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 情淡情浓你侬我侬(2/3)
她幽幽地,带着些怨恨地说:“你去开创你的新事业,去做你男人该做地事,拍拍屁股离开了,是不是觉得把公司给了我,给了我钱和地位,像个施恩的圣人?
你说地冠冕堂皇,但是你把我和你的公司都一齐扔掉了,是不是?”
“我有说从此不和你往来吗?”
张胜指指钟情的心口,又指指自己的:“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不再是上司和下属地关系。
你想了,随时可以去看我,我喜欢,随时可以来看你,很自由、也很长久的一种关系,可以吗?”
钟情蹙了蹙眉,有点狐疑地问:“那是……什么关系?
朋友……?”
张胜目光灼灼,深深地凝视着她,轻轻地说:“浑浑噩噩,二十余载。
这次进了看守所,在那种揭去一切伪装,把恐惧、贪婪、爱憎,一切本能的欲望展现出来地残酷世界中生活,我明白了许多道理。
我现在知道……得不到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容易得到的不一定是最坏的,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钟情的心窒了一窒,忽然由缓而快,跳得急促起来:“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失去的已经永远的失去了,未来只是一个憧憬,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要懂得珍惜眼前人。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钟情的心快跳出腔子了,本能地想要逃开:“你……你说的太玄奥了,我听不懂。”
张胜的手从她的肩向前滑,滑过她的颈项,激得钟情的肌肤战栗起一片小颗粒,然后,他的手指滑到了钟情的脸上,亲昵地抚摸着她娇嫩光滑的脸颊:“你是不懂,还是不想懂,不敢懂,或者不愿懂?”
钟情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吃吃地道:“你越说越玄了,这半年你是入狱还是出家呀?”
张胜笑了:“入狱也好,出家也好,反正我是做了半年多的和尚。
你看,头皮还是光光的呢。”
他拉钟情的手去摸他的头,钟情红着脸攥紧了拳头嗔道:“你含含混混说了半天,到底什么意思嘛。”
张胜盯着她躲闪的眼睛,半真半假地道:“我是说,张胜这辈子,欠钟情的太多太多了,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你要不要?”
钟情噗哧一声笑,扭过头,咬住唇,一声不语,胸脯却急促地起伏起来。
张胜的手温柔地抚上了她的唇,柔声说:“张胜何德何能,能得你如此垂青?
在龙凤楼,听到黑子说到你挥刀断手……”
他长长地吸了口气。
认真地说:“你猜我当时想什么?”
钟情如受催眠地问道:“想什么?”
“我就想,我要她,我要定她了,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如果我再放过她,那我就是天字第一号混蛋!”
钟情的身子颤抖起来,眼神朦胧着,好象有水在里面荡漾。
她嫩红地嘴唇翕动了半晌,忽然用一排划着整齐弧线的贝齿紧紧咬住,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钟姐,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钟情的身子一颤。
这声钟姐再次提醒了她的身份,她不堪的过去。
那是她的心病,是亘在她心里的最大心结。
放不下,便敞不开,她忽然使劲摇了摇头。
张胜的手慢慢放下去,轻轻叹道:“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他地手一放开,被放弃的恐惧迅速笼上钟情的心头。
她急急地摇头,用近乎哀求地声调说:“就让我就这样陪着你。
不好吗?”
“不好!
现在,我想要的,我就会努力去争取、去得到!”张胜说着,俯身向她靠近,钟情的身子被迫压着向后微倾。
“我比你大!”
“不是理由。”
“我……我嫁过人。
有过情人,还被好多人听到那不堪的……”
“关我屁事?”
“你……,你……”。
钟情被欺压得上身一下子倒回沙发上,这一下成了更加毫无反抗的姿势。
“你现在说什么当然都好,可是……一旦得到了我,你会在意,你会嫌弃……”
“所以你自卑,你害怕,你宁可一直像现在这样,是不是?”
张胜双手拄着沙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钟情有种透不过气儿来的感觉。
“我在狱里时,有个叫庞杰地人曾经骂过一个因为花罪进去的混蛋,他说他老婆就是给他开一个绿帽子店,只要月月写信、帐上见钱,他就知足。
男人拍拍屁股进来了,还要老婆在外面给他守节,给他挣钱“托屉”,给了人家什么啦,谁上辈子欠了他地?
我认为骂得很对!
他是个流氓,但他看得比我们都要透澈。
你曾为我付出的何止百倍千倍,你过去的生命中并没有我的存在,我认识的是现在地你,还要你为我漂白过去的历史?
那不是疯子就是狂人!”
钟情软弱地呢喃:“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
“我不会。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是事实。
你所求地,是一份感情的寄托,对你来说,它不一定用性来连接。
而我不行,我不够冷血,做不到无情无欲;我不是浪子,做不到有欲无情;我不是圣人,做不到有情无欲。”
他的身子越俯越低,灼热的眸子深深映在钟情的瞳孔里,一字字地说:“那你剩下的,便只有一个选择,要接受,就接受一个有情有欲的我,接受一个完整的我,你接受吗?”
钟情痴痴地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这个男人,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他的声调、眼神,太强势了,充满霸道的味道。
钟情的心神一阵荡漾,当张胜很认真地说:“如果你不要这样的我,那我会走”时,她叹了口气,然后便象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张开她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珍惜眼前人,对他如是,对她,何尝不是?
手探进轻软的衣衫,张胜抓着她浑圆饱满的胸脯,只觉无比弹滑,充满骄人的紧致与弹性。
她的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果然是最完美的圆锥型。
当张胜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忍不住钻进筒裙,贴着平坦柔软的小腹用力往下插去,指尖划过柔软
触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腻时,钟情从鼻子里发出“嗯”吟,两手马上紧紧摁住了他的那只手,不肯让他再动。
张胜的手指仍可轻微动作,手指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痕娇嫩湿软,他知道女人到了这一步唯有举手投降,所以也不急着仓促下手,反而俯下身来,再次吻上她的嘴,同时那筒裙里的中指在某一点上轻轻一摁。
钟情“呀”地一声轻呼,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主动而热烈地跟他接吻,频频将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任由他尽情地吸吮。
激情之吻燃烧了她,也惹得张胜欲焰如炽,他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衣裳。
钟情被他弄得肉麻兮兮,媚眼如丝地颤声呢语:“别……不要在这里……去里……里面……”
张胜应声下地,一把抄起了她丰腴动人的身子……
床沿上,一只白嫩纤秀的脚儿象急风里的花枝儿似的摇荡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
往上去,是一条完美无瑕的玉腿。
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浑圆,连着腰肢大腿地曲线修长圆润。
张胜弓着脊背,正贴着她滑腻的臀股奋力冲刺。
钟情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她勾着张胜的脖子,一路亲吻着他地胸膛臂肌。
娇躯软绵如酥,鼻音如丝如吟。
几次三番之后。
她又被掀跪在床沿边上,无助的屈膝翘臀,犹如一头小牝犬。
两只秀美动人的腿丫悬在床沿外,两瓣粉莹莹颤巍巍的雪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这一番冲击更形猛烈。
张胜的每一次深入,钟情地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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