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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六章 吉尔尼斯之旅(八)被欺骗了!(1/2)

朱亚非感觉有些不对劲。

为自己准备船只的是克罗雷家的属民,所以罗娜·克罗雷送自己去海边这个勉强说得通,可是身为公主的苔丝·格雷迈恩也跟着来是为什么?

而且这俩傻妞儿为什么要围着毛茸茸地胖子?

你们是能听懂他的话还是能让他听懂你们的话?

朱亚非有些妒忌地想道。

他可不知道陈·风暴烈酒刚才误伤这俩小姑娘的事,也就不知道这俩啥妞儿反而因为被人一招击晕而心生崇拜之心,所以围着熊猫人问东问西想学习那种神奇的技巧,而陈·风暴烈酒则是因为心怀愧疚,所以对这两个都快把自己烦死的小姑娘束手无策。

“我说,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陈·风暴烈酒用自认为很善意地笑容分开了叽叽喳喳的两个小姑娘催马赶到走在前面的朱亚非身边问道,圆滚滚的他骑在马上看着有些滑稽,初步估计他的体重最起码要比两个朱亚非重得多,他胯下的那匹马不断打着响鼻喘粗气就是明证。

“去哪里都行,朕是在逃命,一只邪恶的母蜥蜴想弄死朕。”朱亚非无奈地说道。

自己也是浪的,在没有足够和奥妮克希亚抗衡的能力之前居然数次撩拨它,现在把自己搞得急惶惶如丧家之犬还真是自作自受啊。

“一只蜥蜴而已,我帮你打发了它。”陈·风暴烈酒把胸膛拍的轰轰作响。

朱亚非很想嘲讽一下陈·风暴烈酒的自大,后来一想他的自大是因为自己语焉不详造成的,于是就开始向他解释自己口中说的大蜥蜴是怎么回事,顺便把奥妮克希亚的家族成员也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你是说这里的龙都可以幻化人形了?”听完之后陈·风暴烈酒问出的第一个问题让朱亚非差点从马上掉下去,自己讲这么多话的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听说在潘达利亚,最强大的青龙玉珑大人都做不到。”陈·风暴烈酒有些丧气地说道。

“嗤!”朱亚非轻蔑地笑道,“你以为玉珑能算是龙?

龙角那么丑就先不说了,四爪也配叫龙?

真正的青龙镇守东方,掌管苍龙七宿,主木属震巽,强大无比。”

“这些乱七八糟的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为什么我不知道?”陈·风暴烈酒听得满头黑线。

“你懂个锤子你。”朱亚非鄙视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混元太极么?

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你知道哪一个?

你知不知道你们的理论都是残缺的?”这个世界的理念实在是太不让自己喜欢了,反正没人管,把我煌煌华夏的理论抄进来才是至理。

前面两个不知道说什么的家伙聊得开心,罗娜·克罗雷瞄了一眼和自己并驾齐驱的苔丝·格雷迈恩心中生出一种愧疚感,从家里出来之前,父亲的话她到现在都没有搞懂。

“你要带着公主把朱亚非送到烬石矿脉下的码头,陪着他离开吉尔尼斯。”

克罗雷家和朱亚非签订的协议她看到过,自己的父亲说过以后克罗雷家想要发达就要靠这些东西了。

父亲难道是想把自己送给前面那个讨厌的家伙?

这不应该啊,克罗雷家只有她一个继承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去充当谢礼?

难道是要把苔丝……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罗娜·克罗雷感觉自己是一个出卖朋友的人贩子,而苔丝·格雷迈恩则是满眼崇拜的看着陈·风暴烈酒的背影,这个单纯的小姑娘让她的罪恶感越来越重。

“胡说八道,这个世界的元素就是土水火风,哪来的金木水火土五种?”听到朱亚非讲五行说的时候,陈·风暴烈酒再也忍不住了,你说混沌可以理解,阴阳也好懂,三才没问题,四象可以接受,虽然和他知道的知识有出入,但是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畴。

“你是不是傻?

没有五行你们熊猫人怎么分出土水派和火金派的?

这么多年你的年龄活到狗身上去了?

脑子就不会思考么?”朱亚非不能接受陈·风暴烈酒的反应,作为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很像原世界天朝的种族居然不接受天朝的理念?

这种行为就是汉奸啊,该拉出去枪毙五分钟。

“那只是一种命名方式,和五行有什么关系?

不然为什么木没有了?”陈·风暴烈酒内心被朱亚非的话触动了一下,但是输人不输阵,仍然犟嘴不服。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世有五方,西东北南中,食有五味,辛酸咸苦甘,衣有五色,白金黑红黄,人有五脏,肺肝肾心脾,心有五性,义仁智礼信,世间百态样样和‘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对应,你品,你细品。”论斗嘴,朱亚非几乎没输过,尤其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

陈·风暴烈酒不说话了,这种理论太过玄幻,自己是闻所未闻,粗略一想似乎有点似是而非,细想下去逐渐开始毛骨悚然,因为越想越觉得这些话有道理。

看着陈·风暴烈酒沉思不语,朱亚非心中不禁洋洋自得,我天朝先贤千年打磨出来的学问还唬不了你?

吉尔尼斯王城的王宫里,吉恩·格雷迈恩已经呆坐了一下午了,自从朱亚非离开,他砸完桌子上所有东西之后就在王座上呆坐了好久,达利乌斯·克罗雷和朱亚非签署了一个不知道内容的协议,内容虽然不知道但是绝对是比划几十年少许领地收入买回领地要划算的多,自己悍然封国就是因为利益受损,现在居然自己把巨大利润弄丢了。

可是,那个家伙实在是太让人厌恶了,怎么一见到他就会生出愤怒之心呢?

我又没有心灵洁癖,为了王国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不应该会因为他的身份生出反感啊?

“父亲……”利亚姆·格雷迈恩走到吉恩·格雷迈恩面前小声地叫了一声。

“利亚姆你要记住,作为一名合格的国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坚持,哪怕是错了,那也要坚持到底。

错误的不能是国王!”看着自己的儿子欲言又止,吉恩·格雷迈恩叹了口气,这孩子处理一般政务还是很合格的,只是性格上有所欠缺。

利亚姆·格雷迈恩心中哀叹了一声,父亲这么说肯定是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是这句话说的再明显不过,国王是不可能犯错的。

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笔巨大的财富从鼻子底下溜走。

“备车,去达利乌斯家。”就在利亚姆·格雷迈恩伤心的时候,自己父亲的话让他差点被自己的唾液呛着。

说好的坚持呢?

看着儿子一脸不解的神情,吉恩·格雷迈恩大笑着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到达目的地之前应该能想明白。

我对你有信心。”利亚姆·格雷迈恩猛地想起朱亚非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这句话不管是前半截还是后半截都可以真实地描述自己现在的状况,这个锅,自己无论如何逃不掉。

达利乌斯·克罗雷在家里坐立不安,他原本打算派出密探去盯着朱亚非的行踪的,但是那个家伙来自拉文霍德庄园,自己家豢养的密探八成不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还盯住他,所以他只能在家里估算他现在行进到哪里了。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达利乌斯·克罗雷下令集合宅邸里所有的骑兵,一时间宅邸里鸡飞狗跳,穿甲的牵马的忙作一团。

集结了一个连的骑兵,达利乌斯·克罗雷亲自顶盔贯甲率领着这支骑兵部队杀气腾腾地出了宅邸,然后就遇到了浩浩荡荡到他家来的国王陛下以及他的卫队。

达利乌斯·克罗雷造反了?

随行而来的利亚姆·格雷迈恩脸都吓白了,下意识地拔剑在手驱马挡在自己父亲马车的前面。

“滚开!”吉恩·格雷迈恩在马车上轻声斥责道。

儿子的孝顺让他欣慰,但是这个愚蠢的举动实在是太傻了。

利亚姆·格雷迈恩这才看清楚达利乌斯·克罗雷率领的兵力,傻子才会带着一个骑兵连就造反了,于是他讪讪地退到一边。

“陛下!”达利乌斯·克罗雷连忙下马对着国王的马车行礼。

“你这是要出门?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吉恩·格雷迈恩从马车上下来走到达利乌斯·克罗雷面前说道。

“陛下赎罪!

有个小贼绑票了公主殿下和我的女儿,我正打算带兵去营救。”达利乌斯·克罗雷努力做出一副慌张的样子。

“什么?

苔丝被绑票了?

谁干的?”利亚姆·格雷迈恩立即冲到前面来,刚才的举动让他觉得很丢人,所以一直缩在后面,听到自己妹妹和罗娜·克罗雷被绑票了立即着急了。

“回王子殿下,是拉文霍德庄园的杀手,据黑道的传言他的匪号叫逍遥明王。”达利乌斯·克罗雷对着利亚姆·格雷迈恩又行了个礼回道。

逍遥……利亚姆·格雷迈恩不可置信地瞪着达利乌斯·克罗雷,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大领主说错了?

那个坏家伙干吗要绑架苔丝?

就算是要绑架苔丝,你们克罗雷家刚和他签订了合作协议,他怎么可能连罗娜也绑了?

“进去说。”吉恩·格雷迈恩想得更多,听说逍遥明王绑了自己的女儿,他下意识地认为逍遥明王这么做是为了报复自己,虽然他也担心自己的女儿,但是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这些事情。

达利乌斯·克罗雷立即拒绝了吉恩·格雷迈恩的提议,自己搞这么大阵仗就是想把逍遥明王离开吉尔尼斯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真要进去说了那就白折腾了,所以他十分无理地拉住了国王的胳膊急道:“陛下,我接到的消息是逍遥明王带着公主殿下和罗娜已经快道烬石矿脉了,如果现在还不抓紧时间追击万一他带着人质出海那就麻烦了。”

“利亚姆!”吉恩·格雷迈恩掉头对喊道,“我和达利乌斯先去追,你去集合王室军队赶紧跟来!”说完翻身上了利亚姆·格雷迈恩的战马。

达利乌斯·克罗雷见状连忙拦住国王说道:“陛下还是押后阵吧,我先去追。”自己造反的心思好不容易才被朱亚非给予的巨大利润消弭于无形,你要是在追击的途中出点什么事我多冤啊。

“是啊父亲,还是让我和达利乌斯叔叔去追吧。”利亚姆·格雷迈恩可不敢冒这个险,出门的时候带的卫队才两个大队,其中骑兵只有两个中队,达利乌斯·克罗雷真要是在追击途中对父亲下手那可就麻烦了。

“滚开!”吉恩·格雷迈恩虚晃一马鞭子喝退儿子,催马率先冲了出去,护卫之中的骑兵们立即紧随其后。

达利乌斯·克罗雷叹了一口气,心中祈祷自己策划的“追击”行动路上别出什么事才好,然后也抓紧上马,带着自己的士兵紧跟在国王的身后向城外冲去。

夜色降临,在满天星光的照耀下,朱亚非一行四人抵达了海边,此时船上的补给似乎还没准备好,还有一群人着急慌忙地往船上搬运着各种货物。

“你们克罗雷家好歹也是吉尔尼斯的顶级贵族,怎么船这么寒酸?”朱亚非有点嫌弃地指着海面上的船说道。

“我们家的领地大部分都在银松森林,好的船队都是在大陆西岸的,这里停着的大部分是商船。”罗娜·克罗雷很不高兴。

“行行行,赶紧去安排。”朱亚非到现在还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算计了,可是到底是谁算计的,怎么算计的却毫无头绪,这种没抓没落的感觉很不好,导致他现在脾气很大。

“我觉得我应该抓紧时间传授你屏气凝神的功夫了,你的脾气太火爆,这会诱发你的心魔。”陈·风暴烈酒看着突然说道。

“行啊,对于你教的功法朕来者不拒。”朱亚非的心情好了一点。

罗娜·克罗雷气哼哼地催马往船边跑去,在他亮出了克罗雷家族的徽记之后,原本忙碌的人群乌央乌央跪了一大片。

等朱亚非三人到了船下面之后,罗娜·克罗雷率先牵着马沿着跳板往船上去。

“哎哎哎,你干嘛呢?”朱亚非好奇地问道。

“送你出海啊。”罗娜·克罗雷已经把马签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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