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孝全一笑：“自然是像京城里翠姐的店做的那种了。”

“啊？”芳芳脸一红，“大人，您怎么......”

马孝全一把搂住芳芳，道：“芳芳啊，你和翠姐接触的最频繁，嗯，我也知道，翠姐教了你不少的......房中术，对吧？”

芳芳低下头，喃喃道：“翠姐说，只有那样，大人才会喜欢芳芳......”

马孝全道：“我知道，我也很高兴，当然，那些只能咱俩，嗯~~”

“这个，这个芳芳知道呢，芳芳对大人，绝对从一而终~”

马孝全摸了摸芳芳的脑袋，道：“正因为你知道那些，所以我打算，会所开张后，让你教那些女人。”

“啊？

大人，这......”

马孝全点头：“就是你，除了你，也再没别人了。”

芳芳点头，嗯道：“那，好吧，不过大人，女人呢，女人从哪里来？”

马孝全笑道：“哒哒木多得是，随便挖一些过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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