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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节、会轻功了不起(1/2)

之后,他日夜追杀来无影去无踪以轻功称著却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一个月后的夜晚,在采花大盗准备行好事的时候将其杀之,两日后在少林寺断智青和尚一臂,这些都是逼害过他师父的人,而他自己则在这几件事上声名大燥,江湖上称他夜鹰,因为他几次都是在夜里行动,又穿一身黑衣,他又如鹰那般锐气。

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这几件事之后人又却像人间蒸发了那般销声匿迹,其实他是到罗家去为师报恩,他的师父在受迫害之时曾被罗鸣轩的老爹救了一命,罗老爷却希望官生能保护罗鸣轩,于是他留在罗鸣轩身边,一晃就是五年。

原来官生曾经那么辉煌的历史,怪不得罗鸣轩一直称他为官先生。

我听他说出他的这些故事时,一直有注意到安心,她的双眸里有闪出崇拜的光芒。

打铁要趁热!

我脑里出现这么一句话,马上向叶一打眼色,不过看向他便知道,不需要打眼色了,因为他带着浅笑的看着我,我直接的拉起他手臂带些撒娇地说:“叶一,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个东西吗?”

叶一非常配合地说:“嗯,现在去看正好。”说完挽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安心没看出端倪,问道:“看什么东西要大晚上的?”

我神秘地对她一笑说:“有些东西是要晚上才会有的。”经过官生时还故意撞他一下,还挑了下眉,就不知平时睿智面对安心成了木头的他能不能把握机会了。

官生脸上带了些尴尬的笑容说:“别去得太久,注意安全。”

一关上门,我就急急的对叶一指屋顶,我是能爬上去,不过会弄出响声,叶一伸手揽过我腰肢,跃上屋顶,但他没作停留,呼一声向外边飞跃而去,只来得及喂了一声,已经跃过三间屋子的屋顶了,一直到镇子郊外的山边。

我急得直跺脚:“怎么跑这么远!”

叶一点了一下我的额角说:“真真正正的留点时间和空间给她们吧,我们在屋顶蹲着,官生那家伙什么也说不出来的。”阴墓阳宅23

“以你的轻功他不会发现!”我掀着小嘴说。

“就算是我屏住呼吸,屋顶这么近,只要留神点儿一样会发现,何况你呢。”

看不到他们的情况,好奇得我像有只小猫在用抓子在心上挠痒痒似的,坐立都不安,叶一说:“走吧,我带你去看点东西。”

“咦,你真的带我去看东西?”我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他不置可否的一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奇?”边说边带着我向山上走,这座山相当的陡峭。

我跟上,挠下头不解地说:“是啊,在现代的时候,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好奇和八褂。”

“也许你本来就有八褂的潜质。”他笑说,轻松跨上一处高位,俯过身来把手伸向我。

我掀着嘴的打掉他的手,他一缩,手腕一转,他反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轻轻一提,就像提小鸡一样提到他跟前,轻扶我的腰说:“你走得这么慢,等你走到天都亮了。

^---全站广告-—欢迎访问^^”说着就这么的带着我几个起跃,已到山顶。

“就你会轻功了不起。”我极大的不满,但是,下一刻,便被震惊到了,眼前忽然的开阔起来,头顶漆黑的天空中,像是被谁在黑幕上撒了大大的一把细碎的钻石,萤萤亮亮的缀挂在夜空中,山风习习的吹过,草地披满了整个山顶,稀落的几棵树点缀于其中,虽然是深秋却没枯败的模样,最近的一棵树下,奇石嶙峋,在奇石当中,有一个八仙桌大小的池子,池水静得像面镜子,水面带出薄薄的水雾,在月色映照下如幻如真。

用手轻探池水,引起一层层的水纹,水竟然是温的,我欢喜地叫道:“是温泉!”他带着浅笑的看着我的欢天喜地,月色映照在他的眼中,映射出粼粼的光芒,我没发现,那些光芒中透着浓浓的宠溺。

提起裙子坐在池边上,脱了绣花鞋和袜子,挽高裤管,把脚伸到池水里头,十分的舒服。

这个时代女子的腿是不能露出来让人看到的,但我和叶一都是现代过来的,没这种观念,我对他说:“叶一,你也来,很舒服呢。”

叶一优雅地掀袍坐在我旁边的石上,儒雅之气尽显无遗,要是再背对我酸一句:非礼勿视非礼物听,那完全是儒家秀士了。

我对他投去一个不屑的眼神。

“这里太美了,真的太美了,要是,我们回不去的话,和官生和安心在这里建个房子住下,那就太好了。”我仰头看星空,不禁感叹道。

“然后这里的美景就会被生活垃圾破坏。”叶一特杀风景地嘣出一句话,我咬牙切齿地抓起他的手臂使劲的拧,他却一脸坏坏地笑,好像在说:你拧我不痛。

恨恨地拧了几下,他笑容不变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扔开他的手不拧了。

他坐到我身边来,用手抚过我被风吹乱了的秀发,“顺便”地搭在肩上,柔声说:“你若喜欢,我可以经常带你来。”阴墓阳宅23

“要是我们能穿越回去,看你怎么带我来。”我冲口而出,却发现他沉默了,我揶揄说:“怎么?

舍不得回去了?

也是啊,你在这里可是武林高手,武功高强,又多女孩子喜欢。”夏候灵浠就是其中一个。

他捏我一把脸说:“在现代我也很多女人喜欢。”继而又敛去笑容说:“你还记得我们,穿越,前的案子吗?”他把“穿越”两个字说得很不自然。

“记得,十几条人命的凶案现场,有你打斗过的痕迹。”这案子太深刻了,稍微回忆一下就能想起。

“你觉得会是我杀的人吗?”

“不会。”我很坚定地说出这两个字,“如果你是这么凶残的人,不会跟着那潘多拉之盒穿越过来带我回去,虽然现在还没有办法回去,而且听冯乐春说,你们在西罗城时,只要见了有困难的,你都不吝啬帮助,她好像也很喜欢你呢。”

他赏我一个暴粟:“别扯远了,你们的王队长王正平之所以要派你来监视我,是因为即使我还没洗脱嫌疑,但是我已经查到真正凶手的一些线索,大概凶手怕我查下去,所以对我们下手,潘多拉之盒就是一个警告,你知道,杨光家里的那些人有老人有学生,都是牵连在这事上的,我若不回去,单凭现在的杨光,怕是支撑不了。”

他的话透着的担心,眉心紧锁,这时我才知道,他比我更着急回去,可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他总不表露,深埋心底。

明知潘多拉之盒的危险,依然只身前来,我眼底有点湿润,伸手抚上他眉心,想要抚平他锁紧了的眉头,他牵过我的手,安慰般的一笑。

风吹来,有点儿冷,我缩了下脖子,他把我搂入怀中,我顺势地找个舒服的位置,温暖包围昏昏欲睡,我眯着眼呢喃地说:“叶一,要是能回去,你别再当神棍骗人了,我认识开武馆的老板,介绍你去当教练,以你的资历和身手,当总教练都行了,要不自己开个武术班也行,总比当神棍骗人要好嘛。”

叶一笑了:“我从不骗人。”

“是吗?

你现在就在骗人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话说完,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依然是撒满了细碎钻石的夜空,我躺在厚厚的草地上,鞋袜都穿好了,身上裹着叶一的长袍。

听到草地另一边有声音,我坐起来看过去。

只见叶一站立于草地中央,白衣飘袂,月色映照之下,替他渡上一层淡淡的光华,手持一柄宝剑,剑身隐隐的反射着月的银光,他挥剑慢慢地在空中画出一个弧形,向前推进,再回旋挽出几朵剑花,突然,他身形骤起,人如幻影,剑势如虹,剑气带着一阵阵狂风,剑光如骤雨般挥洒,剑,越舞越快,剑光成网,人剑溶为一体,已经看不清是人影还是光影,忽然,剑气一收,叶一飘然着地。

他向我走来,带着笑意说:“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看看天空说:“已经子时了。”

“噢,这么晚了,我们回去吧,免得他们担心,不知道官生有没有什么表示呢?”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要笑了。

“走吧。”叶一牵起我的手。

宅子里头,大厅的灯光已经灭了,我和安心的房子也没见灯火,只有官生和叶一的房间还有一点微弱的灯光。

我扯着叶一的衣服咬着他朵说:“你去问问他发展得怎么样了?”

叶一耸耸肩摊开双手也咬我耳朵的说:“男人间哪有这么八褂的,要问你明天自己去问他。”我还想说什么,他推我一下说:“快回去吧,别着凉了。”

我进房间却惊讶地发现,安心抱着枕头儿在床上发呆,一见我进来马上又倒头装睡,叫了她几声居然还不应,我便心知问她也不会说的了,暂时放过她。

次日,看似正常,不过安心整天除了吃饭之外都躲在房间里发呆,叶一乔装成白发老人去买东西,趁这个时间,逮住官生,这厮依然悠然自得的喝着茶。

我清清嗓子说:“官生。”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他的名字,平时都是咋乎地直呼他的,相当的不习惯啊。

他居然头都没抬,用盖子拨弄了下杯里的茶叶再品上一口。

“我说,你对她做什么来了?”

“没做什么呵。”他脸上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逝,可惜我还是看到了。

“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她整夜坐立不安?”我故意板起脸来,夸大事情。

“她……整夜……?”

“对,整整一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只是……”哈,他居然紧张起来,还结巴!

“说不出口?

那我问你答,不然我想不出办法帮你。”我装出严肃的样子,竟然还能骗过他,果然是关心则乱啊。

“牵手了?”我问,他点头。

“抱了?”我又问,他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奇景啊,官生红了脸!

“亲了?”我继续问,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天啊,他完全颠覆了在我心里的木头形像!

“还有更亲密的?”

他带了丝紧张地说:“没有了,我只跟她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八个字,他说得特别用力。

好家伙,这个含蓄的时代,你说得这么直白,怎么不让人家坐立不安?

怎么就不弄些花前月下的浪漫呢?

不过,好像安心不吃这套。

我一拍他肩膀说:“我替你看看她。”

房间内光线很暗,我悄悄地开了门,发现安心坐在梳妆台前,我一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边轻声叫道:“安心。”这小妮子居然还不应我,我一下窜到她跟前抱着她,却大吓了一惊。

安心泪流满脸!

从小到大,从没有见过她这么多的眼泪,我拥着她心痛地替她擦去眼泪。

“是不是官生那家伙欺负你了?

我去教训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安心连忙拉着我,摇摇头,我只好又复替她擦眼泪,柔声地哄着她说:“怎么了?

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安心向来不是多愁善感的孩子,这次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一会儿,她才说:“他,他对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丫头,原来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无所适从,我说:“那他有说此生不负你吗?”她摇头,我又说:“不行,我得要找他说一遍,不,要说一百遍才行,再不就要他写一百遍!”

屋子外边,叶一刚回来,而官生显然听到了我和安心的动静,他神色焦虑,毫无以往淡淡然的潇洒自然,我向他呶了下嘴,他免强地向我扯个笑容,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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