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六 虚伪似热情,事实常冰冷(1/2)
一只细腻温滑的柔夷入手,谢?却没有半点受用,只觉得浑身一僵,险些就要条件反射的反制。
他的紧绷当然让青鸾发觉了,青鸾轻轻一笑,道:“咦,你紧张了?”
谢离脱口道:“谁紧张了?”
青鸾更是笑不可支,道:“当真不紧张?”一口热气吹过,吹到了谢离耳边。
谢离往后一躲,青鸾死死地拉住他的手,道:“小谢,你刚刚在这里干什么?”
谢离正要回答“没干什么。”心中却是一动,暗道:谢离啊谢离,你怎么前言不搭后语了?
是被她降住了,还是孟帅在边上,不知所措了?
这还成什么话?
纵然我修为不如别人,不可连场面也输了。
当下强自镇定,露出微笑,虽然青鸾看不见,却让他自己安定下来,道:“我?
我在找出路啊。”
青鸾听他恢复从容,暗道:这小子倒还镇定,比我想的要有用。
只是他不受我的魅力感染,莫非是天性如此冷淡?
她哪里知道,谢离不受她魅惑,却有一部分原因在孟帅,孤男寡女独处,和旁边有第三者,那是完全两回事。
谢离一想到孟帅在旁边看着,什么兴致都没有。
青鸾开头遇到人,自然是高兴地,然而想到了谢离刚刚在上面质问自己,自己又早存了杀心,不免再次起了恶意。
但她一想到,在这个孤寂的黑暗世界里,若把身边唯一的活人杀了,自己又要落入寂寞中,不免犹豫,心道:且先留着他解闷儿。
横竖这小子修为不足,等我找到了出路,把他永远留在黑暗里就是。
到时候看他还如何捣乱。
做了决定,青鸾笑吟吟道:“那你找到出路了没有?”
谢离道:“没有。
你呢?”
青鸾道:“我找了好久了,出路没找到,只找到了你。”
谢离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出路。”
青鸾道:“唉——咱们两个说说话,是为了互相鼓励,可不是为了互相丧气的。
你会不会说点好听的?”
谢离道:“不丧气的话,只好继续走了。
你从哪边来的?”
青鸾道:“那边。”她指了指,才意识到谢离看不见,道,“我从你对面来。”
谢离道:“那边没有路么?”
青鸾道:“没有。
我已经靠墙了,只好往这边走来。”
谢离浑身一冷,道:“我这边也到墙了。
难道说四面都是墙么?”
青鸾被他说得也发寒,打了他一下,道:“胡说。
天无绝人之路,天尚如此,何况此地。
纵然没有路,我们不是死人,难道开不出路么?”
谢离强笑道:“说的不错。
那我们往侧面走。
按照我原来的路线沿着墙走,或许能找到出路呢。”
青鸾道:“也只好如此。”
谢离和青鸾同行,也不知孟帅跟上来没有。
反正他什么也没感觉到。
就听青鸾道:“谢小弟,你当真是孟帅的发小么?”
谢离不意她突然提起此事,道:“自然是,怎么?”
青鸾笑道:“其实你不是的。
你是故意跟我抬杠,是不是?
这可真不是个习惯呢。”
谢离笃定的道:“我和孟帅从小一起长起来的。
关系非常好。”他已经跟孟帅确认过,青鸾绝非孟帅的情人,而他又有孟帅的背书,因此说出话来斩钉截铁,底气比之前足得多了。
青鸾本来认定他在诈自己,但听他如此肯定,也有些动摇,缓缓道:“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天天在一起。
何况他辗转多地,你自然有和他几年没相见的时候。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有过?”
谢离嗯了一声,道:“还真有。”
青鸾道:“是吧?
果然如此。”
谢离道:“大概是孟帅八岁的时候,我们家曾经搬走过一次,一直到十二岁时又见面,然而就没有分别过了。
这么说,他八岁到十二岁之间,确实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小子可是早熟的很,说不定十岁就会干人家二十岁的事儿了。
我是凡俗人,自然无法理解。”
青鸾暗生愠怒,心道:好啊,你敢耍老娘?
你若顺水推舟,我还可以考虑饶你一命,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须怪我不得。
正在她心里给谢离判了死刑的同时,谢离突然喃喃道:“复活?”
青鸾嗯了一声,道:“什么?”
谢离刚刚不自觉的念出这两个字,却是孟帅突然在他手中写了两个字,他仔细辨认,方认了出来,便念出口。
青鸾听见了,谢离也无法否认,心中一横,索性道:“我在研究刚刚那石碑上的文字。”
青鸾道:“你认得那文字?”
谢离道:“记不得了。
不过我刚刚想起队长曾跟我说过的一些破译文字的窍门,便想出了两个字。”
青鸾道:“复活……你说这两个字在石碑上?”
谢离道:“没错。
只是这有什么意义呢?”
青鸾眉头皱起,道:“复活,复活……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类似的记载。
复活……祭坛……凤凰……哎呀,就差一点儿了。
在哪里呢?”
谢离道:“若有全文就好了。
只凭两个字,确实是管窥蠡测。”他是在替孟帅说话,虽然孟帅并没直说,但他揣测,孟帅突然写这两个字,就有让他询问之意。
青鸾道:“全文么?
我倒是记得。”
谢离惊喜道:“记得么?
你全都记得?”
青鸾道:“当然,你把手给我,我写给你。”
谢离伸过手去,青鸾果然一笔一划,在他手上书写。
石碑上的字数不少,书写的过程很长,青鸾一面书写,一面故意戳谢离的手心,捏他的手掌。
然而谢离满心要记得这些文字,要一笔不差的复制给孟帅,哪里顾得上她的挑逗?
只是嫌她手不稳,暗自腹诽,却不便明说。
青鸾有郁闷,她挑逗谢离,并非有什么企图,在她眼里谢离已经是个死人,只是习惯而已,饶是如此,对谢离这样不解风情的,她也忍不住暗自气恼,只想:人若该死,总是有该死的理由,像这样的木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写完最后一划,谢离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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