼腆低了头,挠着后脑。
“嗯?”沉沉听了这声音亦是从沧苼的怀里起了身子。
几分懵懂意味的瞧着眼前这个面带了羞怯之色的贵公子。
青衫只是淡然的瞧着这丫头从无到有,从这烟雾中幻化而出。
就好似这一切均是他的算计之中一般,运筹帷幄。
他总是觉得,这一切别人瞧着是讶异的样子,而他却是在何处瞧见过一般,心底翻不起丝毫的涟漪。
大约他就是从未将自己置身于其中吧。
总是以局外人的姿态去看,将这一切却刚好的瞧了一个透彻。
世上的事儿,若是对着一件事或是一个人多了许多的执念,放不下,抛不开那便是再也不可透彻的去瞧着见这些是是非非了。
他将这世上的一切,遇到的人也好,所遭遇的事情也罢,也都是当做一场游戏而已,戏,不需认真,只需在这台下静静的吃着瓜果,瞧着这一场场的戏而已。
而对着沧苼,他却是极为不同的,总觉得沧苼似曾相识,有着一种极为熟稔的感觉,叫他迷蒙,所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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