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这个女人,也有孩子气的一面(3/4)
又过了一会,暴行停止了。
蔡元宇和宫卿仍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6心颜几人走出好远后,才停下来哈哈大笑,“四姑,解气不?”
宫锦这些年憋在心里的气,在这一晚全部纾解,全身说不出的快意,“解气!
要不是怕被他们知道,真想狠狠扇他们几大耳光子!
一对奸夫**!”
“以后有机会的!”
宫锦深深几口呼吸,“快回去吧,免得被人现端倪。”
几人便边笑边匆匆往世子府赶去。
屋顶上白色锦袍似与月光融为一体,浅风轻扬,优美如画。
琉璃眸中染上异彩,月光从后面散落在他束得整齐的青丝上,俊朗五官更显深邃,唇角勾成不易察觉的弧度。
没想到那个媚眼如钩的女人,居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半夜拉着人出来揍人!
还是拉他的人!
亏她想得出!
(齐飞:咳咳,当初让我半夜去揍万子恒的人是谁?)
风中隐约传来那个女人轻扬如风笛的声音,“小猴子,你不是说不能对手无寸铁之人动手吗?
否则你家少爷不会放过你!”
小猴子甩锅:“…少爷同意我出来,肯定是同意我动手的!”对,肯定是这样的!
他什么时候同意了?
某男咬牙:…今晚练功时长加倍!
看着那个女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世子府,萧逸宸真恨不得将她拦下来,质问她将他世子府当什么?
居然敢这么来去自如?
!
可宫四姑娘在一旁,他又不能这么做!
否则她的名节,不,他的名节还要不要?
真是…可气!
6心颜几人畅通无阻地回到了石榴院。
宫锦换回衣裳,离开前再次表示感谢,“珠珠,今晚实在谢谢你,太解气了。”
“四姑,想不想更解气?”6心颜邪邪一笑。
宫锦不解,“嗯?”还能再解气?
再打一顿?
“很简单,往蔡元宇后院塞两个美人。”这叫解气吗?
这也太便宜蔡元宇了。
宫锦莫不作声。
“四姑是不是觉得太便宜蔡元宇了?”
还用说吗?
“四姑想差了。
以蔡元宇现在的情况,美人在前,看得摸得吃不得,这滋味…嘿嘿…”
这笑声莫名暧昧,宫锦虽是未嫁之身,也懂了。
6心颜又道:“你说宫卿知道她家后院又有美人来了,会如何?”
宫锦:养伤之人最忌动气,气极攻心之下,这伤只怕越养越伤。
“若是两个美人不安份,又会如何?”
宫锦:那还不得天天鸡飞狗跳的!
6心颜俏皮地眨眨眼,“所以四姑,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你不用担心有人来膈应你了。”
宫锦道:“珠珠,你这些…哪学来的?”
真是…
光想想就痛快!
6心颜答非所问,“上次七夕我就想这么做了,不过看在祖母的面子上,才只打了宫卿一顿。”
宫锦弯了弯眼,临走前道:“以后再有这种事情,算我一份!”
——
小猴子晚上跟着青桐,莫名其妙地揍了别人一顿,不但心中没有丝毫练武之人对手无寸铁之人动手的愧疚,反而有种特别的酸爽。
大概是因为他没使上内功,只是用本身脚上的力气揍的,还只是随意使了点力。
看来以后若想找人打架了,可以用这个法子试一试。
小猴子正陶醉在以后可以随便动手的臆想中,突然身后响起清冷的声音,不疾不徐,优雅动听,“小猴子,这么晚才回来,去哪了?”
“啊?
少爷,您不是知道吗?”小猴子连忙转身解释,“我跟您说过了,我跟着隔壁广平侯世子夫人…”
身长玉立只着单衣的某人,毫不留情地打断,“什么时候跟我说了?”
小猴子:…我当时可是站在您房门前说的,我记得您明明在房内!
某人突然话音一转,“今晚的功练了吗?”
小猴子顾不上多想,忙点头道:“练了练了,练足了一个时辰!”
“是吗?”淡漠的音调尾声上扬,听得小猴子头皮一麻,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撒谎罪加一等。”某人幽幽道:“练足两个时辰再去睡觉。”
“少爷!”小猴子跳起来,“我真的练了…”
尾音随着当着他面关上的房门,消失在门外。
小猴子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欲哭无泪。
耷拉着头往练功房走去的时候,后知后觉地想起,晚上他练功的时候,少爷好像还进来瞧过两次,防止他偷懒,这会怎么说他撒谎了?
小猴子本想返回去理论,可看到已经熄灯的房间,只得悻悻继续前行。
心里则嘀咕着:少爷今儿个怎么啦?
怎么这么忘事?
不会是旧伤作,脑子不好使了吧?
不行不行,明儿个得让秦叔叔来一趟!
凄清的街道上,马儿躺在地上哀鸣,月光照在青石地板上,折射着清冷的光芒。
有些附近的人家,先前听到声响悄悄从门缝里探出头,看了一场免费的好戏,却没人敢出面喝止。
舞阳侯府的标识,京城人人都知,连舞阳侯府的人都敢打绝非普通人,他们不过是普通老百姓,哪敢出来自讨苦吃?
挨着马车的地上,一块不长的布帘子盖着两个人的上半身,露出蜷缩成一团的下半身。
躺在那好一会没动静。
门缝里的人不由心中嘀咕,该不会是出人命了吧?
正犹豫着要不要出来瞧一瞧的时候,突然两声"shenyin"传出。
宫卿大着胆子揭开盖在头上的布帘子,又肿又青的两只眼睛像做贼似地快看了两眼。
现整条街上空无一人后,开始嘤嘤哭起来,“相公…妾身好痛…”
她整个人软软靠向蔡元宇,乞求获得他的痛惜。
可惜蔡元宇身上的伤只比她重,不比她轻,一挨着就痛得他鬼叫个不停。
“滚开!”蔡元宇看着那张丑陋的猪头脸,毫不怜惜的一把掌推开。
“哎哟!”宫卿没有任何防备地被推倒,手肘与青石地板重重摩擦,火辣辣地痛,“相公!
您弄痛妾身了。”
她半埋怨半娇嗔地唤了一声。
“少在那丑人多作怪!
快去喊人将我弄回去!”蔡元宇恶狠狠道。
宫卿心里一寒,见蔡元宇没有半点作伪的厌恶神情,咬咬牙,忍着痛爬起身,用脚踢醒晕过去的车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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