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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生病了(1/2)

“真想把你丢在这里。”他最后还是皱了皱眉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一边扶着我唠叨一边向着楼下走去,“生病的时候终于老实了,昨天晚上那么凶不是精神挺好的吗?

干脆不管你就让你躺在这里好了,到时候管一个傻子可比管你好多了。

傻子都比你听话。”

“你好啰嗦……比女人还啰嗦……”

在我没有看到的角度他挑了挑眉:“我是啰嗦,我不啰嗦你早就死了。

我真是又给你做爹又给你做娘,你还不知好歹嫌我啰嗦。

嫌我啰嗦就早点去找个女朋友吧,到时候不用我管自然就有人收拾你了。”

“呵呵……女人比你还啰嗦……”

“少来,你给我管好自己就行。”

今天没有上班,银子给我放了几天假。

太民中心医院是一所市重点大型国际性医院,位于杭1州市金石黄金路道口,占地方圆五百米左右,主治楼十层,外科楼十七层,内科楼十四层,病房一共二十四层,药品和医疗仪器的收藏楼七层,太平间五层,总共九栋楼,除了这六栋楼其他三栋中医务人员休息楼八层,复查楼十层,还有一栋楼一直空置着,从我来到浙1江第一次到太民医院来时它就空置那里。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那栋楼的楼层比其他搂看起来不论是格调还是装修都要好,更重要的是那栋楼是所有楼中最高的,有三十二层,看起来就像新建的,唯一的坏处用银子专业性话语来说就是:坐北朝南背阴,窗西开避阳集阴,前方积柏林生邪,后靠太平间聚阴。

说白了就是一个大1阴之地。

大1阴之地对于普通人来说夜里容易做噩梦,白天精神不振外出神游容易出意外,体弱容易烧感冒,一系列的行为会造成人们阴盛阳衰经常中邪。

但是对于医院这样人多阳气多的地方,就算是大1阴之地也不会有太多影响,于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这栋楼要空置了。

今天银子一直在医院陪着我。

我住院了。

银子在旁边拿着一本杂志看,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呆,手上还吊着生理盐水。

十点之后银子的同学段谨然找到了我的病房。

那时银子正在帮我换盐水。

段谨然上身穿着奶白色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棕灰色的休闲裤,配着雪白的透气运动鞋,很有青春活力的大学生打扮。

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枚用银链子穿起来的无纹戒子,材料是铂金,他推开门进来的瞬间这枚与他锁骨保持水平的戒子就闪到我的眼睛了。

他是一个很开朗的人,脸上一直挂着阳光的笑,说话不拖泥带水,直接自在。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大男孩,看到他的刹那让我想到了已经死去快一个月的张贤瑱。

“银主席,下斗用的罗盘准备好了,五个,帮你的人都一人准备了一个。”这是段谨然进门说的第一句话,仿佛我不存在一般他只将注意力放到银子身上,而我把目光全部投到了他身上。

一个从没接触过的人是值得探究的,况且研究他可以打我无聊的时间。

听到段谨然的声音银子调节着生理盐水度的手顿了顿也没有太大反应,仿佛段谨然会来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调整好生理盐水以后坐到刚才的地方瞥了一眼放在一边的杂志书才不慌不忙的开口:“嗯,其他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我不希望到时我带的人出现伤亡。

我带你进墓,你必须按照我的吩咐做,我保证你的安全,你也必须保证器具没有问题我的人不会出事。”

“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段谨然的脸上笑容不减,就像他看不到银子的冷淡和强硬的态度。

在我的眼中他们一点也不像同学更不要提朋友了,倒是有些像雇佣关系,有些像主仆。

“那你说说古墓的信息吧。”

“这个……”段谨然笑容一僵为难的看着银子。

“没什么好顾忌的,有什么说什么。

他也是我要带去人,没有必要瞒着他。”

“我知道,银主席做事我还不放心吗?

只是我实在是没有查到南城古墓的任何资料,就连那里有什么大人物去过也没有一点记载。

银主席,你说这么大的古墓也没人现也没有记载,会不会是比夏商周还要早的王朝?

那里面的东西绝对是无价之宝吧?”

“呵!”银子轻笑一生捻了捻手指,“没有记载,早于千年的文明现,无价之宝。

这些都要在我们能够活着的前提之下。

你难道不知道知己知彼才方能百战百胜吗?

没有一点准备就闯进去,必定是九死一生。

谨然,你是第一次下斗吧?”

段谨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着说:“这不就是嘛。

要不是银主席也去我也不会跟着的。

我也是知道盗墓很危险的,机关重重,还是犯法,要不是好奇谁愿意去。

呵呵,我喜欢看灵异小说,盗墓也看过一些,作为男人对这方面总是好奇的。

何况我本来就是和主席一起从风水建筑学院毕业的,对这方面就更加渴望了。”说着段谨然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银子,“倒是银主席,你不是刑警吗?

这不知法犯法吗?

你为什么下斗?”

“我下墓是出于我的职责要求。”

银子的职责要求?

我偏过头看着他陷入思索:银子无非就是阳警,如果我答应了银子学习阴阳之术,是不是也要向银子一样呢?

背后一凉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就看到银子正直直的看着我。

那眼神就像看段谨然时一样,没有一点波动。

如果说有人眼眸是幽深的湖冷漠的惊不起一点波澜,那银子的眼眸就是一面冰冷的镜子,绝对是对待万物都是一视同仁如同看待死物。

他这样的眼神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每次都让我胆战心惊。

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鬼而是人,没有情感的人就是魔鬼中的极品。

银子似乎是又似乎不是,叫人难懂。

段谨然之在病房待了一个小时就被银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逼得离开了。

然后我们两个又回到原状,他看杂志我呆。

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什么臭臭腥腥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鼻子被什么堵住呼吸困难,于是我张开嘴用最来呼吸,气才缓半口就被一只手捂住。

如果这样还睡得着那就是死人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隐忍着笑意的俊脸,他左眉上扬,有些挑衅的味道。

他的身后是依旧坐着看书的银子,银子似乎没有看到这个人一样,一页一页的翻着杂志。

门口还站着一个冷着一张脸没有右手的十五岁少年。

又是那一股腥臭扑进我的呼吸道,我立刻推开面前的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妈的!

慕容涟城!

你手上什么东西!

臭死了!”

说完我还用手摸了几把被他碰过的地方。

然而他却不自知的扬起唇角:“什么臭味?

哦!

你说这个啊!

只是刚刚验了尸忘记洗手了。

也没什么,死不了。”

那笑容能不欠打吗?

分明是故意的!

慕容涟城这个变态!

“好了,别刺激他了,他才刚好点,有什么事就说吧。”碎冰般的声音从银子口里冒出来,寒气森森,一时间的轻松而夹着火药的氛围瞬间冷却严肃了起来。

“咳……”涟城被冷不伶仃的银子呛了一下,尴尬的轻咳一声看向站在门口的小彐,“小彐把文件拿来。”

小彐依言递给涟城一个牛皮口袋,涟城把它拆开就递给了我一张纸,这么大的袋子里就一张纸,我不甘心的朝着涟城手里的牛皮口袋斜了了几眼,里面真真确确就只有这一张纸,我不仅郁闷了。

这么一张纸用一个牛皮口袋瞎显摆什么!

涟城对着我微微一笑也不解释。

我低头这才看起纸上的内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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